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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装相 蕉三根 3675 2024-06-10 15:05:19

喻闻若贴着迟也的耳朵跟他讲, “tu a la petite mort.”

迟也喘着气,脸上奇异地泛着潮红,一只手无力地去搭着他, “什么?”

“你经历了一场小小的死亡。”喻闻若的唇在迟也额头上碰了碰:“法国人形容高潮就是一场小小的死亡。”

迟也笑起来,他整个人伏在喻闻若身上,两人赤裸相对,身上都是蒸腾的汗意。迟也肚子上被喻闻若涂了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又蹭得喻闻若身上也是。两个人黏黏糊糊,不分彼此。

迟也:“你就想说你把我操死了得了呗。”

喻闻若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笑声直接从胸腔传到迟也耳朵里,跟心跳一起,隆隆响成一片。迟也喘着气,闭着眼睛侧着脸伏在他胸口,任由他搂着,听见他笑,又伸手去刮他鼻子,“你不也一起死了吗?”

喻闻若张开嘴,一把叼住他的指尖,很色情地吮了两下。

迟也刚才做到又求饶,喻闻若让他自己坐上来。下面的穴口已经被开拓得很彻底,迟也直直地坐下去,进得比原来都要深。他又骂喻闻若故意的,但一边骂一边自己沉着腰起起落落。

那根东西硬得跟铁打的一样,撞在里面的软肉上,又酸又痛,迟也忍不住,一边满嘴乱叫,一边随着本能去顶那个最要命的地方。一会儿喊太大了,一会儿喊太满了,忘情又投入,浪得没边。

喻闻若伸手帮他撸前面,没多久把人又撸硬了。喻闻若紧紧摁着他的胯射出来的时候迟也又一次到了高潮,这回没射出什么东西来,就是一股一股地吐了几缕清液,黏黏糊糊地挂下来。但他却比刚才还痛快似的,叫得销魂蚀骨,喻闻若的手几乎在他胯下捏出指印。

“起来吧, 去洗澡。”喻闻若拍了拍他的屁股。

迟也腻在他身上, “哥哥, 没力气了。”

喻闻若搂着他,把他往床上一掀,自己伸手去够他的手机, 丢给他。

迟也被手机屏幕光刺到了眼睛:“干嘛呀……”

“点外卖。”

迟也愣了一会儿, 想起来喻闻若没有手机支付,“哦”了一声,解了屏, 随即疑惑道:“嗯?”

“怎么了?”

“阿芝打了我好几个电话。”迟也皱着眉头, 撑起了身体, 给她拨了回去。

电话响了几响, 未接通。显示对方已关机。

迟也莫名其妙,“怎么回事?”

“睡了吧?”

“这才十一点多。”

喻闻若挑了一下眉毛。

迟也马上改口:“哇!做到了十一点多诶!哥哥好棒!”

喻闻若低下头狠狠在他腰侧咬了一口。

迟也半真半假地叫了一声, 又躺回去,给阿芝发了条微信, 见她还是没回,便想着明天再说。随便找了家附近的烧烤,点了几样,然后又给喻闻若转了两千块钱。

喻闻若看着他操作, “这是……?”

“嫖资。”

喻闻若咬了咬牙,让他气笑了:“我这还不便宜呢?”

“应该的应该的。”迟也笑眯眯地看着他:“给你点流动资金,你一会儿拍个居留证上传一下, 验证了就能收款,不用银行卡。多少放点,不然太麻烦了。”

他絮絮叨叨地念着,“你这都怎么过的呀,总不能什么事都麻烦助理。”

喻闻若看着他,眼里全是笑意。之前准备风尚盛典的时候,他天天在工作群发红包,钱都是跟小简去换的,确实很麻烦。虽然他不愿意搞这些手机支付的原因并不是没有银行卡,但现在气氛太好了,喻闻若懒得说别的事,忍不住低下头,在迟也唇边啄了两口,承诺道:“好。”

迟也满意地在他脑袋上捋了一把,把喻闻若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不够花再跟我说。”

喻闻若跟他调笑:“谢谢老公。”

迟也警惕地往后一仰:“你干嘛?我不当1啊!”

“你不说你都行吗?”

“那我之前也不知道你这么能干啊。”迟也一脸理所当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喻主编靠自己本事赚外快,不丢人。”

喻闻若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站到了床边,迟也茫然地抬头看着他:“干嘛?”

“洗澡。”喻闻若一下子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迟也惊得手一松,手机“啪”地打在鼻梁上,本来就饿得有点晕,这下更是雪上加霜,一下子被人抱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花,抓着喻闻若直喊:“晕了晕了晕了!”

迟也好歹一米八几的个儿,喻闻若打横抱着,也稳得很,肩膀手臂都绷出紧致好看的肌肉线条。迟也喊了一声,侧头一看,大胸肌离得太近,他突然觉得有一丝微妙,不好意思晕了。

“你这就是太瘦了。”喻闻若平静地教训他,“一点脂肪都没有,当然动一下就低血糖。”

迟也依偎着大胸肌,很小声地争辩了一句,“那是只动了一下吗?”

喻闻若把人抱进浴室,迟也乖巧地站好,任温水冲下来,喻闻若从背后搂过来,把人抱紧,手里挤了一团沐浴露,在他胸口和肚子上轻柔地搓。迟也懒懒地,大半的重量都靠在身后,低头看着喻闻若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游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转过头去,跟喻闻若接吻。

这个吻缠绵得很,他感觉到喻闻若的舌尖扫开他的齿列,用力地抵着他的上颚。他不甘示弱地吻回去,喻闻若衔着他的舌尖,百般匝弄。

迟也喘息着,嘴闭不上,有口涎从唇角挂下来,说不出的淫糜,又被热水冲走。他感到自己好像快淹死了,却是浑身轻快地被淹死,迫不及待地被淹死,被热水,被情潮,被喻闻若的眼神。

“明天就走?”

迟也:“嗯。”他早就跟喻闻若说过了,这次回北京,就是为了明天跟制片方吃饭,然后立刻就得回去录《出神入话》第二期的正式比赛。喻闻若皱了一下眉头,一句话也没说,又把人狠狠吻住。

原来觉得吃不着才抓心挠肝,如今食髓知味,才更分不开,怎么都没个够。

喻闻若的手伸下去。迟也下面那个穴口刚用完,还闭不上,温软潮湿,像一张小嘴,吞住了他两根指节。迟也哼了一声,又被喻闻若牢牢

“别弄了……要被你弄坏了……”

喻闻若贴在他耳边,带着气音说话的声音被盖在水流里,好像隔了一层,迟也闭上眼,感觉脑子里快烧成一团浆糊了。

“这里就这么爽吗?”

迟也哼了两下,断断续续:“反正……反正我再也不做1了。”

喻闻若有意手上用劲:“你还想跟谁做去?”

迟也连连摇头,笑个不停。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感觉快透支了,下央却还是半硬起来,随着喻闻若手指的刺激,一点一点往外吐清液。

喻闻若在他耳畔蹭了蹭:“小也叫床真好听。”

“我可以给你无实物表演,不用非要……嗯!”他扬起脖子,靠在喻闻若身上,两股不自觉地用力夹喻闻若的手,站都站不住,直往下滑。

喻闻若把手拿出来,两只手环着,搂紧了他,安抚似的,在他乳珠上揉了两下。

他感觉得到喻闻若那根东西也只是半硬,在臀缝里磨磨蹭蹭的。

“你也不行了吧?”迟也转过去,顺手把那东西捞在手心里,凑上去咬了一下喻闻若的下唇,“男人过了30岁,就得认。”

喻闻若的眼睛眯了一下。迟也跟他对视着,从他眼睛里看见一模一样的不舍。说起来不太好听,他匆匆忙忙回北京,就这么一点儿功夫也要跟喻闻若腻在一起,好像他们俩之间就只剩这档子事儿。但是男人之间,再山盟海誓花好月圆,其实还是为了这个事儿。

喻闻若看着迟也突然半跪下去,水流冲下来,他张开嘴,一口含住了自己的性器。

迟也口里一吸,紧致地裹上来,和他底下的穴口没什么差别,喻闻若只觉得自己进到了一个十分湿滑紧致的地方。

舌头还更灵活些,抵着头部挺动,有意往那个最敏感的小孔里钻。喻闻若硬得极快,下意识地低喘了一声,伸手插进迟也的头发,往前挺动自己的性器。

一不小心进得太深,迟也呛了一声,直接吐了出来。

喻闻若那根东西已经硬胀发红,在迟也颊边拖出一道黏腻的水痕。热水淋淋漓漓地挂下来,迟也微微抬头看着他。脸上溅满了水珠,睫毛上也全都是,迟也睁不开眼睛,就这么雾蒙蒙地看着他。喻闻若一句道歉本来到了嘴边,让他这么看了一眼,突然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一直都觉得迟也漂亮,但还是在此时被他惊住。嘴唇鲜红,还有一截舌尖在外面,诱得人呼吸不上来,水淋淋的一朵妖异的花。

“继续。”喻闻若听见自己对他说。

迟也伸出手,给他从根部撸了两下,又吞了回去。

他用唇包覆着牙齿,舌头像浪涌。喻闻若没忍住越喘越大声,迟也像被他鼓励,极有技巧地往里面含,压着喉间的软肉,克制着自己干呕的冲动,用不断蠕动的喉咙给喻闻若更大的刺激。喻闻若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刚抽出来就尽数射在了迟也脸上。

迟也措手不及,躲也没躲得过去,停在那儿动也不动。喻闻若反而怔住了,赶紧关了水,也跪下去看他。

“你这个时候把水关了干嘛……”迟也哭笑不得,感觉自己眼皮重得睁不开,那东西顺着他脸淌下来,温热,黏腻,他想象了一下这个场景,叹了口气,“喻闻若,你故意的吧?”

喻闻若没说话,他把水调小,拿着莲蓬头小心地对着迟也的脸冲了几下。迟也勉强睁开眼睛,难得发现他神情有点紧张。

“怎么了?”

喻闻若把人拉起来,揽在怀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会儿。迟也眼睛还是不舒服,想揉,被喻闻若拉住了手。

“生气了吗?”

“嗯?”迟也只能睁着一只眼,看到喻闻若不止紧张,甚至还有点脸红。他不知道为什么得意起来,摇摇头,又眨了眨眼,“就是眼睛痒。”

水停了,外面传来门禁系统的铃声,外卖到了。

喻闻若裹上浴巾出去了。

他拿着外卖回来的时候,迟也已经擦干了身体又趴回床上,正跟小可发语音:“就是她没接电话嘛,我有点儿担心,要是她联系你了跟我说一声就行。”

喻闻若把外卖放下,迟也闻见味儿,饿狼似的扑过来。喻闻若伸手在他后腰上一拍,“别在床上吃。”

迟也才不理他,仍旧趴在床上,抽出一串油滋滋的羊肉串。

喻闻若无语地摇摇头,刚才还说什么“不想弄脏你的床”,就不该信他的邪!

迟也倒不是个吃独食的,想分给他,喻闻若看着那油一滴滴往下挂,赶紧捡了迟也刚才用的浴巾铺在床上,这才接过来。

“你手机刚一直在响。”迟也提醒他。

喻闻若拿起来一看,是工作群里的信息。小杭带的专题组成员转进来一个视频,黑漆漆的一团。喻闻若点开来,只看见人头攒动,挤在一个楼道里,背景音非常吵闹,各种口音混杂在一起,有一个男人的声音特别清晰,一直在喊“我报警啦!我报警啦!”

迟也转过脸:“怎么了?”

喻闻若没回他,眉头皱起来,坐在了床边。迟也凑过来,喻闻若把手里还剩了一半的羊肉串递给他,迟也顺嘴叼走了。喻闻若腾出手,把群里的聊天记录往下翻。

组员说,这是那个资金链断裂的蜗牛公寓办公室,楼道里全都是房东和房客,他们聚集在这里想要讨个说法,但是一直到现在,都过午夜了,蜗牛公寓还是缩头不出,房东和房客们的情绪已经有点控不住了。

再往下翻,又是一个视频,仍旧是喧闹的背景和攒动的人头。一声巨响,蜗牛公寓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整个打碎,警报灯狂闪,人群被进一步激怒,镜头晃得看不清楚。

喻闻若回了一条信息:“视频哪里来的?”

组员在下面回复,不知道。现在北京的各个朋友圈和群里都传疯了,都是这两个视频。但是微博上所有相关词条都被封了,在出进一步具体的情况之前,不允许造谣传谣。

喻闻若眉头拧得更紧,他突然注意到第二个视频的封面定格的画面里,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是一个女孩儿,正对着镜头在哭。他点开来又看了一眼,视频一晃而过,几乎没有在女孩儿脸上停留。他暂停,截了一张图,把那张脸又放大了许多。

“迟也。”他喊了喊床上的人。迟也正美滋滋地吃烤土豆片,应了一声:“嗯?”

“你过来看。”

迟也凑过来,喻闻若把自己的手机屏幕亮给他看。

“这是不是你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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