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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小美人带球跑失败了 森木666 5568 2024-06-11 11:34:08

【这不是梁絮白吧?】

【几年不变的红头发,再加上那张很有辨识度的脸,这不是梁絮白是谁?怎么还有他们俩的粉丝在这儿自欺欺人?】

【这孩子怎么长得很像郁楚呢?】

【笑死,俩男的结婚,恩爱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想要个孩子?代孕来的吧?】

【妥妥的代孕,俩男的怎么生?】

【楼里说俩男的不能生的,请参考一下楼家和明家那两位。】

【卧槽!细思极恐!】

【别了吧,男的生孩子多恶心啊。】

【搞性别对立是吧,男的生孩子恶心,女的生孩子就正常?】

梁絮白赶到剧组的时候,郁楚刚拍完今天的最后一场戏,他还没来得及卸妆便被梁絮白拉进车里了。

“你怎么过来了?”因角色需要,他拍这部电影时刻意把皮肤增黑了几个色度,面部线条也画得硬朗了不少,看起来颇为成熟,与他平日里漂亮温柔的形象相差甚远。

梁絮白皱着眉头,语气有点严肃:“我和闺女被人偷拍了,网上正在议论咱这一家三口呢。我下午给你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听,连奚晓晓也联系不上,不得以之下我只能飞过来,担心你——”

“我没事。”郁楚知道他的忧虑,当即截断他的话,“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蓉姐还问我要不要把热搜压下去。”

梁絮白正色道:“我已经在第一时间把热搜撤走了。”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撤掉热搜也无济于事。”郁楚淡淡一笑,“这件事能瞒四五年已经很不容易了,葡萄还小,网上的风言风语或许伤害不了她,但是等她长大之后肯定会有芥蒂的。

“从前我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现在已经能正视所有问题了,毕竟我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很爱我的老公,以及对我非常宽容的家人。就算不被世人理解也无所谓,至少我还有你们。”

梁絮白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确认这番话的意思:“你打算公开?”

郁楚说道:“现在网上都在传我们代孕的事,如果不澄清的话,任其发展只会越描越黑。”

梁絮白沉吟半晌,又问:“你考虑清楚了?”

“考虑清楚了。”郁楚点了点头,转而问他,“你呢,愿不愿意把我和孩子的事情公布出来?”

梁絮白失笑:“我当然愿意,只要对你没影响,做什么都行。”

这件事公布出来,对郁楚或多或少都会有影响。

当初他生完孩子进军电影界,除了听从沐蓉的建议和安排之外,他自己也做过充分的考虑。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在网络发达的信息时代,他和女儿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纵然梁家上下替他瞒得很好,也无法百分百藏住这个秘密。

郁楚放弃了所有与爱情题材相关的本子,后续接的大多是以犯罪片或者文艺片为主。

爱情片或多或少都会和女演员发生肢体上的互动,就算女演员们秉持职业素养不会介怀他是一个已婚的同性恋演员,可观众们一旦知道他是个已婚且生过孩子的同性恋,必然会对他进行抨击,甚至会殃及那些无辜的女星们。

只要避开这些,他所遭受的非议就会少很多。

网络上所传他们代孕之事虽然被梁絮白压下来了,但是舆论远远没有停止。

代孕违法,无论是谁涉及此事都会引起广泛的关注,更何况他们俩还是公众人物,若是问题得不到解决,郁楚从此很有可能被刻上“劣迹艺人”的烙印,而梁絮白新研发的那个手游项目多半也会胎死腹中。

两个人的前途都将遭受滑铁卢。

所以,他们不得不就此做澄清说明。

后来郁楚和沐蓉商议了一番,决定给出正面回应,沐蓉没有劝什么,只问他是不是真的考虑好了。

郁楚说自己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毕竟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沐蓉还问,这件事一旦说出来,将会面临许多恶言恶语,他能承受得住吗?

郁楚笑了笑,说也许善意会大于恶言。

当天晚上,他发了一份声明,就孩子的问题给出正面解释。

「郁楚:我和我先生梁絮白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她是我怀胎七个月生下来的,不存在代孕一说,也不是我们任何一方的私生女。

当初得知怀孕的消息时,我的心情比你们看到这份说明时更加震撼,也更加无法接受。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是一个染色体为xxy的特殊性别,因为我的外婆和姐姐一直在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万幸的是,梁先生没有用任何不堪的眼神看待我,他的包容和爱护让我有信心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纵然为世俗不容,我也绝不会放弃。

由于早产的原因,这个孩子从我腹中取出来的那一刻就没有多少呼吸了,是手术室里的医生们、是孩子的二伯竭尽全力把她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那个时候,我真切地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恐惧”和“绝望”。

曾经我也担心、甚至害怕世人厌恶我唾弃我,然而经历过这场生与死的较量之后,我就彻底释然了。

因为——除却生死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我很爱我的女儿,我和梁絮白先生会谨守道德底线,不做违法之事,并且非常乐意接受大家的监督。」

郁楚的微博发出去之后没多久,转赞评数量就破百万了,#郁楚怀孕#的热搜很快便冲上了第一。

【wc,这简直比代孕更震惊我!】

【都说了不是代孕,恶意造谣的人可以别跳了吗?】

【楚楚,非常谢谢你的坦诚,无论怎样我们都会支持你的,相信自己,也相信爱与你同在。[心]】

【虽然无法感同身受,但是看到“早产”两个字就忍不住了,祝福。】

【梁絮白呢?都过去十几分钟了,梁絮白那边怎么还没动静?不会吧,这么大的事让郁楚一个人承担?】

【emmm我先吃一口瓜,看看另外一个怎么说吧。豪门的水真深…】

这条微博成功结束了代孕风波,但同时也把两人的感情问题扯上台面了。

从前他俩无论出什么事,都是郁楚和梁絮白同时发微博声明,但是这次只有郁楚一个人给出解释,眼下快过去半个小时了,梁絮白的微博迟迟没有动静,让人止不住揣测郁楚这番话的真实性。

梁絮白真的不嫌弃他?真的喜欢这个孩子?

孩子真是他俩生的?

众说纷纭时,梁絮白总算给出了回应。

「梁絮白:小丫头确实是我和爱人郁楚共同的骨血,诚如我爱人所言,这个孩子历经了无数坎坷才来到我们身边,我非常珍惜和疼爱她。

最初得知郁楚怀孕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确实倍感震惊,却从未有过排斥和厌恶,反而暗自窃喜了许久,因为有了孩子,就意味着我和郁楚从此就分不开了。

但是怀孕的事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楚楚除了面临怀孕有可能带来的生命威胁之外,还要面临来自外部的舆论压力。

彼时正是他脱离原经纪公司重新获得资源的黄金时刻,他不敢把这个消息公布出来,剧组那边也无法耽误,只能在怀孕最危险的头三个月里兢兢业业地拍戏工作,其间还因拍打戏造成了先兆流产,差点没有保住这个孩子。

为了安心养胎,他在事业直线上升期间推拒了所有资源,为此我一直心怀愧疚,除了爱他,只能爱他。

后来我出国办公,在回程时发生了一个小意外,楚楚因担忧我而至早产,孩子在三十五周的时候被迫取出来,离开子宫的那一刻,医生说她呼吸微薄,命在旦夕。

我在医院的中央观察室目睹了生产的全过程,亲眼瞧见医生层层剖开我爱人的腹部、把我女儿从他的肚子里取出来,也亲眼瞧见了孩子的身体因缺氧而慢慢变成紫甘色。

绝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我已经回忆不起自己那个时候是什么反应了,或许是呆滞的,抑或是在嚎啕大哭。

最后是我二哥在心肺复苏黄金时间的最后阶段把孩子抢救回来了,孩子在他手里重新有了呼吸,发出了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声啼哭。

那是我最人生中最无助的时刻,命运告诉我什么叫做“失而复得”,也让我明白了,今后需要倍加珍惜我的爱人以及我的女儿。

孩子是我们两个爱的结晶,从未假手他人。

谢谢楚楚为我付出的一切,愿善与爱常伴你左右。」

梁絮白的回应虽然迟但到,字里行全是对郁楚的爱,将那些质疑全部击碎。

他原本只想简单发一句“孩子是我和郁楚的,不是代孕,也不是私生”,可他没想到,郁楚为了让人信服,竟不惜把身体的秘密公诸于众。

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承受舆论的压力,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坦然承认自己的身体与常人的不同之处。

作为一个丈夫和一个父亲,他必须承担起保护老婆孩子的责任,所以当他看完郁楚发出的声明之后,立刻把那句话草率的回应删掉,而后去阳台编辑了好久的文字,与郁楚共同面对这件事。

郁楚看完丈夫发的微博,眼眶早已被水雾浸润。

他还记得当初自己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梁絮白抱着他失声痛哭的场景,却从未想过,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竟然比他更加害怕。

梁絮白发完微博又在阳台静坐了许久,直到平复情绪之后方才回到屋内。

推开玻璃门的那一刹,他看见郁楚眼眶红红的,遂疾步向前,担忧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说了很难听的话?”

郁楚抬手环住男人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腹处,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人说难听话,他们对我的包容远超预期,爱与善一直陪伴着我。”

梁絮白暗暗松了口气,转而在他身旁坐下,笑道:“之前你肯不承认是为了我才留下这个孩子的,今天却在全网公布开,楚楚,你怎么这么爱撒谎?”

郁楚别过脸不去看他:“形势所迫,我乱说的。”

“好个‘形势所迫乱说的’。”梁絮白轻叹一声,不露痕迹地凑近,把下巴贴在他肩上,“老婆,你受苦了。”

郁楚一顿,旋即失笑:“这句话不应该在我生完孩子的时候说吗?”

梁絮白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

孩子的事对郁楚或多或少都产生了影响,有部分gg商选择与他解约,但更多的还是继续保持合作关系。

网上关于他生孩子一事的说法各不相同,不过由于明少爷的事情在先,人们对于男性生子的接受能力有所提高,诚如当初楼时景所言,孕育生命并非女性的责任,人类在进化过程中保留了繁衍的本能,便将这份本能公平地分到每一个人的身上,无论雌雄,都可以孕育生命。

所以不管是解约还是继续合作,郁楚都不怎么关心了,他无需得到全世界的认可,只要身边的亲人和朋友还爱着他就足够了。

次年五月,郁楚和盛星娱乐的合约到期,他选择了解约。

盛星虽然想挽留他,却也支持他的决定,双方都非常痛快,没有任何繁琐的流程。

解约之后,梁絮白定了一桌宴席,决定答谢好友齐宣以及郁楚的经纪人沐蓉。

晃眼便是五年的时光,岁月虽然没有在这群人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却让他们都经历了一番成长。

齐宣是个风流种,然而三年前他却因为感情的事得了抑郁症,在挪威待了将近两年才回国。如今他和爱人也即将步入婚姻殿堂,那些酸酸甜甜的过往让他更加成熟、更有魅力了。

但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的审美,梁絮白看向他身旁那位戴着金丝边眼镜、长发垂肩的俊美青年,举着酒杯慨然一笑:“齐老二,恭喜啊,终于在三十岁的时候觅得良人。”

齐宣没好气地和梁絮白碰了碰杯:“我可没听出来你这是在恭喜我。”

郁楚往杯中续满酒,也敬了他二人一杯:“问老师、齐总,恭喜你们。”

齐宣的爱人名叫问尘,是一位优秀的青年油画家。

当年在国外读书时因无意间看见了一段齐宣的青衣视频,自此对他魂牵梦绕。

因缘际会,他回国后来到渝城美术学院任教,两人就此相识相爱,却也在无意间撕开了齐宣血淋淋的过往。

后来为了帮助齐宣治疗抑郁症,问尘辞去了教师的工作,陪他去国外游玩和治疗,帮助他度过了最困难、最痛苦的那段时光。

尽管他如今已经不再任教,但大家还是习惯性称呼他一声“老师”。

问尘回了郁楚一抹浅笑:“谢谢。”

齐宣饮尽杯中酒,将话题引了回来:“其实我还挺舍不得楚楚的,现在的新人越来越急功近利,在自身条件有限的情况下恨不得出道就是巅峰,完全无法沉下心打磨自己。资本家看中的只有流量,无法评估艺人的内在价值,从而导致市场越来越快餐化,让整个娱乐圈变得浑浊不堪。像楚楚这样踏实的演员已经不多了。”

沐蓉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接过话说道:“齐总,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吧?除了早年带的那几位影帝之外,只有郁楚最让我省心了,你也不看看你后面塞到我手里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导致我的口碑在圈内滑铁卢!”

梁絮白伺机打趣:“蓉姐,你去楚楚的工作室吧,他那么贴心,肯定会把最省心的艺人交到你手上。”

齐宣轻啧一声:“梁三儿,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啊,当着我的面挖人,就真的不在乎我的想法?”

郁楚用手肘碰了碰梁絮白,说道:“咱们下次偷偷挖蓉姐,别让齐总知道。”

沐蓉不禁失笑:“夫唱夫随是吧,你们难道就没想过应该问问我的意见?”

几人说说笑笑,这餐饭吃得格外愉悦。

晚上梁絮白和郁楚没有回老宅,而是去了清月弯。

自从生完孩子之后,他们就鲜少回这栋别墅了,家里的佣人也全部调回了老宅,每周除了做清洁的阿姨,几乎没什么人踏足此地。

郁楚手里提着一份新鲜的甜品,刚步入客厅便被梁絮白打横抱起来了,他慌乱地环住男人的脖子,轻轻蹬了蹬腿:“放我下来。”

梁絮白抱着他往落地窗走去,有些粗鲁地把人扔在沙发上,得到一声闷哼之后,他迅速扯开领带,欺身覆在漂亮青年的身上。

他的呼吸里裹满了葡萄酒的香气,甜腻醉人,指腹轻轻触上郁楚的脸,灼热的温度激得青年浑身一震。

“梁絮白……”郁楚推了推男人的肩,气息略有些急重,“我们回房间吧。”

梁絮白用行动拒绝了他的提议,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剥开他的衬衫纽扣。

初夏的月光带着些许凉意,轻轻柔柔透窗而入,给两人披上了一层旖旎的薄纱。

郁楚早已不需要束胸内衣了,衬衣解开的那一瞬,所有奇景赫然入目。

空气是凉的,然而梁絮白的视线却格外炙热。郁楚赧然,主动地抱住他亲吻他,让他的目光不再这么赤.裸。

他们俩都喝了几杯酒,空气中渐渐浮荡着红葡萄酒的甜香。

那些碍事的布料不知在何时被清除殆尽,梁絮白掌心所触,皆是柔腻与魅惑。

他将郁楚掉落在地毯上的甜品拾起来,已经非常零散了,奶油溅在透明的塑料盒盖上,颇有些凌乱。

盒盖被打开,他轻轻挖了一坨奶油,问道:“老婆,要吃吗?”

郁楚还没从这个吻里缓过来,嗓音柔软可欺:“不要。”

梁絮白笑着打开他的双膝,似在确认这句话的真伪:“真的不要?”

郁楚的脸颊瞬间爆红,小幅度踢了男人一脚。

见他没拒绝,梁絮白心安理得地把奶油喂给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吞了进去,语气陡然变得恶劣,“小骗子,你明明很喜欢。”

郁楚咬唇不语,用双臂盖住眼睛,及时遮掩了羞涩。

空气中的奶油味儿越来越香浓,令人迷醉。

梁絮白欣赏着眼前的美丽青年,故意发问:“好不好吃?”

郁楚本不想理会,可是纤长浓密的睫毛已经被泪水全部浸润,颇有些可怜。

他的反应令梁絮白感到愉快,毫不吝惜地又喂给他一口甜蜜的奶油,直到漂亮的妻子吃不下去了方才作罢。

四周的空气逐渐升温,梁絮白把郁楚抱坐起来,仔细地吻掉他眼角的泪渍:“宝宝,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问过,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是什么印象?”

郁楚抓住他的肩,小声地说道:“忘了。”

梁絮白轻笑,惩罚似的打了他一巴掌:“那就赶快想起来。”

郁楚吃痛,忍不住想逃,却被男人牢牢抓住,毫无挣离的可能。

梁絮白一边吻他,一边徐徐楔入,连呼吸都更加沉重了,“想起来了吗?”

突然其来的爱意让青年抖如筛糠,他把脸埋进梁絮白的肩窝,依然坚持己见:“想不起来……”

梁絮白被他嘴硬的态度逗笑了,五指捏住他的后颈,诱哄似的摩动:“再给你一次机会,确定不好好想一想?”

大抵是畏惧他那些可怕的行刑手段,郁楚一改片刻前的态度,软着嗓音说道:“很、很凶,不敢招惹,看起来不像好人。”

梁絮白停止动作,问道:“不像好人?”

郁楚睫毛剧烈地颤动,抖落两滴清冽的泪珠:“嗯……”

“很凶,不敢招惹,不像好人——除此之外呢?”梁絮白扣着他的腰,语气带着几分期许。

郁楚好不容易缓口气,眨眼又被颠至云端,漂亮的趾头蜷了又舒开,每一个关节都透出粉意。

“你还想听什么?”他恼怒似的捶打对方的肩,哭腔难止。

“你要说的话,都是我想听的。”梁絮白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条金色的腰链,他一边说话一边往那截柔韧的腰上系去,“宝宝,继续说。”

郁楚抿着唇,过了好半晌才出声:“长得帅,宽肩窄腰大长腿。”

男人听到赞美的话,心情格外愉悦,不由向后仰躺下去,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看着他:“那你知道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郁楚摇头。

“让这条腰链晃起来我就告诉你。”

“你……”

他终究是敌不过梁絮白的执着,漂亮的腰链很快便晃开了,流苏互相碰撞时,发出了细碎的、清脆的金属鸣音。

情至浓时,梁絮白坐起身,用粗粝的双手捧住郁楚那张沾满泪渍的脸,仿佛在欣赏一件易碎的瓷器:“你说得没错,三爷不是什么好人,第一次见你就已经有了邪念。”

“我想欺负你,一辈子欺负你。”

楚楚他老板和男朋友爱情指路隔壁《非恋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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