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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你先去剧院等我,好不好?”

我被污染物狂热崇拜 红祭 5555 2024-07-17 08:59:39

舒莫被他抱在怀里,似乎有些难受的轻咳了一声。

他的脖子上还有着深浅不一的掐痕,有的时候,舒莫给人的感觉顺从如羔羊般,在夕的面前几乎乖顺到了极点,他这么被人抱在怀里的时候,夕看着他脖子上的伤势,呼吸微重。

既有一丝心疼、懊恼,又有一丝克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想到舒莫会和他死在一起,夕眼眸轻眨,几乎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喜悦。

舒莫应该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夕想,如果他可以离开这个牢笼,那么他就会把全世界都递到他的面前。

夕伸出手,轻轻抚摸过青年的脖颈,语气又变得柔和起来:“疼吗?”

他从来都是这样,性格乖戾,阴晴不定,上一秒还要拉着舒莫去死,下一秒又变得十分温情,舒莫感到自己身上浅浅的伤被治愈,他说:“你下次可以不用这么激动……”

“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就……”

夕浅浅笑着:“舒莫,你是在说,我的行为太过偏激吗?”

“可我就是这样的。”男人移开手,舒莫的身体完全痊愈,他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此时被男人压着,还出现一丝浅浅的红色。

从舒莫的皮肤上传来一股暖意,让夕止不住地想要留恋:“你应该已经知道,我和希,是一样的。”

男人的眼神落到舒莫的身上,见他仅仅只是皱起眉,似乎有些无奈、有些习惯,夕若有所思,接着说:“看来,你已经体会过希的性格了。”

“这就是真正的我们。”夕说:“害怕吗?”

舒莫抬起脸望着他,接着点了点头。

夕微微眯起眼,用手抚摸着舒莫的侧脸,黑发青年并未避开,夕轻声叹息着:

“有的时候,我会讨厌你的诚实。”

“如果我说假话,你可能反而更加不高兴。”舒莫推开他的手,夕就又浅笑起来:“是啊。”

他坦然地承认了:“我就是这样的东西。”

但舒莫爱他,舒莫还会把他从这个牢笼里救出去。

夕的眼神落在舒莫的身上,说道:“你真的要将我放出去?”

夕说:“我还以为,你会想要把我永远关在这里,毕竟,我可是会为高塔带来威胁的怪物。”

夕似乎在说着与他无关的话题,男人甚至到现在,都从未掩饰过自己身上的恶意,他的恶意,是针对高塔的一切、针对其他所有存在的恶意。

夕一旦离开实验所,那么他就会直接将世间的一切洗牌,舒莫望着他:“我知道你一定会这么做。”

夕长卷的睫毛垂下,那一瞬间,这纯白圣洁的庞然大物低下头,他完美的脸庞缓缓靠近,近得几乎要吻上舒莫的脸。

危险的气息传来,夕说:“那么,你为什么又要对我说,你要放我出去呢?”

“你不怕我残害一切,将你爱着的希一并杀死吗?”

男人长得那样高,他的语气似乎是在调笑般,声音都是柔和的,但他却轻轻咬着舒莫的鼻尖,往他的脸上吹气:“你不怕吗?你不是说,你怕我?”

舒莫抬起脸,他的眼眸流转,那双绿眸犹如最完美的绿宝石般,让夕看得失了神,说来神奇,舒莫每次在看见夕的样子后总是会时不时地失神,而夕则也会在舒莫的每一次靠近时都被其勾得神魂颠倒。

两个人都沉浸在对方的美色之中,片刻后,舒莫犹豫了一瞬,闻着面前隐隐传来的香气,青年忍不住上前,就吻上了夕向他压下的淡唇。

舒莫忍不住亲了夕一口,他的心脏怦怦跳,心想这一次他只是被蛊惑了,但在两个人分开的时候,舒莫看着夕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被人抱进了怀里,等回过神的时候,夕已经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了。

舒莫:“……”

两个人就像是一块磁铁一般,光是看一眼,都会忍不住贴得紧紧地,撕都撕不开,舒莫好一会才终于从夕的身上下来,两个人莫名其妙地贴在一起,片刻后,舒莫才说道:

“你说得对。”

夕正贴着他的身体抚摸着,感受着青年皮肤的触感,然后,他就听见舒莫说:“但我已经想到解决的方法。”

“哦?”夕说:“什么方法?”

他的两双手压在对方的身上,细细触碰着,像在勾勒自己心爱珍宝的弧度,在这样浓情蜜意般的时刻中,夕就突然听见这乖顺地敞开任由他动作的伴侣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如果你想要那么做,”舒莫说:“那么我就阻止你。”

夕:“……”

夕:“哦?那你要怎么阻止我呢?”

男人的语气微微上挑,舒莫却拉开他的手,认真的说道:“打你一顿。”

夕:“……”

夕:“那如果我还要继续做下去呢?”

舒莫:“那么我就接着打你。”

舒莫:“打到你不会或者不能那么做。”

夕微微眯起眼,他的六指抬起,缓缓敲着自己的太阳穴,男人的手在舒莫的身上移动着,张开的手掌都几乎可以直接握住舒莫的腰。

舒莫眼中毫无退让的意思,反而和夕对峙着,片刻后,他感到自己的胸口传来一股凉意,夕低下头,沉重的呼吸覆盖上来,又凉又寒,浓得像即将凝聚的冰。

“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做。”夕似笑非笑地说:“我可是等着你将我放出去啊,亲爱的。”

那副神色狞恶又暴戾,却带着微微温柔般的色彩,像一尊渗出血水的慈悲神像。夕抬起手,就将一张面具重新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舒莫看着他的样子想,他还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在之前,舒莫肯定自己没有办法制住面前的这个有史以来最恐怖的污染物。

但在他的翅膀长出来后,舒莫已经拥有了制止夕的能力。否则,他还确实不敢轻易将人放出去,但现在,却已经到了一种不得不这么做的程度。

舒莫叹了口气,他伸出手,握住夕的手腕,男人的身体犹如一尊骨做的雕塑般,皮肤都是骨玉般的色彩,摸上去触感也极其奇异,不似人类。

不,他本就不是人类。

舒莫握紧他的手,说道:“你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

“如果一直留在这里,”舒莫说:“你会消失,对吗?”

夕的手缓缓张开,接着反转过来,在那一瞬间紧紧扣住他的手,宛如一只冰冷的蜘蛛,他的六指将舒莫紧紧压住,男人这才说道:

“希一直都在等待着我的死亡,将我困在这里,准备夺走我的一切。”

“但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你们……”

“嘘。”

夕轻轻扬起一根手指,所以舒莫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我不会死的,也不会如他所愿。”

在他的面前,这戴着纯白面具的怪物轻声说道:“因为你会帮我,你会站在我这边,对吗?”

“舒莫。”

舒莫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抿起唇,接着低下头,在夕的掌心写着:“我会救你。”

“呵……”

足以让耳膜发软、大脑眩晕的笑声传来,夕将舒莫抱紧,发出一声喟叹:“你是最好的,舒莫。”

漂亮的庞然大物抱着自己心爱的宝物,很轻地吻着他,舒莫感觉自己的脚被轻轻抬起,先是脚后跟扬起、接着是前脚、最后是脚尖艰难地蹭动着地板,勉力寻找着支点。

再然后,他的双腿完全脱离了地面,在空中不断摇晃着,如两条无处可依的藤蔓,亦或是两根悬在空中的青竹,在摇晃了一段时间后,他的两条长腿绷直,然后弯曲,像是无法承受一般胡乱挣扎了一番,最终攀附到了一处供他支撑的支点,接着乖顺地缠绕上去。

这两条腿不断摇晃、摇摆,从下方望去,白得晃眼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舒莫发不出声音,只能听见压抑又粘稠的声响,充斥着整个世界,在他的脑中如海浪般一层又一层地掀起。而他无处可依,只能攀附在这唯一的浮木上,看着自己浮沉、浮沉,像杯子中不断下降又升起的一枚茶叶,漂浮摇晃,上下沉浮。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终于被放下来,像在海上漂泊却晕了船的水手,触及地面的那一瞬间,就止不住地弯下腰。

“怎么这样就站不稳了?”温和的声音传来,似乎在担忧一般:“你看看你,连腿都软了。”

舒莫看都不想看他,推开男人的手,听着夕发出的呵笑声,才一步步一瘸一拐地走出收容室。

舒莫走出房间后,才感觉自己身上的痛楚稍微褪去了一些,他的绿眸殷亮,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光,舒莫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他突然低下头,嘶了一声,就看见自己的唇边流出一点点的血水。

又腥又咸。

舒莫知道夕一定还在看着他,他没有回头,而是向前走去,想要救出夕,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因为除了要对付所长,更重要的事情是:

实验所的阵法核心。

如果不找到阵法核心的钥匙,那么就算是夕,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挣脱,无法离开实验所。

但这是只有所长才知道秘密,钥匙的所在,也只能他自己知道,所长从未对其他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至于舒莫开口去询问所长。

……呵呵。

舒莫略微思考,就想到了真理的代价,但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咯噔一下。

黑发青年回到自己的房间,缓缓拿出一本残破的、破旧的笔记本。

这本笔记本看上去给人一种极其凄惨可怜的样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扯开又撕毁了大半一般,显现出一股可怜兮兮的模样。

让人见之伤心,闻之落泪。

似乎是感觉到了舒莫的视线,仅剩下几页书页的笔记本有气无力地翻了翻,在上方艰难地书写出一行小字,但还没等舒莫看清,真理的代价突然一抽,然后就好像要咽气一般,过去了。

“不要死!!!”

舒莫差点要跪在地上给真理的代价抢救:“我发誓我之后一定会好好对待你,你清醒一点!”

舒莫看着眼前凄惨可怜的污染物,说道:“要做什么才可以救你,你说话,你不要不吱声啊!”

舒莫一个劲地往书内倾泻力量,然而却仿佛在一个已经破得漏水的水袋里不断灌水一般,舒莫能够感受到力量不断从真理的代价体内流出,他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因为他担心再这样下去,真理的代价会第一个变成被他的治愈之力撑爆的污染物。

俗称:补过头了。

【血……你的血……】

书页翻动着,上方的字迹在这一刻都显得有些歪扭起来,但看上去仍然是华丽的,都快死了,真理的代价居然还在用花体字:【你的……命运……】

撕拉一声,舒莫用手中的匕首划开他的手掌,血水瞬间从掌心溢出,迅速地流淌下来,在还没有滴落到地面上时就被从笔记本飞速涌出的触须不断地汲取、吸收。

一条条狰狞的猩红触须犹如沥青般拉长又断裂,接着在空中缓缓连接,犹如海葵般的须足则在空中不断向前伸展,接住从掌心偶尔漏出的血珠。

书页不断翻动着,上方划过一抹亮色,犹如吸收了某种极其美味的食粮般,贪婪到疯狂的渴求感划过,真理的代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连书页的厚度都在增加,空气中漏出香甜的滋味,还未扩散开来,黑红色的书页就骤然翻动着,将飘散的血雾都尽数吞噬。

大片大片的触须顺着舒莫的手腕蔓延到了他的身上、脸上,舒莫的唇色淡了几分,失血过多让他的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他眨着眼睛,仿佛出了幻觉一般,看见眼前的东西并不是一本书籍,而是一团狞恶的、肮脏的血肉触须,它就仿佛一颗不断跳动的心脏般,从体内蔓延出一根根血管,连接在舒莫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吞噬着这来之不易的美味。

“呵……”

恍惚间,舒莫听见一声欲壑难填的轻笑,从血肉中挤出的一颗颗眼珠凝视着他,贪婪地似乎恨不得将他一口咽下。

“多谢款待。”

似乎有什么人在他耳边说着,下一秒,舒莫的身体一软,几乎要倒在地上,他竭力扶住墙,不露出狼狈的样子,脑中的嗡鸣声以及前所未有的虚弱感传来,但黑发青年死死握住手中的匕首,就看见那团心脏消失不见,下一秒,一本黑红色的书籍落在了他的面前,漂浮在空中,连封面的黑色都越发浓郁,犹如深渊。

真理的代价在他的面前翻动着,片刻后,它的书页停在某一页上,露出了上方的一页:

【你所寻找的,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望着在书页上出现的画面,舒莫无神的眼睛缓缓睁大一些,现在的真理的代价,已经进化到了能够直接画出图案的程度了吗。

真是……先进……

舒莫的眼前一黑,身体无力,他贴着墙,缓缓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匕首却还被他死死握着,在他即将完全摔落的那一瞬间,真理的代价缓缓上前,犹如血肉之花般裂开,从中伸出的大量触须朝着黑发青年蔓延而去。

滑腻粘稠的声音传出,昏睡中的舒莫被牢牢包裹,他察觉到了危险,却不知为何生不起反击的想法,等到屋内的一切安静下来后,舒莫就已经被转移到了床上,并盖好了被子。

黑红色的笔记本漂浮在空中,连空气都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暗色染湿,他缓缓翻动着,下一秒,这本笔记本合拢起来,也随之摔落在了床上。

舒莫缓缓从梦中苏醒。

这睡眠质量真好,就好像一觉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似得。

舒莫从床上爬起后,所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他需要准备好,应该如何把夕救出来。

同时,他也没有想到。

实验所的核心,居然一直就在他的身边。

这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又仿佛理所当然。

舒莫站起身,却突然看见了时间,骤然想到,今天,似乎就是他和所长约定好的日子。

男人实际上很少离开实验所,当然,他也不是完全不能离开,事务繁忙的时候,所长也会短暂地离开实验所处理繁琐的工作。

虽然所长平时看上去无所事事,但是实际上,所长所要处理的东西往往超出普通员工的想象,他收到了一个消息:日冕和审判所,似乎即将开战了。

男人绯红的眼眸转动一圈,接着开口:“退下吧。”

“可是,审判所的主教大人正在等候你。”侍从说道:“日冕组织的几位猎人也邀请您前去一聚。”

“退下。”所长没有理会的意思,他缓缓从床上爬起,难得地脱下了白大褂,换上了一套精致的服饰,他的性格懒散,平时几乎懒得换衣服,但今天的情况不同,男人将自己的长发披散开来,雾蓝色的发丝落在造价昂贵的布料上,几乎犹如一匹更加精致的绸缎,所长拉开抽屉,取出一枚戒指戴上,他的气质骤然一变,穿着纯白大衣的男人从房间内走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场骤然溢出,让侍从的腿开始发抖。

他抬起脸,却在那一瞬间被所长的样子惊得失神,就算是对方现在将他一巴掌拍死,侍从都几乎无法移开视线,犹如被那种惊心动魄的美紧紧扼住喉咙。

所长平时就长得极其漂亮,现在,却漂亮地让人窒息,男人看了一眼时间,说道:“我可不会去管他们在干什么。”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传来,所长从门框下走出,他长得高挑,装饰用的金属护肘在行走时发出的敲击声勉强让侍从回过神,然后再次被面前的美色所震慑。

因为,所长在笑。

“我今天有个约会。”男人说:“我可不会让其他人来打扰我。”

所长抬起脸,准备去迎接自己的约会对象,在二层的大剧院内,皇后与歌者们盛装打扮,在几天前,他们就收到了通知。

今天的剧院内,会来两位身份尊贵的贵客。

他们必须得做到最完美的演出,所有人都在为此激动着。

“如果普尼亚在的话,他或许就会是现在的歌者了。”有人说道,但很快,另外几道声音就嗤笑一声:“他?他已经那么久没有出现了,谁知道他去了哪里,赫尼亚家族惹上了大麻烦,难道,他还敢出现在这里不成?”

众人又笑起来,接着换了一个话题,普尼亚的事在他们这里很快便翻了篇,他们也不会知道,对方永远也回不来了。

所有人都在为此次的演出而准备着,所长的耳坠叮当作响,一路上,所有人看见他此时的样子都有些失神,那种美已经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了,而是实质性的武器。

“舒莫在哪里?”

所长没有见到自己想找的人,询问身边的员工,对方愣了足足两秒才回答:“舒莫大人,好像去处理污染物的暴动了。”

所长微微挑起眉,就看见了从收容室内走出的黑发青年,那一瞬间,其他的一切都已经被所长忽视,舒莫也换了一套衣服,他轻咳了两声,身上还沾染着些许污染物造成的污秽,舒莫显然没有想到今天的污染物会突然暴乱,他踌躇了一下,刚准备去换衣服,就看见所长悄无声息地靠近。

那一瞬间,舒莫都愣了一瞬,太漂亮了,今天的所长,这不是用言语可以形容的美,对方现在简直犹如塞壬一般,身穿华丽的服饰,仅仅只是露出半张侧脸,就可以轻易蛊惑其他的所有人,让他们犹如失了神的傀儡般被他夺去呼吸。

所长浑身纯白,手套却偏偏是湛蓝色,蓝到近乎要在视网膜上划过,他抬起手,似乎是想要捏住舒莫的下巴,舒莫回过神,接着往后避开。

所长微微眯起眼睛,他今天的心情看上去确实很不错,男人说:“跟我走。”

“我的衣服脏了。”

舒莫说,所长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拍掉他肩膀上的脏污:“不用。”

“这样很好。”

所长的声音微哑,他的血眸都显得更加明亮,殷红,温柔之色几乎从中溢出:

“我们走吧。”

舒莫望着那张脸,精神恍惚地点头。所长轻笑一声,他拉起舒莫的手,黑发青年似乎犹豫了一瞬,想要挣开,却被所长死死握着,男人压下这小小的挣扎,唇角浅浅勾起,刚准备将他带走,就看见几个猎人踌躇了一瞬,接着咬了咬牙走了过来。

“圣者大人……”猎人说道:“有几个五级污染物突然暴乱了,它们的状态很不妙。”

似乎已经感受到所长的隐隐不悦,猎人压根不敢看所长,而是用眼神祈求着面前的黑发青年:你也不想看见污染物暴动,然后跑出来大杀四方吧?

舒莫,救命啊!

舒莫站在所长身边,听见从男人喉咙里传出的一声冷哼,黑发青年松开他的手,说道:“我留在这里处理一下污染物。”

舒莫和那只红眸对视着:“你先去剧院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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