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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和成州平 佛罗伦刹 3149 2024-05-13 10:46:49

小松/一/丝/不/挂地走到成州平的面前。

她没有光洁无暇的皮肤, 白皙的皮肉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凌乱。

可这样的身体让成州平难以自持,在他眼里, 她神圣孤傲,也残破可欺。

他要用全力去隐忍克制自己。

小松站在他两膝之间的位置, 她一只手贴上他脖子,感受那里外凸的青筋与滚烫的温度。

成州平的手贴上她的后颈, 把她的脑袋压下来,欺吻她的嘴唇,他的动作充满了浓重的情/欲,小松既想挣脱, 又想就这样被他毁掉。

小松咬了下他, 她抬起头,冷冷地挑衅他:“你不脱么?”

成州平站起来, 扯开自己的衬衣,扣子崩裂掉落地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他脱掉背心, 和衬衣一起杂乱堆在脚下。

他的身体和她一样,横亘着不美好的伤疤。

他们赤诚相对,眼里除了彼此, 再无其它。

成州平一把将她拉倒在床上, 他用牙齿咬她脆弱的肌肤, 小松痛得浑身紧缩, 成州平咬完她,又轻轻舔舐过她身上每一道伤疤。

最后他亲回她的嘴唇, 舌头撬开她的牙齿, 凶狠地吻她。

他高高在上地俯视她, 眼神狠戾:“叫我。”

小松扭过头,面无表情说:“你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成州平的手扳过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让你叫我。”

她想和他赌气到底,可小松发现,自己没有成州平固执。

她心软了,双手抱住他的脖子,颤抖说出那三个字。

成州平。

这三个字,是她一生最好的故事的开端。

她遇到所有的意外之喜、留恋不舍、难过委屈,是都源于这个名字。

为了这一场饕餮盛宴,她穿越荆棘林,她没有披荆斩棘的武器,于是被伤得体无完肤。可她不后悔踏上这条路,因为在这条路上,她遇到了另一个人。

成州平的动作她的触碰而变得温柔,他粗糙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小松苍白的脸,看了她一会儿,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吻落在她脸颊上。

她的勇敢,她的坦诚,最终让成州平溃不成军,却也备受鼓舞。

他的心不可自控地偏离轨道,以前他说的,他想的,他决定的,他给自己做的人生规划,统统都不做数了。

成州平的声音听上去也有些不可抑制地颤抖。

他的话语,低沉却又有力地穿透小松的心。

他一边动情地亲吻小松,一边隐忍地说:“等我这次回来,你跟我过,行吗?”

小松终于笑了,眼神清澈明亮,起初她只是轻轻笑着。

她看到成州平涨红的耳根,眼里恼羞成怒的神色,笑容越来越深。

“成州平,你要敢食言,我就跟别人好,不但这样,我还要抓你来看我和别人结婚。”

成州平以为女人听到自己说的话,都会感动落泪。

但小松就一直笑着看他,在她毫无杂质的目光里,他甚至不知道要接什么话。

他懊恼地偏过头去咬她的脖子,动作越来越用力,“你他妈就会对老子狠。”

小松抱着他的背,睁眼看向刺目而孤独的顶灯。

“成州平,为了我,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行么?”

成州平因为她这一句话,喉头酸涩,他更加说不出话来。

原本他的这辈子,谁也不牵挂,就为了他自己,一条路走到底,走到黑,他无怨无悔。

今夜以后,他的人生有了新的开端,新的牵挂,新的未来。

...

二人不出所料,睡到第二天中午。小松还算勤快些,睁开眼后看了会儿成州平的睡颜,就去洗漱收拾屋子了。

昨天成州平做的饭在桌子上放了一夜,米饭都干硬了。

小松尝了一口米饭,最终决定不为难自己了。

她把饭菜扔进垃圾桶里,系上垃圾桶袋子放在门口。

她套上毛衣和外套,穿鞋出门。

出门前,她看到了鞋柜上放着的房门钥匙。

她将那把钥匙握在掌心,金属的触感微凉。

这个拿钥匙简单的举动,像是一场为灵魂举办的神圣仪式,它意味着从此以后,她和成州平正式进入了彼此的生活。

小松下楼扔了垃圾,溜了一圈就回来了。

刚开始她还在犹豫,如果碰到了认识她的人,该怎么解释这一切——

有什么可解释?是什么,就说什么。

但今天的宿舍冷冷清清,好像整栋楼就只有她和成州平两个人。

她回去以后,发现成州平还在睡觉。

小松找了件他的卫衣换上,回到床上。

成州平床头放着本地理杂志,她拿来杂志,从头翻到尾,成州平轻咳了两声,小松以为他要起床了,结果只是翻个身——

继续睡。

她觉得成州平也挺奇怪的,以前他在云南工作的时候,天天和那些坏人打交道,自律地令人发指,一回到警队却开始堕落。

她很快就想明白了,那时候他害怕堕落,只能靠近乎自虐般的自律,让他自己保持清醒。而现在他做回了成州平,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好人,他也就放松了。

到了中午一点,小松终于忍不住,她拍了一下成州平的肩膀,“不能再睡了。”

成州平翻了下身,面朝上正躺着,他手肘搭在额头上,深深呼吸了一下,才睁开眼。

成州平的左眼做过手术一样,有了一条清晰地双眼皮痕迹。

他眼睛眼皮一单一双,打破了完美的对称,那股邪劲又回来了。

他呆呆看着房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小松手肘支着身体,侧躺着端详他的脸,在成州平的脸上,有一些岁月的痕迹,他眼角的纹路和鼻翼的纹路都更加深刻。

小松手掌托起自己的脸,说:“成州平,你是不是变老了?”

“呵。”成州平冷笑了声,然后习惯性地伸手去床头柜拿烟,“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这两天的心力交瘁,是他前所未有的。

小松笑了笑:“不过现在这样更有味道了。”

成州平心里虽然得意,但他嘴里咬着烟,没空回她。

小松盯着打火机地火苗,他们没有拉开窗帘,屋子里昏昏暗暗的,打火机的火苗铮亮。

窗帘是暖色的,被过滤进来的光也是暖色的,燃烧的香烟也是暖色的,一切光景,都是暖调的,成州平身上也覆盖了一层温暖的光影。

他吸了一口烟,两颊凹陷,吐出的雾气让屋里氛围更加暧昧。

小松轻轻拉着他的手:“我能抽一口么?”

成州平扫了她一眼,他食指和拇指捏着烟,送到她唇边。

“只能抽我给的,记住没?”

小松轻轻吸了一口,浓烈的烟草气息沉入肺部,她咳了两下,成州平投来嘲笑的目光。

吸第二口的时候,顺利了很多。

她想到成州平抽烟时的样子,试着摒除脑海里其它的念头,当她呼出烟云的时候,成州平的面容在烟云中变得模糊。

朦胧之中,她看到成州平邪笑了一下。

他忽然拉开被子,头钻进被子里,他做的事,让小松没能忍住,惊呼出声。

她用牙齿咬着烟,双手胡乱抓着身下的床单。

成州平按住她试图逃离的腰:“哪个更爽?”

小松看了眼他,把他的头按了回去。

灵魂被填饱了,该身体饥饿了。

小松不像成州平身体能抗造,她洗完胃就没吃过东西,熬到现在,人已经虚脱了。再不吃东西她怕会晕倒,于是催着成州平去做饭。

成州平用电饭锅熬上粥,又点了一条清蒸鲈鱼,一份清炒时蔬,一份炒土豆丝。

吃饱了有力气了,小松问:“要不要下去走一走?我看楼下有健身器材,可以锻炼。”

成州平灌了口啤酒,说:“不下去了,房里也能锻炼。”

提起“锻炼”这两个字,小松脸一红,她把啤酒罐贴在脸上,给自己降温。

当她目光对上成州平目光的那一瞬,就知道,自己是逃不开“锻炼”这两个字了。

不得不说,成州平锻炼的花招还挺多。

从大年初一到年初四这整整四天,两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他们就在这个昏天黑地的小屋子里,尽情尽兴。

年初五宿舍的人突然多了起来,早晨八点,小松躺在成州平的臂弯里,被楼道里的脚步声和打闹声吵醒。

她张开眼,安静地看着成州平的睡颜。

昨夜他们一起洗澡,现在的成州平身上散发着清爽的青桔味道。

他睡觉时候呼吸声很沉,嘴巴自然地抿紧,喉结一上一下动着。

成州平的嘴唇长得很标准,薄厚适中,嘴角因为长期下沉的缘故,有两道自然而明显的纹路。

她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成州平还没醒,小松又亲了亲他的额头、鼻尖,然后重新回到他的嘴唇上。

这时,成州平的手机响了。

他蓦地睁眼,撞到了正在偷亲他的人。

小松被抓了个现行。

成州平醒着的时候,她可以光明正大地亲他,占他便宜,她从来没有不好意思过。但趁他睡着的时候她亲他反而慎重了起来,有种做坏事的心理。

这种小心思被他撞破,小松立马向后躲。

成州平的手迅速按住她脖子,一边完成这个吻,一边伸手够手机。

他举着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小松也看到了。

成州平按了接听键,然后翻了个身,压在小松身上。

“刘队。”成州平说。

“干嘛呢?”刘文昌问。

他轻笑着看着身下小松紧紧盯着他的眉眼,说:“锻炼呢。”

“哦...”

小松殷红的嘴唇,无声张合,用唇语说:流氓。

刘文昌说:“过年这几天,广西当地警方对傅辉进行了追踪,能查到的资料,已经让小吴整理好了,待会儿发给你,你回头先记熟了。成州平,你车开的怎样?”

小松发现成州平的眼神变了味,越发浓重粘稠,她被看得头皮发麻,于是灵机一动,抬起双手挡住他的眼睛。

她看到成州平的唇角上扬,对着电话,肯定地说:“非常好。”

刘文昌又问:“有B2驾驶证吗?”

“有。”

刘文昌说:“大年三十那晚,百色底下一个县城交警队接到报警,有辆醉驾发生车祸,造成一死二伤。过了两天,负责追踪傅辉的刑警发现傅辉的造纸厂正在招聘货车司机,对了一下信息,那个醉驾司机是傅辉造纸厂车队的司机。”

成州平眼里笑意一敛,他低头亲了一下小松的额头,然后起身走进洗手间。

造纸厂车队一般都会进行外包,傅辉造纸厂却有自己的车队,很难不怀疑他是用造纸厂的车队运毒。

成州平说:“我要怎么做?”

“应聘上车队司机。当地警方会配合你取得傅辉信任,你要打入他们内部,跟控贩毒团伙,拿到完整的证据链。”

这听起来也许有些难度,但却是他的工作,成州平不假思索:“收到。”

刘文昌说:“下午来队里开会。”

作者有话说:

我要按头让你们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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