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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牙印(修)

被觊觎的直男爱豆 菠菜竞合 3595 2024-06-10 09:52:24

“怎么了?”

离宁湾最近的温以言捡起地上的手机,笑眼微弯,关切地看着他。

“队长,我没事。”

宁湾摇了摇头,接过从他手里递来的手机。

但他温热的指尖却不小心擦过宁湾的手。

宁湾吓得将手机随意塞进衣兜里,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是今晚太累了吗?”

温以言突然将他的那张俊脸往宁湾脸上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宁湾感觉自己身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了。

明明是队长惯常的行为,他怎么变得这么警惕。

“好像是有点烫哎,小湾。你的脸色有点差,嘴唇怎么这么白?”

温以言无奈地摇了摇头,温和的眼睛里荡出细碎的暖光。

“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以为我们是你的那些妈妈粉啊?在这里装什么可怜?”

坐在宁湾左侧的于奈然刷着手机,狭长的丹凤眼往宁湾这瞥了一眼,勾了勾红润的薄唇。

于奈然是Spark的官方门面。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湾曾经被粉丝封为民选门面,导致于奈然格外地针对自己。

但这也不对啊!

论起民选门面,背对着宁湾坐在门后面戴着耳机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江愈也是有力竞争者之一。

他两的粉丝天天因为自家idol的完美脸蛋争的不可开交。

于奈然怎么不去刺江愈?

就是看自己好欺负!

于奈然平常嘴毒的让宁湾牙痒痒。

平心而论,这是宁湾第一次身心如此顺畅地倘然接受他的讽刺。

“我确实有点累了。”

宁湾朝温以言点了点头,想赶紧逃离,独自一人理一理思绪。

毕竟这极致的冲击对他而已实在是有点太大了。

他现在对Y的观感很复杂。

三年的陪伴真的很难让自己对Y和变态这两个字划上等号。

举棋不定的宁湾仍旧还是对Y抱有最后一丝期待。

宁湾正有些丢了魂地往外走,但下一秒他的脖子却被往右勾了一勾。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钻入他的鼻子。

“累什么累!咱们漂亮小狗今晚可是全场最兴奋的。等会和我一起去喝酒怎么样?”

陈最眨了眨他那双自称迷倒万千美少女的狐狸眼,吹了声口哨,深绿色的眼瞳里倒映着宁湾的身影。

“瞎说什么,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和你厮混。”

宁湾心里本来就烦,连忙重重地一把拍开他的手,从他的身边逃开。

“小宁同志,我可是照着你粉丝一起喊的。咱们‘最弯’cp热度那么高,我可不得拉着你好好卖一卖。”陈最叹了口气,一副被错怪的无奈模样。

什么“最弯”?

宁湾抽了抽嘴角,对这该死的cp名嗤之以鼻。

现在宁湾是听不得一点“弯”字。

陈最和宁湾都是Spark的主舞。

可能是宁湾两实力匹配,关系也不错,cp粉的数量确实完胜全团。

但宁湾其实最不怀疑他。

因为他的绯闻实在是太多了。

从清纯小花再到三金影后,全都折服在他那高级的调情手段上。

宁湾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绯闻对象都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

按理说是怎么都看不上自己这个臭烘烘的直男!

“陈最你自己去吧。我要回去休息。”

虽然自己不怀疑他,但宁湾觉得还是谨慎点比较好。

宁湾和经纪人小白打了个招呼后,取了房卡,往门口走去。

在他的手抓上门把手的时候,

有什么白色的小东西滚到了宁湾的脚边。

宁湾低头一看,

发现是一枚小巧的蓝牙耳机。

宁湾拾起那枚耳机,

耳机主人身上残留的余温蹭到了宁湾的手上。

“我的。”

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

宁湾抬头一看。

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睛看着宁湾捡起耳机的右手,扑闪浓密的长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神。

宁湾连忙张开右手,心跳的有些快。

手里的耳机也像块烫手山芋似的,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他是团里的主唱江愈,性格高冷的音乐天才。

有着张漂亮脸蛋,但却因不爱笑错失了官方门面的称号。

宁湾和他之间闹过比较严重的矛盾,两人的关系堪称全团最差。

毫不夸张的讲,他们一年说过的话最多不超过十句。

而且江愈这个人洁癖极其严重,所以宁湾不知道现在自己碰了他的耳机,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他就不该手贱,去捡那耳机。

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好在江愈只是用他浅灰色的眼瞳扫了宁湾一眼,随后跟宁湾的手没有一点接触地捏走了他的耳机。

宁湾松了口气,拉开门把手,往外走去。

但就在这时,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

黑色的方块字映入宁湾眼中:

「老婆,准备好接受我的礼物了吗?」

「(*^▽^*)」

什么?

原来刚刚那张暴露身份的照片并不是Y口中所说的礼物。

那又会是什么?

宁湾咬了咬指甲,头皮发麻。

发信框里的竖线一直跳动,跳的宁湾心乱如麻。

强烈第六感却一直催促着宁湾快点躲起来。

于是宁湾火速回到了酒店,用房卡刷开了房门,进了房间,将门锁上。

酒店房内的陈设都大差不差,他们团明天就要走了,宁湾瞥了瞥自己放在床旁边早已收拾好的黑色行李箱,确认了是自己的房间。

而后他拿过丢在床上的浴袍,进去冲了个澡,又拆了一幅一次性牙刷,洗漱了一番。

清洗干净的宁湾躺在床上,用柔软的被子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宁湾心跳的有点快,看着Y给他发的最后那条信息,想回些什么,但又不敢回。

但分明之前他和Y相谈甚欢。

想着想着,累了一天的宁湾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又觉得自己处于安全环境中,能逃避一会是一会。

于是他便松了警惕,慢慢陷入了美丽的梦乡。

但宁湾没注意到,他走错了房间。

放在床头柜的636房卡号数字标签隐约有些破损,露出了最后一个数字9。

而房间外的门牌号636的最后一个数字被一双修长的手转了一下,变成了639。

英俊的男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望向了在自己的床上睡的十足香甜的爱人,笑了笑。

————

睡梦中的宁湾被一条粗、壮的大蟒蛇缠上了。

宁湾能感受到它冰冷粗糙的鳞片从宁湾的小腿处慢慢向上延伸,亲昵地收紧力气,缠满宁湾的全身。

宁湾被缠得心脏收紧,无法呼吸。

出于自救,宁湾伸出手企图将它拨开。

可没想到,它伸出细长的蛇信往他的手心一舔。

只留下一片温热的黏腻液体。

宁湾用尽全力都没办法挣脱它,只能无助地看着它在自己的身上作乱。

它冰冷的竖瞳直勾勾地盯着宁湾的眼睛,

细长的蛇信自宁湾的腰腹处慢慢攀岩,划过宁湾的胸口,再纠缠着宁湾的脖颈。

最后细细地舔上宁湾的嘴唇。

冰冷的蛇信在宁湾的体温下逐渐变得温热。

宁湾被蛇舔地浑身战栗,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下一秒,宁湾从梦中惊醒。

周围没有蟒蛇,甚至空无一物。

只有淡淡的月光通过窗户照到自己的身上。

宁湾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噩梦,看来自己可能是真的被今天发生的事吓到了。

但当宁湾低头往下看时,

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因为,宁湾的右手虎口处有了一个深粉色的牙印。

周边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张牙舞爪地在替它的主人向宁湾炫耀着。

而他的手腕处被系上了一条闪闪发光的漂亮银色手链。

衬的他皮肤瓦白,惹人怜惜。

是Y!

这莫非就是他所说的礼物?!

他就是个死变态!

“呼呼——”

宁湾猛然从床上爬起,手往床头柜旁边的开关一按。

整间卧室瞬间被顶上那个富丽堂皇、亮堂堂的水晶吊灯照的一览无余。

宁湾也被刺的眯了眯眼,

待到稍微适应了一点,他打起精神,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周围空无一物。

窗帘被缝隙里溜进来的寒风吹得呜呜直动,彷佛为了遮挡隐私而挂上的窗帘变成了隐匿犯人的温暖窝穴。

他是不是藏在窗帘的后面,正在通过缝隙死死地盯着自己笑呢?

宁湾被自己的幻想吓了一跳。

他努力作了一番心理建设,猫着身子,赤着脚踩在瓷砖上。

冰冷的瓷砖吻得他一激灵,

但却抵挡不住宁湾身上直往外冒出的热汗。

终于,宁湾悄然来到了窗帘面前。

呼呼作响的窗帘像个人往宁湾的身上蹭着,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

宁湾深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用尽全力地拉开了窗帘。

随着“刷拉”一声,窗帘被拉了开来。

美丽的月色照亮宁湾的脸。

没有!

他没有藏在这里。

宁湾松了一口气。

放松的心情让他身上的热量挥散在空气中。

冰冷的瓷砖又再度袭上宁湾的脚底。

又一种恐怖的猜想随着脚底冰冷的触感传入了宁湾的脑中。

床底。

他其实猫在床底下,正透过那阴暗的缝隙一脸兴味地看着自己茫然无措地乱走?

就在宁湾打算弯下腰看看床底时。

衣柜那里突然传来“咚”的沉闷声响。

宁湾往下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他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

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

在那!在衣柜里!

宁湾飞速抄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

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宁湾一鼓作气地拉开了衣柜的门。

他连看都没看,就把烟灰缸往衣柜里砸去。

可衣柜里却并没有传来男人的痛呼声。

只有玻璃材质的烟灰缸撞上木板的空洞响声。

宁湾皱起眉头,看着刚好足够容纳一人的狭小衣柜。

柜底卧着一条皮带。

他这才发现刚刚的声响原来是搭在衣杆上皮带滑落的声音。

难道跑走了?

宁湾看着右手虎口处已经淡了,但还是存在着的恶心牙印。

确认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幻想。

“叩叩——”

卧室的门被敲响,毫无章法的敲响。

“谁?”

宁湾像只敏锐的猫,把头转向门口。

他今晚快要被吓死了。

“宁湾你咋了?打老鼠吗,这么大动静?”

陈最醉醺醺的含糊声音透过木门朦胧地传了进来。

“我没事,你喝到这么晚才回来,还不快滚去睡觉。小心明天被小白姐骂。”

宁湾眯了眯眼,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劝着陈最回去休息。

宁湾现在草木皆兵,即使门外是嫌疑最小的陈最,他也不敢轻易地给他开门。

怎么会这么巧,喝醉的陈最就这般敲响了他的门。

“没事就行!那我回去了哦。”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宁湾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关上了衣柜的门。

“咔嚓”,身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声。

宁湾意识到卧室的门把手被人拧了开来。

宁湾立马转身,火速进入戒备状态。

攥紧的左手立刻给了那变态一拳。

“嘶——宁湾,你干嘛呢?”

陈最捂住自己高挺的鼻梁痛呼着。

宁湾有些错愕,他松开了攥紧的拳头,但还是没有放松戒备。

他开始上下打量着陈最,试图寻找着能证明什么的蛛丝马迹。

陈最是混血,他天生亮丽的金发发尾微卷,服帖地搭在骚包的暗红色西装外套上。

他身上的领带不知何时消失地无影无踪,衬衫上面的几粒纽扣松了开来,隐隐约约能看见性感的锁骨和上下起伏的精壮胸肌。

还有那印在衬衫领子上的暧昧唇印。

“谁叫你没事大半夜的开我的门。”

宁湾看着那鲜红的唇印,眼神有微微松动。

“至于吗?这么警惕,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陈最深邃的眉骨微微皱起。

他眼尾泛着点醉酒的红,浅绿色的眼瞳也因着醉酒变成了深沉的墨绿。

有些意味深长地盯着宁湾。

“你醉了,别发神经。”

宁湾被盯得背后发毛,他往后退了几步,靠在了衣柜门上。

“好好好。开个玩笑而已。你自己警惕心这么低,大晚上的门都忘了锁了。”

陈最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但下一秒,

陈最又倏地把头扭了回来,

他笑了一下,道:

“不过,你今晚是做了什么缠绵的春、梦吗?怎么这脸和嘴唇都那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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