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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你何时与长宁郡主这么熟了?

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 一条兰寿 3096 2024-06-11 11:45:41

晴空碧洗,白云在上天悠悠荡荡。

吃过饭,祁枕书去洗碗,鹿笙忍着腰酸赶紧去收了床单。

看到上面一大圈深色的水印时,鹿笙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羞意,又翻了上来。

都怪这具身体太敏感了。

打了水将床单洗干净,祁枕书擦了手从一旁的棚子里出来,走到鹿笙身边,镇定自若地扯过床单的一角,帮着一起拧干水。

“怎么不喊我一起?”

“你不是忙着呢嘛。”鹿笙低着头小声道。

就是不想喊你一起,我才自己洗的。

祁枕书将床单晾到一旁的竹竿上,回头看到鹿笙揉了一下腰,便问道:“可是不舒服?”

鹿笙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无语道:“没有。”

她说完便转身回了屋,走了没几步又忍不住扶了一下腰。

洗个床单,累得她腰更酸了。

祁枕书跟在她身后,看了好一会才恍然。

见她要铺新的床单,祁枕书忙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床单,“我来铺。”

今日的阳光不错,鹿笙搬了长凳坐在房檐下晒太阳,祁枕书铺好床走过来坐到她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腰间,隔着衣裳轻轻揉起来。

柔软的手掌带着温热,祁枕书的动作很是轻柔,卸掉了不少鹿笙腰间的酸意。

鹿笙心里甜滋滋的。

看来某些个木头也还是很细心的。

自然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眯着眼看天上随风变幻的云彩。

祁枕书低头瞄了一眼她的头顶,手上的动作不停,声音轻柔地提议道:“今日天气不错,可要去城南的花市看看?”

懒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鹿笙轻轻晃了晃脑袋,低声道:“走不动。”

“若是困了,便上床睡一会儿。”祁枕书理了理她额间的头发。

“不要。”

声音软软绵绵,像极了昨晚附在她耳边的低吟。

祁枕书的手顿了顿,抬头去看湛蓝的天空。

在屋檐下坐了一会,某个嘴硬的人还是熬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翌日。

书院的旬休只有一日,祁枕书早早就起了床,吃过饭去了书院。

等鹿笙起来的时候,只看到祁枕书放在桌上的纸条:灶台上热着早点。

鹿笙吃了热乎乎的包子,心里也是暖暖的。

日头翻过树梢,鹿笙见着时间差不多,就出门去了白鹤书院。

平日里在酒铺忙习惯了,在家里待了两日,鹿笙就觉得有些闷,就想着去书院等祁枕书下学。

当然她还有一点点小心思,那就是想看看阮茹还有没有再找祁枕书了。

等锣声响起,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

不同于蒙学堂的叽叽喳喳小鸟归巢热闹场景,书院的学子们各个意气风发,步履稳健,偶尔三五成群地走过,也是在讨论着鹿笙听不懂的话语。

鹿笙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了祁枕书,她的身边并没有那个娇艳俏丽的小姑娘,而是站了一个让她万万都想不到的人。

女子一身月牙白色的绣花云缎裙,薄雾紫色轻纱外衫,长发绾起,发间插着一柄和田玉簪,衣着矜贵雅致,仪态端方持重。

最让人难忘的就是她那清尘绝丽的容颜。

是长宁郡主。

再一次看见长宁郡主,尤其是在祁枕书身边看到长宁郡主,鹿笙心间蓦地一跳。

二人走到门口就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往山门走来。

她们半侧着身说着话,祁枕书面上的表情虽不是热络,但也不是对着其他人时的冷然。

从鹿笙站着的位置看去,她好似看到了祁枕书略微上挑的眉眼,而长宁郡主面上更是盈着浅淡的笑意。

湛蓝的天空下白云轻浮,山门前的古木苍苍,画面的正中是一扇敞开的朱红色的大门。

门前的二人面容清丽,微风卷起裙摆,树枝摇曳,暗影浮动。

就连鹿笙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幕格外的和谐,美如画卷,而画里的人也很是相配。

但自己是这画面之外的人。

鹿笙的心底生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心慌,她脚下的步子忍不住往前探了探,上前打破这和谐到让她刺眼的一幕。

“祁枕书。”鹿笙站在书院的台阶下,仰着头,压着喉间的颤抖,开口唤道。

祁枕书眉间蹙了蹙,徐徐转头,鹿笙心里猛地跳了一下。

在见到鹿笙的一瞬,她清浅的眉眼微微弯起,眸中的喜色一闪而过,祁枕书对着郡主,拱了拱手,“郡主容我再思虑一二。”

顺着她的视线,长宁郡主也看到了台阶下的鹿笙,眸色微敛,随后淡淡收回目光,与祁枕书道:“好。”

从刚才二人说话时的样子,到现在听着二人的对话,鹿笙心下一沉。

显然她们在钦州分别后还见过,而且长宁郡主与祁枕书是什么时候这般熟络的?为什么她都没有听祁枕书提起?

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鹿笙在长宁郡主的眼神中察觉出了一丝轻微的敌意。

鹿笙的心更是往下沉了沉。

长宁郡主不会像书中一样,已经看上了祁枕书吧?

书中的她们是怎么相遇的?

鹿笙努力回想,但时间有些太久了,她不太记得清。

好像是长宁郡主遇到了刺杀,祁枕书出手救了她。

对,是长宁郡主遇到刺杀,祁枕书用门板夹住了刺客,替长宁郡主挡下了刺来的长刀。

“你说作者是不是刚被门夹了腿,才想出这样的情节,太心疼这个刺客了。”

同桌说完笑得前仰后合,还抬着腿形象地翘了翘,鹿笙一下记住了这个相遇的场景。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祁枕书拍了拍鹿笙的肩膀,抬着眉问道。

鹿笙从记忆里回过神,下意识地开口便问:“长宁郡主怎么在这里?”

“嗯?”祁枕书不解,拉过她的手往山门外走去。

鹿笙低头看了一眼二人交握的手掌,心里定了定。

祁枕书现在跟她在一起,喜欢的人是她。

就算长宁郡主对她有意,也已经晚了。

鹿笙在心里安慰自己。

“她怎么会在书院?”鹿笙与祁枕书十指相扣,“她不是转运使吗?怎么会在青州。”

“江南道的府衙就在青州,除了出门巡查,平日里都是在青州处理公务的,她来书院是听阮山长讲学的。”祁枕书一一回答鹿笙的问题。

“她也是来上课的吗?”鹿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

“并非来上课,而是偶尔来听阮山长讲学。”祁枕书想了想,解释道,“阮山长是她在国子监的夫子。”

怎么会这么巧!

“你何时与长宁郡主这么熟了?”鹿笙把最想问的问出了口。

不会长宁郡主经常来听课,两人一来二去就熟起来了吧?

鹿笙没看过那本小说,她所知道的剧情都是听同桌说起的,除了开头和结局她有些印象,其余的内容她基本都已经忘记了。

除了梦里想起的同桌对祁枕书的夸赞,以及她和长宁郡主如何绝配,鹿笙压根记不起原书中的祁枕书和长宁郡主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上次来青州的船,我与她和秦姐姐在同一间包厢,长宁郡主与看到了我写的《治安策》,我们二人政见颇为相似,便聊了聊,也还算投机。”

在钦州时二人接触时祁枕书就已有察觉,长宁郡主确实如传闻中那般聪颖绝伦,之后二人在船上的谈话,更是让她对郡主生了几分敬重与志同道合的惺惺相惜。

“她来听山长的讲学,又接触了几次。”

祁枕书怕鹿笙担心,便没说上次自己碰到长宁郡主遇刺的事。

听过她的话,鹿笙舒了一口气,这个走向,好像跟书里并不太一样。

虽然心里放下了许多,但鹿笙还是有些忧心。

“你怎么突然对长宁郡主这般感兴趣了?”祁枕书停了步子,拧了拧眉毛看向鹿笙。

虽然二人现在互通心意,可祁枕书还记得,鹿笙在钦州时,问她觉得长宁郡主如何。

今时不同往日,祁枕书话一出口,鹿笙登时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酸味。

她心下觉得好笑,自己担心祁枕书与长宁郡主会按原书剧情走到一起,而祁枕书倒是这会吃起她与长宁郡主的干醋了。

“她要是不在你身边站着,我哪里会问起她。”鹿笙睨了她一眼,也直接将自己的心思展现给了祁枕书。

顺便也给祁枕书提提醒,自己可是会吃她跟长宁郡主的醋。

没事就给我离她远一点!

瞧着鹿笙的模样,祁枕书一下就明白过来,唇角弯了弯,揉了一下鹿笙的脑袋,“莫要胡思乱想!”

鹿笙拍开她的手,哼了一声,不满地酸道:“前日来了一个阮茹,后脚又出现一个长宁郡主,我们祁大秀才还真是个香饽饽。”

她才没有胡思乱想,要不是长宁郡主是书里的官配,她用得着这么紧张嘛她。

不过刚才一番谈话下来,鹿笙心定了不少,都要心思故意调侃祁枕书了。

“胡说。”祁枕书拒不承认鹿笙给扣的帽子,“阮茹那是小孩子心性做不得真,至于长宁郡主,那便更不可能了。”

“我与她之间是君子之交。”

那是因为我来了,要不然你们俩就是生死之交的妻妻了。

但这话鹿笙不能跟祁枕书说,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

想到这,鹿笙又突然想起刚刚她们说的话。

“你刚才跟她说要考虑什么?”鹿笙还是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

“她想邀我做主簿。”祁枕书蹙了蹙眉。

长宁郡主来青州的第二月,原府衙主簿便自缢于家中。

道府主簿是参与机要,总领府事的僚属,她前脚刚上任,后脚前主簿便自缢,除了畏罪自杀,便再无其他理由了。

但他一死,很多事就是死无对证,长宁郡主查了一月有余,线索寥寥。

“主簿?”鹿笙不太懂。

“道府的府吏。”祁枕书解释道。

“听起来不像是什么有用的职位。”鹿笙说道,“那你准备去吗?会不会影响课业?”

“不会。”祁枕书思索片刻,“这月开始课业没有那么紧了,往后都只有半日课。”

估计长宁郡主也正是知道这个,才在这个时候跟她提的邀约,而且按照祁枕书的观察,长宁郡主前几次来书院,与其说是来听讲,倒不如说是来选人的。

若是祁枕书没猜错,除了她,长宁郡主应当还邀了阮茹的姐姐阮芃。

长宁郡主与其说是邀她做主簿,倒不如说是邀她做幕僚。

主簿只是长宁郡主抛给她的橄榄枝。

“是何职位不重要。”祁枕书直接与鹿笙解释道,“她想让我做她的幕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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