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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寄人篱下表少爷(10)

怕男人不信, 余顾小脸都非常严肃,一字一句的讲述着。

他没有发现男人换了几个坐姿,也没发现男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可怕。

“你反抗不了他吗?”沈从景觉得自己在听下去, 要失态了, 他伸手打断。

余顾听他这么说,就知道男人还是不信。

他咬咬唇,“我没有他力气大,他抱着我, 我根本…”

他刚说到这里,面前的男人突然站起身, 之后伸手把他拽进怀里。

余顾“啊”了一声, 吓的不轻。

“表…表哥…”余顾小脸都白了, 他挣扎着,却根本都挣扎不了。

“光是听你说的, 我也不知道真假, 不如演示一下。”沈从景的呼吸打在他耳边, 余顾被烫的发抖。

他如今未着片缕,但也顾不上这个。

在小命面前, 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余顾咬了咬唇瓣, 之后回忆沈从曜做的事情。

他坐在了沈从景腿上。

看他坐了一下, 就要起来, 沈从景搂紧他的腰, “你刚刚说的时间, 可没有这么短, 而且还有些细节。”

余顾脸红不已, “这种事情,也要…也要…”

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在房间里, 没法演示,那我们就去练武场。”

男人说着抱着他起身,之后取了件袍子盖在他身上。

“大表哥,我的衣服。”余顾小声说,袍子很长把他遮住了,但这只是表面。

男人抱他偏偏要用抱孩童的方式,一只手拖住他的臀,这让余顾很没有安全感。

“我没有什么时间等你换衣服。”男人语气带着不耐。

余顾不敢再说什么。

将军府也有练武场,此时没有人,只有一匹棕色大马奔腾。

马上坐着两个人。

后面的那人高大,面容俊逸,一只手抓着缰绳,一只手环着前面纤细少年的腰。

随着奔腾,余顾感觉袍子里进了风,而且他这么坐着异常不舒服。

后面的男人还在询问他,当时是什么情况。

余顾不敢不回答。

刚刚只是复述,如今要重演,他说着,男人学着他混账弟弟做着那样的事。

余顾努力不让发出声音,但是他的身体并不迟钝。

沈从景享受着少年的主动,他喉结滚动,心里盘算着如何彻底把人吞掉。

表弟太过单纯,骑马双腿都软了,双眸含着泪花,可怜兮兮的,但还继续着后面的事。

旁边也有树,正好重现当时的情景。

沈从景看着他撩起袍子,露出白皙的腿,他再也无法控制,手背青筋暴突,双眸被欲望占满,之后握住少年的腰。

听着对方的话,却是屡次会意错,从而占到更多便宜。

“男子和男子怎么做到?”

少年也不是特别傻,发现了端倪,想要叫停,但是沈从景掌握了他的命门。

只要他发出质疑声,少年就顾不上羞耻,从而向他证明,沈从曜真的如此做了。

真是又单纯又愚蠢,不过他喜欢。

余顾就这么主动的让人给欺负了遍。

等男人终于相信时,他双腿已经没有力气,眼睛红的有些泛红。

沈从景把他抱在怀里,“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训沈从曜。”

之前利用人的时候叫从曜,如今倒是撇了个干净。

余顾心里吐槽着,面上像松了口气。

他的确累了,沈从景太难对付。

男人接下来抱他洗漱,余顾也没反抗,不过洗澡时又遇到了尴尬的事。

“你这是?”沈从景帮他擦了几次,微微挑眉。

他还真不知道有男子这里会这样。

余顾脸红,咬着唇不知道说什么。

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这样下去,衣服会弄脏。”男人像是苦恼,之后拿了帕子。

余顾想到了那次,后来帕子还丢了,他没想到这次又会回到他身上。

他想拒绝,但是男人的力气他根本挣脱不了。

穿好衣服,余顾依旧浑身不自在。

“腿还软?”男人说着已经把他抱起来。

这次是公主抱,余顾被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他的衣服。

两人到了正厅,下人看到他们也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余顾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没有男子会像他们这样,他怕别人露出异常目光。

吃饭时,沈从景毫不掩饰照顾。

余顾当他是为了补偿自己,没有推脱。

他今天真的累,吃完饭便说要回去。

沈从景也有事,便说好,不过要送他。

这一路到自己院子,余顾满头大汗,走的艰难。

而且他这次比上次的感觉更加强烈。

到了一半,他便没了力气,软的一塌糊涂。

沈从景顺势抱住他,“表弟,要不要表哥抱你回去?”

余顾真的走不了几步,他轻声“嗯”了句。

沈从景满意他的乖巧。

这次的抱,很是奇怪,他让人双腿架在自己腰上,搂着自己的脖子。

余顾吓了一跳,他怕帕子掉出来。

“表哥!表哥你!”他很是不解,搂男人脖子搂的很紧。

“你的身体太柔弱了,我锻炼一下你。”沈从景一本正经。

余顾也觉得自己弱,真不好反驳。

但是…

“可是…”

“不要让帕子掉出来,我这身衣服用的布料可是没有了。”男人威胁。

余顾咬着牙,紧绷着身子。

然而男人却是故意刁难。

余顾唇瓣都要咬破了,哪有人走路手不安分的。

但每当他提出这些疑问,男人都会说一句为了锻炼他。

余顾信了,毕竟沈从景说的头头是道。

这段路不比刚刚的容易,那个澡白洗了。

本以为到院子就自由了,余顾长舒一口气。

结果沈从景一直抱着他进房间,说要检查。

余顾反抗不了。

这次男人给他解的衣服,并取了帕子,“洗干后,下次再给表弟用。”

余顾脸红,低着头恨不得钻进地里。

送走沈从景,余顾先重新洗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而另一边拿了帕子的男人,表面上和平时一样表情严肃,不过回去的步伐加快了不知道多少。

等回到房间,关上门,他握着帕子放在高挺的鼻子旁,狠狠闻了闻。

沈从景这行为哪里还有半分冷面小将军的肃杀,妥妥一痴汉。

“顾顾。”

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双眸被欲望笼罩。

男人之前被余顾指使着已经去了一次,如今又□□了。

他也没有忍耐,握着帕子,回想刚刚的余顾,想着进了最后那一步,会是什么滋味。

男人在军营生活不知道多久,也见识过各种肮脏,他不是翩翩公子,也没有表现的那么文雅。

心里想着余顾的脸庞,做着下流的事情,嘴里骂着让人大跌眼镜的荤话。

被丢在军营锻炼的沈从曜还不知道自己被偷家,他被黑心大哥要求着做一系列的训练。

其实就是折磨他。

到底是将门之后,他并没有多弱,但是架不过沈从景专门打招呼,好好招待他。

沈从曜满头大汗,狼狈不已,哪有之前的意气风华。

不过这也是一次机会,一次向大哥证明自己不是胡来,是真的想跟余顾好的证明。

他在这边挨揍好不可怜,那边大哥连哄带骗差点把人生吞活剥。

将军府一举一动都在新帝的眼里。

得知好友竟然做出这种不齿的事情,纳兰赐月坐在高位久久没有回过神。

他把玩着一块暖玉。

沈从景的做法完全没有顾及弟弟的意思,那他也没有必要顾及好友弟弟。

他是天子,想要什么凭什么顾虑这么多。

如此想着,纳兰赐月的面容柔和了下来,他召开身边太监,说了两句。

余顾安安静静在府里待了两天,沈从曜还在受罚没回来。

而沈从景被派去云城做一些事情。

对于纳兰赐月让他去干那些事情,沈从景没什么怨言。

相比较丞相,纳兰赐月更信任他,身为皇帝有很多事情不能明着做,这时候就要借别人的手。

沈从景二人讨论这种事情,从来没有什么顾虑,所以纳兰赐月说让他帮忙除掉一个贪官,他没多想就答案了。

那贪官表面上不属于任何一派,其实暗地里跟丞相有来往,所以这时候需要跟丞相不对付的武将站出来。

圣旨到余顾跟前时,他人是懵的。

余顾真没想到纳兰赐月会这么快见他。

不过他也没什么怕的。

但面上还是惶恐不已。

接了圣旨,听那太监说让他跟着进宫,余顾也只能跟着。

王妈妈担忧不已,余顾回头拍拍妇人的肩膀,安抚对方。

王妈妈一愣,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拍,她心里安定了不少。

马车把余顾接进宫,又用轿子抬着他进了皇帝的养心殿。

这份照顾让大太监多看了余顾几眼。

只是少年可能并不知道这是恩赐。

下轿之后,大太监恭恭敬敬的迎着余顾进殿里面。

余顾受宠若惊,他并不知道宫中的规矩,只能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宫殿是真的大,余顾对华丽的建筑,精美的饰品都不敢兴趣,他此时只想知道,皇帝找自己有什么事。

把人送到,大太监就带着人走了。

余顾回头也想跟着,门却被从外面关住了。

他身体一僵,有种羊入虎口的危机感。

“不过来吗?”

远处帘子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大约二十多岁很年轻,而且有点熟悉。

余顾太害怕了,一时间想不太起来。

他挪动着步伐,一步步朝着那边走去,之后行礼。

余顾的声音还在抖,双腿发软,怕自己说错话被砍头。

“起来吧。”里面的纳兰赐月紧盯着余顾的一举一动,他眼眸含笑,少年紧绷的像是受惊的兔子,真是可爱呢。

“过来。”

看人站直,他又说。

“啊?”余顾愣了愣,之后才抬步。

当掀开帘子,看到里面的人时,余顾瞪大眼睛,呆愣在原地。

“你…你…”他不可思议的“你”了半天。

“观言,过来。”男人招手。

余顾摇头,“我…我…草民之前不知道陛下是…我…我…”

他语文伦次解释着什么,乱七八糟纳兰赐月也没听明白。

“朕又没有怪你什么。”纳兰赐月笑着起身,之后牵着他的手,朝着里面走。

余顾身体僵硬的跟随,他根本不敢甩开。

他脑子还是懵的,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交的朋友竟然是天子。

牵着人坐下,纳兰赐月示意他吃点心。

余顾根本吃不下,他看着男人吞吞吐吐,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朕不是有意骗你,因为有些原因所以不得不…”纳兰赐月道。

余顾摇头,“我…我没有生气,只是惊讶…”

纳兰赐月揉揉他的头,“我就知道观言,一定不会生我的气。”

少年单纯的不行,就算气了,哄两句便好了。

“在将军府住的可习惯?”纳兰赐月又问。

余顾听他说这个,身体一僵,耳根红了起来。

“很好。”他怎么可能说不好。

“是吗?”看出他的神情不对,纳兰赐月也想到那些事情。

明知道余顾不可能说出实情,纳兰赐月却又心里却还是有点失望。

余顾点头。

“接你回京,实在是匆忙。”纳兰赐月自然的牵着他的手,之后细细把玩,“你应该也知道朕刚刚坐上这个位子,便立马为余家洗清冤屈。”

余顾听到这话,露出感激表情,之后又说了一番感激的言论。

“你放心,他们的名号朕不会忘记,还有你,朕也不会亏待。”纳兰赐月向他保证。

“谢谢陛下!”余顾眼眸亮了亮。

“观言不用如此客气,朕见到你就觉得亲切投缘。”纳兰赐月道:“一直住在将军府也不方便,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宫里吧。”

余顾听到这话,傻眼了。

“陛下?”

“朕的根基并不牢固,那日郊游,朕忍不住表露对你关心,恐怕被人看到,我怕他们对你不利。”

说到这里,纳兰赐月甚至忘记称呼,直接说“我”,由此可见他是真的关心余顾。

想着沈从曜二人都不在将军府,万一他哪天被人暗杀,还真有可能。

余顾便点头同意了。

实际上他也没有反驳的权利,天子的命令谁敢不听?

看他乖顺的样子,纳兰赐月很是满意。

不过这还不够。

接下来,纳兰赐月像之前那样,不,比之前那样更亲切。

分享他喜欢的点心和玩具。

看到破旧的木剑,纳兰赐月爱不释手的握着,余顾心中也被触动了。

他也听说了当今圣上当初并不受宠,过的一点也不好。

而他小时候过了几年好日子,接下来颠覆流离。

想着,他生出心心相惜之意。

二人也就更亲近了。

不过是半天,余顾已经不怕他了,还是跟之前那样叫他安大哥。

不过纳兰赐月觉得把他叫老了,让余顾改口叫“赐月哥哥”。

余顾便也依了他。

“赐月哥哥…”

余顾从开始别扭,到如今的从善如流,这也主要是纳兰赐月潜移默化的影响。

每当听到这句脆生生的称呼,他就觉得喉咙有些痒。

一起用了晚膳,两人都喝了一点酒。

余顾酒量是真的不行,半杯便有些醉意。

而身边的男人却是双眸清明。

他盯着少年绯红的两颊,喉结滚动,之后交代人准备热水。

“观言,我带你去洗澡。”他说着,伸手触碰少年的脸颊。

烫意让纳兰赐月心里一悸。

余顾微张着红唇,吐出舌头,感觉到脸颊凉凉的,他追着去贴近。

因为侧过脸,他的舌尖碰到了男人的手。

纳兰赐月耳朵红了起来,他猛然要收回手。

他是天子,面对那群难缠的老匹夫,他都能面不改色,如今不过是被少年舌尖碰了一下,纳兰赐月却有了逃意。

余顾察觉凉意逃跑,心里不爽,他追着去靠近。

人没坐稳,整个人栽进了男人怀里。

纳兰赐月身体一僵。

这是他想要的,但少年主动投怀送抱,他却有些手足无措。

他抱紧少年的腰,让人坐好,而自己身体紧绷。

喝醉了余顾,没有拘束很是活跃,伸手去碰他的脸。

他被迫与醉了的少年对视,明知道余顾不清醒,当四目相对,纳兰赐月还是忍不住的心脏疯狂跳动,想要别过脸。

少年捧着他的脸,感觉到凉意,自己也把脸颊贴过来。

纳兰赐月的脸直接烧了起来。

他唾弃自己不争气。

明明之前做那些事情,都是如此游刃有余,如今人都醉了,他却又别扭起来。

“舒服。”少年嘟囔着,在他怀里很不安分。

本就对少年有心思,纳兰赐月也喝了些酒,此时被他这么一动弹,当即就起了。

身体还下意识做出了反应。

余顾觉得不舒服,拧眉想跑,纳兰赐月却抱他抱的紧。

“观言,余顾,你知道我是谁吗?”纳兰赐月问。

他的嗓音哑的可怕。

余顾听到这话,顿了顿,叫了声“表哥”。

纳兰赐月心里一梗,咬着牙,眉头一锁。

“我可不是你表哥。”纳兰赐月腾出一只手,捏住少年的下巴,“我是你赐月哥哥。”

“赐月哥哥。”余顾含糊不清的重复着,下巴传来的痛,让他不适的皱眉。

“对,记住我的名字。”说着,他便急切的亲了上去,

本来纳兰赐月的计划,没有这么急迫,他是打算一点一点,慢条斯理的吃掉少年。

但是那句“表哥”把他气坏了。

他要惩罚少年。

他这段时间看了不少画册和书本,但是自己亲身体验还是第一次。

亲吻到柔软的唇,纳兰赐月眼眸一亮,原来接吻的滋味如此美妙。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无师自通,亲嘴也都喜欢活动活动双手。

他们亲的难分难舍,少年喘不过气,呜呜咽咽推搡着他时。

纳兰赐月从这吻中清醒了过来,之后发现他已经把少年扒的差不多了。

只是看过也碰过,但都不如此时此刻,纳兰赐月如此的激动。

他低头,在少年脖子上亲了亲,吻了吻,然后向下做他之前幻想的事。

他把控着力道,少年痛并快乐的,甚至因为喝醉了,会展示更真实的自己,主动挺直身子。

外面宫女提醒水准备好了,纳兰赐月抬起头,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满意的抱着人去洗澡。

他本来想着在浴池里直接得到少年,但少年醉的太厉害,如今折腾,还是没有醒。

他可不想让余顾不记得彼此的第一次。

所以纳兰赐月用少年的手和腿以此代劳。

当然他这些天学了不少东西,也都趁着少年没醒,去实验去观察。

在浴池呆了很久,纳兰赐月还不觉得尽兴,把人抱回宫殿,拿了自己准备好的东西。

精致的盒子里面躺着造型古怪的玉器。

这只是其中之一。

在看到那些图之后,他就想着如果余顾用会是什么姿态。

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让人做了一些。

余顾似乎并不喜欢,反抗的很厉害,但是他身体却是出卖了他。

紧盯着观察,纳兰赐月像是好奇宝宝,之后他又起了。

他有些后悔用那死物,他心里有些嫉妒,但是纳兰赐月又不想让余顾没有记忆的情况下占有他。

如此的矛盾了很久,最后他退了一步。

蹭蹭就蹭蹭。

内殿传来的动静,外面把手的宫女太监都低着头,当没有听到。

这事传出去可大可小,他们是万万不敢说。

余顾一觉醒来只觉得身上略微有些不适。

他的酒量其实还可,但这个身体不太行,开始余顾还是清醒的,故意去撩拨人,后面便有些意识不太清楚,

但他隐约记得男人做的那些事情。

余顾微微挑眉,身上应该用了腰,舌头虽然麻了,但是嘴巴肿的痕迹都没有。

[用了。]

系统很是肯定。

“你的声音有些沧桑。”余顾说。

[马赛克,一宿!]系统抱怨。

“啊?”余顾惊愕,“那他还能爬起来去上朝。”

果然一般人根本没法做皇帝。

[不过,他最后还是犹豫了。]系统又说。

“你怎么知道?”余顾好奇。

[他说的。]系统模仿纳兰赐月的话,[我只是蹭蹭。]

“噗。”

余顾没忍住笑了。

“观言,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

下朝回来,纳兰赐月换了身衣服,又用了早膳,之后又去批阅奏折。

在听闻余顾醒了,他立马过来。

进内殿,便看到余顾坐在床上,像是发呆,接着突然笑了一声。

纳兰赐月紧张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我是不是睡太久了?”余顾摇头,赶紧起来。

他又开始拘束。

“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纳兰赐月牵着他的手,“在我这里不用讲这么多规矩。”

说着,他掀开被子,之后伺候余顾穿衣服。

这样的恩赐余顾诚惶诚恐,想拒绝又顾虑身份不敢。

纳兰赐月倒是做的很熟练。

余顾站着让他穿衣服,透过远处铜镜看到了背后的景象。

他前面没任何破绽,但是背后简直不堪入目,还有,如果没有看错,他屁/股上是有个牙印吧。

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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