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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寄人篱下表少爷(9)

虽然想法不同, 但他们却极其默契的都没戳破安赐月的身份。

到底还有其他人在,安赐月不能一直忽略别人。

于是,他宣布吟诗大会开始。

他登基之后, 修改了很多法律, 比如男女大防就没之前那么苛刻。

众人虽然怕新帝,但更多的人是想表现自己,被看到。

没人不想荣华富贵一生。

所以对诗非常激烈,一个题, 众人能从各方面描写。

安赐月点头,对其中几人很是欣赏。

不过他的视线更多时候, 还是落在余顾身上。

“余公子要不要也试试?”有人自以为领略了安赐月的意思, 开始为难余顾。

余顾听到这话微微一愣, “我没读过什么书。”

他很是窘迫地说。

安赐月微微蹙眉,对提问的人有些不满, 明明知道余顾什么情况, 还要让他难堪。

而那人看新帝皱眉, 以为是对余顾不满,更是步步紧逼。

“听闻余公子从小便聪明伶俐, 想必做诗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如此咄咄逼人, 余顾表情不是很好。

他求救的看向二表哥。

虽然沈从曜总欺负他, 但到底是他熟悉的, 所以余顾不自觉的去依赖。

沈从曜表情十分难看, “让我替表弟答吧。”

他上前一步, 挡住余顾。

毫不意外, 他收到了少年崇拜感激的视线。

沈从曜心里很受用。

“这不太好吧。”那人往常的话肯定不敢顶沈家二公子的嘴,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身后站着皇帝,自然是不怕。

沈从曜眼神一凝, 冷冷扫过那人的脸,“安公子觉得呢?”

虽然他是臣子,但沈从曜还真不怕对方,毕竟新帝登基位子都没坐稳,而且他的左膀右臂,丞相那边也没多忠诚,而沈家这边手握重兵。

安赐月听出了他话中意思,他没有为难余顾的意思,但是沈从曜此时威胁让他十分不爽。

没有哪个皇帝喜欢被臣子威胁。

“本公子替他作答吧。”章玉朗出声,他盯着那位咄咄逼人的公子哥,面上带笑,却笑不达眼底,“余公子是本我的朋友,我帮个忙你会有意见吗?”

他的语气满满的威胁,即使在新帝面上他也是如此,猖狂无比。

纳兰赐月并不在乎他的狂妄,确切的来说,其中有他的纵容。

丞相就这一个独子,却是不成器的,对纳兰赐月来说少了一份威胁。

他现在比较防备的是沈家二人。

从前他把沈从景当朋友兄弟,权利也就毫无保留的递给了他,但是通过刚刚的事情,纳兰赐月感觉到了威胁。

而且他感兴趣的人,沈二也感兴趣。

那人敢跟沈从曜叫板,却不敢惹章玉朗,因为这是一个毫无底线,心狠手辣的人。

章玉朗当即念了一首。

纳兰赐月自然是评价了两句。

看新帝对章玉朗的偏爱,他们为刚刚说话的人默默点香,对方怕是保不住了。

余顾对帮自己的人,再三感谢,直到沈二拖着他离开,余顾才挥手。

接下来便是狩猎。

倒是没什么规矩,但不可互相伤害。

余顾不会骑马,沈从曜直接单手把他捞上马。

余顾刚刚坐稳,马就抬步,他吓了一跳。

所以在身后男人贴过来,搂着他时,他并没有反抗。

沈从曜享受他的乖顺,速度也越来越快。

余顾吓的要死。

男人并没有打猎,美人在怀,谁有那个心思。

本是策马奔腾很正经,但是渐渐的随着颠簸,余顾倒在男人怀里,二人之间的氛围变了味。

“顾顾。”

沈从曜的嗓音沙哑,压抑着什么。

余顾感觉到耳边喷洒的热气,有些不自然的扭动身子。

然后他身体僵住了。

“二……二表哥……”余顾声音都在抖。

男人抱他抱的紧,什么变化他都能感觉到。

他也不傻,当然知道男人这变化意味着什么。

“顾顾,我喜欢你。”沈从曜情不自禁的开口,之后在他耳朵,脖子处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余顾开始挣扎,“表哥你不要这样!”

他吓的声音变了调。

然而在马上,他也不敢大幅度挣扎,怕出意外。

所以他这动作更像是欲擒故纵。

如此,沈从曜被撩的满身是火。

一个晚上给人点睡穴占便宜的人,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好机会。

他掐着余顾的腰,把人抬起来之后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环住少年的腰,一只手握着缰绳。

少年一直在求救,在求饶,然而没任何用。

等马停下,余顾满脸泪痕,抽抽嗒嗒哭个不停。

这事实在是超出他的认知。

沈从曜抱着他不停的哄,他知道自己心急了,但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他怎么忍得住。

他翻身下马,又把余顾抱下来。

“你干什么?”

此时他们到了非常偏僻的地方,余顾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

“是表哥的错,让表哥看看有没有磨破皮。”沈从曜说。

“不需要。”余顾防备的瞪他。

但是这眼神没任何杀伤力,反而让男人更热血沸腾。

“顾顾,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刚刚应该也感受到了。”男人说。

“我们都是男子怎么可以?而且我不喜欢你!”余顾没有任何犹豫地开口。

男人心里一痛,他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让他放弃,那根本不可能。

“顾顾,你觉得你有选择吗?”沈从曜望着少年。

他的衣服有些凌乱,一哭眼睛鼻子和嘴巴都红红的,让人更想欺负他。

“你什么意思?”余顾看着他,难以置信。

沈从曜没有隐瞒把他为什么会被接近将军府的原因说了一下,不过他没有暴露纳兰赐月的身份。

听完之后,余顾愣了愣,“可是,可是我……我真的没有……”

他能好好活着已经拼尽全力,又哪里有野心去报仇。

“重点不是你的做法,而是那位的想法。”沈从曜无比冷漠地说。

余顾小脸惨白。

沈从曜抱住他,揉揉他的头发,又亲亲他的脸。

余顾没有反抗,身体却很僵硬。

按照沈从曜说的,他和王妈妈都不会有好结果。

如果……如果他答应沈从曜的要求,最起码王妈妈不会有事。

至于他自己……

余顾心里绝望。

沈从曜知道他想通了,从脸颊亲吻到嘴角,“顾顾,张嘴。”

虽然他趁人睡着亲过,但那怎么能跟醒的时候一样呢?

余顾心里很反感很难受,但还是松口了。

沈从曜的吻激烈,热情,余顾招架不住。

男人把软在怀里的少年抵在树上,除了亲吻,手也没闲。

虽然他看过全部,摸也摸过,但他还没有看过余顾的反应。

如今看到羞涩躲在他,沈从曜只觉得心里更是兴奋。

余顾一直在哭,一是心里过不去的那一关,二是因为他的反应。

他的反应背叛了他的心理。

沈从曜把少年睡着后的那一系列操作,都重新上演了一遍。

余顾算是长见识了,他大为震惊。

好在沈从曜对男子不太熟悉,而且不想如此草率,所以并没有到最后一步。

但这不过去心理安慰罢了,从顺从接吻开始,余顾就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和表哥之间的关系不在纯粹。

沈从曜得到美人,可谓是春风得意。

看到那白玉般的皮囊上印着自己的痕迹,男人心中很是满足。

“顾顾,我带你去打猎。”他帮余顾穿好衣服,整理得体后,又拥人上马。

明明已经了几次,但只要抱住少年,沈从曜就又意动。

余顾挣扎却没用。

除开男人的变化,他是真的在教余顾打猎。

余顾尽量忽略不适,投入打猎之中。

“余公子,你们这是?”

追一只兔子时,他们遇到了章玉朗。

男人看到余顾眼睛一亮,之后就发现二人同骑一匹马。

两个大男人如此太奇怪了,而且他又是同道之人。

他眼里划过一抹嘲讽,本以为什么都不懂,看来也不干净了。

不过他还没吃过,还有兴趣。

余顾听到外人声音,吓了一跳。

这一路他都忐忑不安,怕别人看出什么。

“打猎,怎么章公子看不出来?”沈从曜一副防备姿态,根本不给人好脸色。

说完,他便想带着余顾离开。

而章玉朗可不是什么有眼色的人。

两家不说世仇但也差不多,总之文武自古敌对。

接下来说是打猎,更像是两人打架使绊子。

章玉朗这人没下限,直接射沈从曜的马。

男人想稳住马,却被章玉朗干扰。

最后他从马上掉下来,而受惊的马带着余顾狂奔不止。

余顾死死拉住绳子,面带惊慌,但如果有人在,一定能看出端倪,他控制住了这匹马。

马一个急转弯,朝着左边奔去。

安赐月也在打猎,他身边本来跟着沈从景,两人在谈一些事情,后面默契的分开了。

沈从景怕弟弟做出什么事,所以想去找二人,但是安赐月在,他不好直说。

家里的事情当然是关上门聊。

而安赐月也想去找余顾。

他此时也是一个人,暗处的暗卫不算的话。

一边找人一边看猎物,结果前方传来混乱的马蹄声。

安赐月立马戒备起来。

等骑马的人走近,他发现不对劲。

“观言!”安赐月赶紧用轻功,去帮余顾停马。

而折腾的这个过程里,两人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马终于停了下来。

余顾狼狈的坐在地上,他还有些惊魂未定。

“观言你没事吧?”给暗处人发了信号之后,安赐月扶着余顾。

余顾摇摇头,但还是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

“观言怎么回事?”安赐月半搂着他问。

余顾说了经过,他的眼神在闪躲。

安赐月发现了。

他仔细观察余顾,之后发现少年像是哭过,嘴巴还肿了。

要是之前他不会多想,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余顾似乎受伤了,走路一瘸一拐。

本想着出去,但是现在安赐月改变了主意。

他对这片地方并不陌生,毕竟他出门身边都有潜在的危险,必须要有应对措施。

安赐月不能完全把安全交给身边人,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但他此时也像第一次来这里,像迷路般,开始找路。

“安大哥,你要不把我放下来,先去找人。”余顾提建议,“我不能拖累你。”

“这一片不光有兔子,还有一些猛兽,虽然不经常出没,但有时候也会出现。”安赐月说。

听到这话,余顾吓的脸又白了起来。

他这样的遇到野兽根本跑都跑不了。

走了一会儿,他们找到一处水源。

溪水澄澈明亮。

安赐月扶着他坐下,之后去弄水给他擦脸擦手。

“是伤到了腿吗?让我看看。”安赐月道。

“不用不用,没什么大事。”余顾摆手拒绝。

“我们都是朋友,你这么客气,是没有把我当朋友吗?”安赐月故作生气。

“不是这样的,那就麻烦你了…”余顾立马又说。

男人帮他挽起裤腿,脱掉鞋子,很快看到膝盖处有一片青紫。

“还好没有破。”安赐月松了口气。

“我就说没事。”余顾小声嘟囔。

“等一下。”

看他扒拉裤腿放下去,安赐月又突然开口。

余顾不解的看男人,“怎么了?”

“你脖子…”说着,安赐月贴近,之后伸手去碰。

余顾触电般伸手去挡。

“对不起对不起!”他打了男人一下,反应过来满脸抱歉。

安赐月摇头,“你那是划伤吗?”

男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脖子上。

余顾却心虚的不行。

因为这根本不是划伤,而是吻痕。

“嗯。”他点头,想着安赐月肯定不会想到男人身上会留下吻痕。

“我给你看看,这也太危险了。”男人皱眉,“刚刚过来,我看到那边有草药,刚好可以给你用。”

说着,男人起身。

余顾想阻止已经晚了。

安赐月动作非常快,拿着草药捣碎,之后示意余顾脱衣服。

“不…不用了,没事。”余顾摆手。

“那好吧。”安赐月也没为难他。

余顾松了口气,低头却看到男人手上的伤口,想来是为他采药时受的伤。

他心里无比愧疚。

男人对他这么好,他却不领情。

“那个,安大哥我其实有点怕疼,你如果轻一点…”

“我一定会轻轻的。”安赐月保证。

上衣解开,露出后背。

余顾并不知道自己后背是什么样的景色,安赐月却都收入眼里。

布满了吻痕,这个人的占有欲十足的强。

安赐月心里有怒气。

带着别的男人留下的满身吻痕在他面前却客客气气。

这个人不出意外,应该是他想的那个。

他帮余顾涂抹痕迹,开始问少年在沈家的日子。

余顾有所保留,因为他还记得这人是沈从景的朋友。

但又因为男人对他一直散发出善意,余顾也露出了在其他人面前没有露出过的恐慌害怕迷茫。

安赐月看到他这个表情有些心虚,低头就发现少年前面也留了两处痕迹。

肿的如此明显。

他心里一梗。

“你这是磨的?”他的语气带着怒气,安赐月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但是想到刚刚少年还说沈二捉弄他,他想和人保持距离,结果身上都被嘬成了这样。

这就是他所谓的保持距离?

他没有刻意收敛力气,余顾身体一僵,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安大哥,我疼。”

他是真的疼,也就是身上的衣服柔和,但凡布料差点,他就要难受好久。

而安赐月的手指也并不光滑,带着薄茧,接触的感觉并不感受。

“观言,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男人又问。

余顾当然撒谎。

“原来是摔的吗?”男人语气带着危险,“那我帮你检查一下,别摔坏了。”

他的动作带着惩罚的意味。

余顾太过于敏感,被折腾的非常不好受,而且他真的疼。

“安大哥,好了吗?”但男人问话又是很正经,余顾也不可能猜到他的安大哥对他有什么坏心思,所以一直承受着。

看到肿了一圈,把人欺负的够呛,安赐月心里还没解气,他也想不用手惩罚。

但是现在,他还不能动作。

“嗯。”安赐月替他穿好衣服,找了借口走到一边,让暗卫通知其他人。

很快沈从景带着人过来。

一队人紧张的看着安赐月,而沈从景的视线只停留在余顾身上。

在得知他受伤后,沈小将军皱紧了眉头,上前便把人抱起来。

安赐月看到好友这个动作,微微皱眉,不过他还有事情要处理,没法细问。

这件事虽然知道源头,但纳兰赐月也只是表面象征性的惩罚,他对于丞相家那位向来宽松。

不过他要补偿余顾,所以让人送了很多东西给沈从曜和余顾。

而余顾对此并不知道。

他直接被沈从景抱到马车里,然后男人也上来了。

沈从景盯着余顾打量,也看出了端倪。

他一直没说话,坐在余顾对面,一直盯着。

余顾忐忑不安,时不时抬头打量,却不敢发言。

就这么到了将军府。

沈从景下车后,便抱着余顾进了自己的院子。

他的步伐很快很急。

余顾小幅度挣扎,男人低头看了他一眼,少年不敢动了。

他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沈从景这是怎么了?抱自己又要去干什么?

男人面无表情,心思却很活跃。

他和安赐月分开后,便去找余顾,结果遇到了沈从曜跟章玉朗,两人打了起来。

从章玉朗的叫嚣嘲讽,他得知了沈从曜做的那些过分事。

当时,沈从景恨不得把人直接打一顿,但是他忍住了。

只是让手底下的兵,把沈从曜直接带去了军队好好磨炼一下。

之后教育完章玉朗,他便开始找余顾。

看到余顾时,他先入为主的观察,然后发现余顾大概全身都是那混账弟弟打下的痕迹。

他心里愤怒和不舒服。

沈从景把这归根于弟弟太不是人,所以他这个当哥哥的内疚。

把人抱进房间,他让人准备热水。

等木桶热水准备好,他看着余顾,“先洗洗。”

余顾愣了下,之后点头。

他准备解衣服,看男人却不打算走,张张嘴巴,小声说:“表哥,你可以先出去下吗?”

“你的腿方便吗?”沈从景道:“那我让下人来吧。”

“不,不!我自己就可以!”余顾摇头,他真的不方便见人。

“表弟你这是怎么了?”沈从景看他反应,大概率是肯定了。

他心里又腾升一股火,“难不成做了什么对不起表哥的事?”

不是说好的讨厌老二,怎么又跟他好了?真是小骗子。

“没有。”余顾赶紧摇头。

之后在男人怀疑的眼神下,他硬着头皮解衣服。

看到那身皮肉留下的痕迹,沈从景心里产生了嫉妒。

“这是什么?”他问。

“是…是不小心摔的。”余顾妄想骗过沈从景。

“表弟,你觉得我很好骗吗?”

男人本来就是他怕的类型,此时眯着眼睛看自己,余顾忍不住发抖,“对不起表哥,我…我不是…我…”

“没想到你还会撒谎了?”沈从景摇头,像是很失望。

“不是的,表哥我真的没有。”余顾解释。

“那你说,这身痕迹是怎么回事?”沈从景又问。

余顾咬咬唇,把事情大概经过说了。

“你是说从曜威胁你?”沈从景像是很惊讶。

“是。”余顾点头。

“是真的吗?”沈从景表示怀疑,“他从前可没有过喜欢男子的意向。”

“我说的都是真的,大表哥,我没有冤枉他!”余顾急了,怕男人以为是他说谎。

“那你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男人坐在一旁,余顾身上不着寸缕,但是他顾不上,现在让沈从景相信他的话最重要。

毕竟这弄不好小命都要丢掉了。

余顾回忆着,无比羞耻的开始讲述。

男人本来坐姿很放松,听到他的形容,身体绷紧,不自觉的左腿放在右腿上方,双手握拳,“继续。”

“表哥…我可以不说了吗?”余顾脸红的不行,这实在是难以启齿。

“你不说,我怎么分辨真假?”沈从景反问。

余顾觉得有道理,为了自己的清白着想,他描述的特别详细。

沈从曜说的话,什么动作他都一一说了出来。

沈从景听的有些口干舌燥,特别是表弟还指着他自己身上的痕迹,一本正经说就是当时沈从曜留下了。

少年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他这个样子像是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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