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男人不信, 余顾小脸都非常严肃,一字一句的讲述着。
他没有发现男人换了几个坐姿,也没发现男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可怕。
“你反抗不了他吗?”沈从景觉得自己在听下去, 要失态了, 他伸手打断。
余顾听他这么说,就知道男人还是不信。
他咬咬唇,“我没有他力气大,他抱着我, 我根本…”
他刚说到这里,面前的男人突然站起身, 之后伸手把他拽进怀里。
余顾“啊”了一声, 吓的不轻。
“表…表哥…”余顾小脸都白了, 他挣扎着,却根本都挣扎不了。
“光是听你说的, 我也不知道真假, 不如演示一下。”沈从景的呼吸打在他耳边, 余顾被烫的发抖。
他如今未着片缕,但也顾不上这个。
在小命面前, 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余顾咬了咬唇瓣, 之后回忆沈从曜做的事情。
他坐在了沈从景腿上。
看他坐了一下, 就要起来, 沈从景搂紧他的腰, “你刚刚说的时间, 可没有这么短, 而且还有些细节。”
余顾脸红不已, “这种事情,也要…也要…”
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在房间里, 没法演示,那我们就去练武场。”
男人说着抱着他起身,之后取了件袍子盖在他身上。
“大表哥,我的衣服。”余顾小声说,袍子很长把他遮住了,但这只是表面。
男人抱他偏偏要用抱孩童的方式,一只手拖住他的臀,这让余顾很没有安全感。
“我没有什么时间等你换衣服。”男人语气带着不耐。
余顾不敢再说什么。
将军府也有练武场,此时没有人,只有一匹棕色大马奔腾。
马上坐着两个人。
后面的那人高大,面容俊逸,一只手抓着缰绳,一只手环着前面纤细少年的腰。
随着奔腾,余顾感觉袍子里进了风,而且他这么坐着异常不舒服。
后面的男人还在询问他,当时是什么情况。
余顾不敢不回答。
刚刚只是复述,如今要重演,他说着,男人学着他混账弟弟做着那样的事。
余顾努力不让发出声音,但是他的身体并不迟钝。
沈从景享受着少年的主动,他喉结滚动,心里盘算着如何彻底把人吞掉。
表弟太过单纯,骑马双腿都软了,双眸含着泪花,可怜兮兮的,但还继续着后面的事。
旁边也有树,正好重现当时的情景。
沈从景看着他撩起袍子,露出白皙的腿,他再也无法控制,手背青筋暴突,双眸被欲望占满,之后握住少年的腰。
听着对方的话,却是屡次会意错,从而占到更多便宜。
“男子和男子怎么做到?”
少年也不是特别傻,发现了端倪,想要叫停,但是沈从景掌握了他的命门。
只要他发出质疑声,少年就顾不上羞耻,从而向他证明,沈从曜真的如此做了。
真是又单纯又愚蠢,不过他喜欢。
余顾就这么主动的让人给欺负了遍。
等男人终于相信时,他双腿已经没有力气,眼睛红的有些泛红。
沈从景把他抱在怀里,“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训沈从曜。”
之前利用人的时候叫从曜,如今倒是撇了个干净。
余顾心里吐槽着,面上像松了口气。
他的确累了,沈从景太难对付。
男人接下来抱他洗漱,余顾也没反抗,不过洗澡时又遇到了尴尬的事。
“你这是?”沈从景帮他擦了几次,微微挑眉。
他还真不知道有男子这里会这样。
余顾脸红,咬着唇不知道说什么。
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这样下去,衣服会弄脏。”男人像是苦恼,之后拿了帕子。
余顾想到了那次,后来帕子还丢了,他没想到这次又会回到他身上。
他想拒绝,但是男人的力气他根本挣脱不了。
穿好衣服,余顾依旧浑身不自在。
“腿还软?”男人说着已经把他抱起来。
这次是公主抱,余顾被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他的衣服。
两人到了正厅,下人看到他们也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余顾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没有男子会像他们这样,他怕别人露出异常目光。
吃饭时,沈从景毫不掩饰照顾。
余顾当他是为了补偿自己,没有推脱。
他今天真的累,吃完饭便说要回去。
沈从景也有事,便说好,不过要送他。
这一路到自己院子,余顾满头大汗,走的艰难。
而且他这次比上次的感觉更加强烈。
到了一半,他便没了力气,软的一塌糊涂。
沈从景顺势抱住他,“表弟,要不要表哥抱你回去?”
余顾真的走不了几步,他轻声“嗯”了句。
沈从景满意他的乖巧。
这次的抱,很是奇怪,他让人双腿架在自己腰上,搂着自己的脖子。
余顾吓了一跳,他怕帕子掉出来。
“表哥!表哥你!”他很是不解,搂男人脖子搂的很紧。
“你的身体太柔弱了,我锻炼一下你。”沈从景一本正经。
余顾也觉得自己弱,真不好反驳。
但是…
“可是…”
“不要让帕子掉出来,我这身衣服用的布料可是没有了。”男人威胁。
余顾咬着牙,紧绷着身子。
然而男人却是故意刁难。
余顾唇瓣都要咬破了,哪有人走路手不安分的。
但每当他提出这些疑问,男人都会说一句为了锻炼他。
余顾信了,毕竟沈从景说的头头是道。
这段路不比刚刚的容易,那个澡白洗了。
本以为到院子就自由了,余顾长舒一口气。
结果沈从景一直抱着他进房间,说要检查。
余顾反抗不了。
这次男人给他解的衣服,并取了帕子,“洗干后,下次再给表弟用。”
余顾脸红,低着头恨不得钻进地里。
送走沈从景,余顾先重新洗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而另一边拿了帕子的男人,表面上和平时一样表情严肃,不过回去的步伐加快了不知道多少。
等回到房间,关上门,他握着帕子放在高挺的鼻子旁,狠狠闻了闻。
沈从景这行为哪里还有半分冷面小将军的肃杀,妥妥一痴汉。
“顾顾。”
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双眸被欲望笼罩。
男人之前被余顾指使着已经去了一次,如今又□□了。
他也没有忍耐,握着帕子,回想刚刚的余顾,想着进了最后那一步,会是什么滋味。
男人在军营生活不知道多久,也见识过各种肮脏,他不是翩翩公子,也没有表现的那么文雅。
心里想着余顾的脸庞,做着下流的事情,嘴里骂着让人大跌眼镜的荤话。
被丢在军营锻炼的沈从曜还不知道自己被偷家,他被黑心大哥要求着做一系列的训练。
其实就是折磨他。
到底是将门之后,他并没有多弱,但是架不过沈从景专门打招呼,好好招待他。
沈从曜满头大汗,狼狈不已,哪有之前的意气风华。
不过这也是一次机会,一次向大哥证明自己不是胡来,是真的想跟余顾好的证明。
他在这边挨揍好不可怜,那边大哥连哄带骗差点把人生吞活剥。
将军府一举一动都在新帝的眼里。
得知好友竟然做出这种不齿的事情,纳兰赐月坐在高位久久没有回过神。
他把玩着一块暖玉。
沈从景的做法完全没有顾及弟弟的意思,那他也没有必要顾及好友弟弟。
他是天子,想要什么凭什么顾虑这么多。
如此想着,纳兰赐月的面容柔和了下来,他召开身边太监,说了两句。
余顾安安静静在府里待了两天,沈从曜还在受罚没回来。
而沈从景被派去云城做一些事情。
对于纳兰赐月让他去干那些事情,沈从景没什么怨言。
相比较丞相,纳兰赐月更信任他,身为皇帝有很多事情不能明着做,这时候就要借别人的手。
沈从景二人讨论这种事情,从来没有什么顾虑,所以纳兰赐月说让他帮忙除掉一个贪官,他没多想就答案了。
那贪官表面上不属于任何一派,其实暗地里跟丞相有来往,所以这时候需要跟丞相不对付的武将站出来。
圣旨到余顾跟前时,他人是懵的。
余顾真没想到纳兰赐月会这么快见他。
不过他也没什么怕的。
但面上还是惶恐不已。
接了圣旨,听那太监说让他跟着进宫,余顾也只能跟着。
王妈妈担忧不已,余顾回头拍拍妇人的肩膀,安抚对方。
王妈妈一愣,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拍,她心里安定了不少。
马车把余顾接进宫,又用轿子抬着他进了皇帝的养心殿。
这份照顾让大太监多看了余顾几眼。
只是少年可能并不知道这是恩赐。
下轿之后,大太监恭恭敬敬的迎着余顾进殿里面。
余顾受宠若惊,他并不知道宫中的规矩,只能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宫殿是真的大,余顾对华丽的建筑,精美的饰品都不敢兴趣,他此时只想知道,皇帝找自己有什么事。
把人送到,大太监就带着人走了。
余顾回头也想跟着,门却被从外面关住了。
他身体一僵,有种羊入虎口的危机感。
“不过来吗?”
远处帘子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大约二十多岁很年轻,而且有点熟悉。
余顾太害怕了,一时间想不太起来。
他挪动着步伐,一步步朝着那边走去,之后行礼。
余顾的声音还在抖,双腿发软,怕自己说错话被砍头。
“起来吧。”里面的纳兰赐月紧盯着余顾的一举一动,他眼眸含笑,少年紧绷的像是受惊的兔子,真是可爱呢。
“过来。”
看人站直,他又说。
“啊?”余顾愣了愣,之后才抬步。
当掀开帘子,看到里面的人时,余顾瞪大眼睛,呆愣在原地。
“你…你…”他不可思议的“你”了半天。
“观言,过来。”男人招手。
余顾摇头,“我…我…草民之前不知道陛下是…我…我…”
他语文伦次解释着什么,乱七八糟纳兰赐月也没听明白。
“朕又没有怪你什么。”纳兰赐月笑着起身,之后牵着他的手,朝着里面走。
余顾身体僵硬的跟随,他根本不敢甩开。
他脑子还是懵的,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交的朋友竟然是天子。
牵着人坐下,纳兰赐月示意他吃点心。
余顾根本吃不下,他看着男人吞吞吐吐,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朕不是有意骗你,因为有些原因所以不得不…”纳兰赐月道。
余顾摇头,“我…我没有生气,只是惊讶…”
纳兰赐月揉揉他的头,“我就知道观言,一定不会生我的气。”
少年单纯的不行,就算气了,哄两句便好了。
“在将军府住的可习惯?”纳兰赐月又问。
余顾听他说这个,身体一僵,耳根红了起来。
“很好。”他怎么可能说不好。
“是吗?”看出他的神情不对,纳兰赐月也想到那些事情。
明知道余顾不可能说出实情,纳兰赐月却又心里却还是有点失望。
余顾点头。
“接你回京,实在是匆忙。”纳兰赐月自然的牵着他的手,之后细细把玩,“你应该也知道朕刚刚坐上这个位子,便立马为余家洗清冤屈。”
余顾听到这话,露出感激表情,之后又说了一番感激的言论。
“你放心,他们的名号朕不会忘记,还有你,朕也不会亏待。”纳兰赐月向他保证。
“谢谢陛下!”余顾眼眸亮了亮。
“观言不用如此客气,朕见到你就觉得亲切投缘。”纳兰赐月道:“一直住在将军府也不方便,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宫里吧。”
余顾听到这话,傻眼了。
“陛下?”
“朕的根基并不牢固,那日郊游,朕忍不住表露对你关心,恐怕被人看到,我怕他们对你不利。”
说到这里,纳兰赐月甚至忘记称呼,直接说“我”,由此可见他是真的关心余顾。
想着沈从曜二人都不在将军府,万一他哪天被人暗杀,还真有可能。
余顾便点头同意了。
实际上他也没有反驳的权利,天子的命令谁敢不听?
看他乖顺的样子,纳兰赐月很是满意。
不过这还不够。
接下来,纳兰赐月像之前那样,不,比之前那样更亲切。
分享他喜欢的点心和玩具。
看到破旧的木剑,纳兰赐月爱不释手的握着,余顾心中也被触动了。
他也听说了当今圣上当初并不受宠,过的一点也不好。
而他小时候过了几年好日子,接下来颠覆流离。
想着,他生出心心相惜之意。
二人也就更亲近了。
不过是半天,余顾已经不怕他了,还是跟之前那样叫他安大哥。
不过纳兰赐月觉得把他叫老了,让余顾改口叫“赐月哥哥”。
余顾便也依了他。
“赐月哥哥…”
余顾从开始别扭,到如今的从善如流,这也主要是纳兰赐月潜移默化的影响。
每当听到这句脆生生的称呼,他就觉得喉咙有些痒。
一起用了晚膳,两人都喝了一点酒。
余顾酒量是真的不行,半杯便有些醉意。
而身边的男人却是双眸清明。
他盯着少年绯红的两颊,喉结滚动,之后交代人准备热水。
“观言,我带你去洗澡。”他说着,伸手触碰少年的脸颊。
烫意让纳兰赐月心里一悸。
余顾微张着红唇,吐出舌头,感觉到脸颊凉凉的,他追着去贴近。
因为侧过脸,他的舌尖碰到了男人的手。
纳兰赐月耳朵红了起来,他猛然要收回手。
他是天子,面对那群难缠的老匹夫,他都能面不改色,如今不过是被少年舌尖碰了一下,纳兰赐月却有了逃意。
余顾察觉凉意逃跑,心里不爽,他追着去靠近。
人没坐稳,整个人栽进了男人怀里。
纳兰赐月身体一僵。
这是他想要的,但少年主动投怀送抱,他却有些手足无措。
他抱紧少年的腰,让人坐好,而自己身体紧绷。
喝醉了余顾,没有拘束很是活跃,伸手去碰他的脸。
他被迫与醉了的少年对视,明知道余顾不清醒,当四目相对,纳兰赐月还是忍不住的心脏疯狂跳动,想要别过脸。
少年捧着他的脸,感觉到凉意,自己也把脸颊贴过来。
纳兰赐月的脸直接烧了起来。
他唾弃自己不争气。
明明之前做那些事情,都是如此游刃有余,如今人都醉了,他却又别扭起来。
“舒服。”少年嘟囔着,在他怀里很不安分。
本就对少年有心思,纳兰赐月也喝了些酒,此时被他这么一动弹,当即就起了。
身体还下意识做出了反应。
余顾觉得不舒服,拧眉想跑,纳兰赐月却抱他抱的紧。
“观言,余顾,你知道我是谁吗?”纳兰赐月问。
他的嗓音哑的可怕。
余顾听到这话,顿了顿,叫了声“表哥”。
纳兰赐月心里一梗,咬着牙,眉头一锁。
“我可不是你表哥。”纳兰赐月腾出一只手,捏住少年的下巴,“我是你赐月哥哥。”
“赐月哥哥。”余顾含糊不清的重复着,下巴传来的痛,让他不适的皱眉。
“对,记住我的名字。”说着,他便急切的亲了上去,
本来纳兰赐月的计划,没有这么急迫,他是打算一点一点,慢条斯理的吃掉少年。
但是那句“表哥”把他气坏了。
他要惩罚少年。
他这段时间看了不少画册和书本,但是自己亲身体验还是第一次。
亲吻到柔软的唇,纳兰赐月眼眸一亮,原来接吻的滋味如此美妙。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无师自通,亲嘴也都喜欢活动活动双手。
他们亲的难分难舍,少年喘不过气,呜呜咽咽推搡着他时。
纳兰赐月从这吻中清醒了过来,之后发现他已经把少年扒的差不多了。
只是看过也碰过,但都不如此时此刻,纳兰赐月如此的激动。
他低头,在少年脖子上亲了亲,吻了吻,然后向下做他之前幻想的事。
他把控着力道,少年痛并快乐的,甚至因为喝醉了,会展示更真实的自己,主动挺直身子。
外面宫女提醒水准备好了,纳兰赐月抬起头,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满意的抱着人去洗澡。
他本来想着在浴池里直接得到少年,但少年醉的太厉害,如今折腾,还是没有醒。
他可不想让余顾不记得彼此的第一次。
所以纳兰赐月用少年的手和腿以此代劳。
当然他这些天学了不少东西,也都趁着少年没醒,去实验去观察。
在浴池呆了很久,纳兰赐月还不觉得尽兴,把人抱回宫殿,拿了自己准备好的东西。
精致的盒子里面躺着造型古怪的玉器。
这只是其中之一。
在看到那些图之后,他就想着如果余顾用会是什么姿态。
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让人做了一些。
余顾似乎并不喜欢,反抗的很厉害,但是他身体却是出卖了他。
紧盯着观察,纳兰赐月像是好奇宝宝,之后他又起了。
他有些后悔用那死物,他心里有些嫉妒,但是纳兰赐月又不想让余顾没有记忆的情况下占有他。
如此的矛盾了很久,最后他退了一步。
蹭蹭就蹭蹭。
内殿传来的动静,外面把手的宫女太监都低着头,当没有听到。
这事传出去可大可小,他们是万万不敢说。
余顾一觉醒来只觉得身上略微有些不适。
他的酒量其实还可,但这个身体不太行,开始余顾还是清醒的,故意去撩拨人,后面便有些意识不太清楚,
但他隐约记得男人做的那些事情。
余顾微微挑眉,身上应该用了腰,舌头虽然麻了,但是嘴巴肿的痕迹都没有。
[用了。]
系统很是肯定。
“你的声音有些沧桑。”余顾说。
[马赛克,一宿!]系统抱怨。
“啊?”余顾惊愕,“那他还能爬起来去上朝。”
果然一般人根本没法做皇帝。
[不过,他最后还是犹豫了。]系统又说。
“你怎么知道?”余顾好奇。
[他说的。]系统模仿纳兰赐月的话,[我只是蹭蹭。]
“噗。”
余顾没忍住笑了。
“观言,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
下朝回来,纳兰赐月换了身衣服,又用了早膳,之后又去批阅奏折。
在听闻余顾醒了,他立马过来。
进内殿,便看到余顾坐在床上,像是发呆,接着突然笑了一声。
纳兰赐月紧张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我是不是睡太久了?”余顾摇头,赶紧起来。
他又开始拘束。
“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纳兰赐月牵着他的手,“在我这里不用讲这么多规矩。”
说着,他掀开被子,之后伺候余顾穿衣服。
这样的恩赐余顾诚惶诚恐,想拒绝又顾虑身份不敢。
纳兰赐月倒是做的很熟练。
余顾站着让他穿衣服,透过远处铜镜看到了背后的景象。
他前面没任何破绽,但是背后简直不堪入目,还有,如果没有看错,他屁/股上是有个牙印吧。
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