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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邀请

触手攻总在逼我生蛋 怀焰 3326 2024-07-11 11:07:49

长假前最后一个工作日,办公室里人心浮动。

一个同事端着咖啡杯,靠在办公桌前,看着认真工作的明怀鲤:

“最后一天了,还这么努力干嘛?休息下呗!”

明怀鲤盯着电脑,没移开视线,客客气气地回答:

“我下午请了两小时假,要见朋友,得快点把任务赶完。”

同事一愣,起了八卦心思:

“哎哟?什么朋友啊,女朋友吗?”

办公室大家都知道,明怀鲤从不谈及自己的私人生活,只以为他又会敷衍过去。

但明怀鲤手上的动作,却轻微地停顿了。

他微微抬头,露出一张白皙英俊、青春洋溢的脸,脸颊有点泛红,耳朵被绚烂日光晒得薄而透亮。

他羞怯又坚定地回道:

“是男朋友。”

“卧槽!”

同事们全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问起情况。明怀鲤笑得腼腆,稍微回答几句,脸就红透了。

下午三点五十分,明怀鲤准时提起一个大包,连连摆手,从一大群叽叽喳喳八卦的同事堆里挤出来,快步走向卫生间。

这个时间别人都在上班,卫生间里空无一人,无数片细碎的光斑透过百叶窗照进来,碎金似的落在飞溅的流水表面。

在水龙头下洗了把脸,明怀鲤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怎么洗都在泛红的面颊,还有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忍不住笑了一下。

刚才是有点冲动了,不过……情有可原。

他拿出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对话框。

来自谢望潮的信息:

【小鲤,我下午四点整到你公司楼下等你,期待假期!】

像是知道他正在看,界面上正好又跳出一条新消息:

【我到了,你慢慢来别着急。】

明怀鲤嘴角抑制不住地勾起,收好手机,从包里掏出新买的古龙水,很生疏地对着手腕喷了一点。

他犹豫一下,没再对着脖颈喷,把瓶子收起来。

谢望潮说过,喜欢他身上自然的味道。

他最后整理一下发型,快速转身往电梯间走去。

沉寂的卫生间内,光斑闪动之间,似乎有修长的条状物体,紧紧跟随在明怀鲤身后,摇晃着、颤动着,滴滴嗒嗒掉落着黏液,地面上染出一道长长的深湿痕迹。

百叶窗微微颤动,阳光晦暗闪烁。一个眨眼,那些痕迹全都消失不见。

*

明怀鲤下楼时往外张望,一眼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车子,他脚步都更加轻快,几乎要踩着棉花飞出去了。

他飘一样来到车子附近。车门打开,一条漆黑修长的腿踩在地面,腿的主人跟着钻出车门。

宛若某一类慵懒优雅的食肉动物,那人缓缓站定在前,微微伸展脊椎,慢慢地拧动颈椎,抬起细长凛冽的眼,视线随之落在明怀鲤身上。

笑意在那人面庞上徐徐展开,冰雪底色消融,浓黑眸底的暗沉也迅速消去,无可挑剔的俊美五官在笑意驱使下舒张开来,带着强烈的情感。

喜悦,还有……喜爱。

是明怀鲤的男友,谢望潮。省医院主治医师,青年才俊,温文儒雅。

明怀鲤脸又开始烧红了,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爱谢望潮的笑容,只有他知道谢望潮的视线每次落在他身上时,他都会在心底生出多少心猿意马、不知深浅的想法。

他故作轻松地走过去,抬起手打了声招呼:

“谢医生,下午好啊。”

尽管他极力压制,声音里还是带上期待又雀跃的情意,他有些懊恼,赶紧给自己找补:

“啊……工作结束了,我们公司放一周假,你们呢?你们医院放多久?”

谢望潮却只是盯着他看,带着和刚才别无二致的笑意,直直盯着他的脸,盯着他的头发,还有耳朵旁边一颗很小的红痣。

那深浓的漆黑眼眸里流露出的神情,总是带着点儿些微的惊诧,仿佛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如此美好的造物一般,是完完全全看着珍宝的眼神。

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下,明怀鲤实在撑不住,脸红得不像样了,只能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球鞋脚尖。

谢望潮的声音落在他的后颈,仿佛一阵清风吹拂在他脑后。

“下午好,我的小鲤鱼。”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擦过明怀鲤身侧,为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又拎过他手中的包,随意地扔进后座。

轻轻地“砰”一声响,像是打开了无人知晓的亲密彩蛋。

谢望潮又说:

“我也放一周假。我很希望能和你一起,度过美好的一周。”

他们约好了,这段时间去谢望潮的海滨别墅度假。这是交往两个月以来,两人第一次一起过夜,可想而知会发生……一些美好的事情。

明怀鲤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要烧成焦炭了,他低着头快速钻进副驾驶,心脏扑通直跳,坐定之后只觉得喉干舌燥。

谢望潮很轻巧地关好车门,绕车一周,坐进驾驶位。

隔绝尘世,这是只有两个人的小世界,静谧又温热,空气像是绵软的糖果,将明怀鲤整个人包在其中。

属于谢望潮的独特清甜气息肆意弥漫,而他很有存在感的身体热度也源源不断传来,明怀鲤有些后悔自己包里没带水杯。

谢望潮超过一米九的身高,坐进车内时显得局促,一条腿不可避免地碰到明怀鲤,两人膝盖紧挨在一起。

车子平稳开动,谢望潮很专心在开车,而明怀鲤……在看他的侧脸。

真帅啊,这么帅的人,居然是他的男朋友,越想越觉得命运奇妙。

红灯时,谢望潮转过脸来,见明怀鲤在看他,似乎毫不意外,对他又露出那种开阔的、温和的,单纯欣赏和喜爱的笑容。

明怀鲤转开视线,盯着仪表盘问:

“我们现在去干嘛?”

谢望潮轻笑一声,声音低沉,充满磁性,说话速度不急不慢:

“我已经订好了餐厅,先吃饭,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边吃边聊。”

明怀鲤点头,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大事,心底还是难免涌出忐忑。才两个月,他对这位完美男友并不是很了解,还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一小时后,海滨餐厅到了。这里可以俯瞰大海,环境幽静,轻音乐与酒香花香一起,在空气中自由甜腻地流淌着,不少情侣坐在卡座腻歪。

谢望潮脱了外套,解开上面两颗衬衫扣子,向服务生要了他寄存在这里的两瓶高级红酒,为明怀鲤斟满酒杯。

动作之间,手背上青筋凸显,衬衫之下完美的胸肌线条一闪而过。

他坐回座位,手势优雅地端起酒杯,红色酒液在暗光之下遮挡住他半边面容:

“祝我们休假愉快。”

明怀鲤也笑着端起酒杯:

“休假愉快!”

他轻轻抿了一口,馨香甜美,很合他的口味。

“这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酒,喜欢吗?”

谢望潮轻声问。

“啊……谢谢,我很喜欢。”

明怀鲤说着又抿了一口。

谢望潮微笑起来。昏暗的橙色与蓝色灯光交替,为他几近完美的面容镀上一层妖异之色,美得更加摄人心魄。

吃着饭,两人聊了一些日常话题,气氛正酣时,谢望潮端着酒杯,忽然坐到了明怀鲤这边来。

明怀鲤已经有些醉了,但在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时,酒都醒了一半,身体不自觉缩紧又舒张开。

谢望潮看进他眼底,声音亲昵低沉:

“我想和你说的是……小鲤鱼,你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完完全全地坦诚相待,你觉得呢?”

明怀鲤迷茫地看他,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让他呼吸都有点乱:

“我对你……很坦诚啊。”

谢望潮笑容非常温和,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温热大手轻轻贴上明怀鲤后背,隔着衣服轻抚着他瘦到凸起的蝴蝶骨,传递着让人沉溺的安心感觉。

他靠近明怀鲤,声线低沉,带着胸腔共鸣,沉沉说道:

“我说的是,我想对你彻底……坦诚相待,我会把我的秘密全部告诉你,作为我们关系更进一步的见证。你愿意和我……更进一步吗?”

酒气弥漫,明怀鲤眼底泛红,手心出汗。他转过头,看进谢望潮那双能溺死人的绝美黑眸中,一切顾虑和担忧都烟消云散。

他胡乱地点头:

“好,可以……坦诚,更进一步,很好。”

谢望潮又笑了,笑得极其好看。温热大手沿着蝴蝶骨向上抚摸,很绅士地,摸上谢望潮后颈皮肤。

只是轻微的接触,却让明怀鲤浑身战栗。

他们交往两个月来,只有牵手、拥抱,从没有过现在这样接近于耳鬓厮磨的动作,这简直……太刺激了。

而一想到谢望潮刚才话中的含义……明怀鲤就很感谢自己今天专门穿了新内衣。

酒过三巡,谢望潮叫了代驾,温柔地把喝醉的明怀鲤扶进后座,自己也弯腰钻进去,手臂虚揽在明怀鲤肩后,仿佛呵护着易碎的宝瓶。

明怀鲤脑袋朝着车窗倒去,谢望潮便伸出手,将他的头轻轻揽过来,放在自己肩上,又低头温柔看他。

流光明灭。城市灯火在市郊逐渐稀少,开进海滨别墅小区时,已经几乎不见人烟,路灯孤零零地照亮着一小块地面。

偶然有行人路过,如果有人能看到车内的谢望潮,就会发现……他面无表情,五官、皮肤和肌肉都一动不动,漆黑眼珠紧紧、紧紧地盯着怀中之人,却又像是一对玻璃珠子,完全没有情感。

整个人……都好像捏出来的人偶一般。

谢望潮一路搀扶着明怀鲤,走进那栋装修现代的海滨别墅。他把明怀鲤放在沙发上,打开全屋的能源和新风,又去接水、放行李。

等他端着温度恰好的清水过来,明怀鲤已经醒了。

明怀鲤24岁,鲜嫩年轻,身躯宛如拔节的竹,覆盖一层劲瘦漂亮的皮肉。他抱着个沙发靠枕,桃花眼醉眼朦胧,蜜色的瞳孔像是找不到焦距般,茫然地四处转动。

直到看见谢望潮。

那一刹那,那双蜜色瞳仁流动起来,闪烁着美妙光彩,任谁看了都会为之心醉。

谢望潮低声呼唤,声音沙哑:

“宝贝……过来房间里。”

明怀鲤乖乖地“哦”了一声,跟着他走进豪华的主卧,红着脸,突然开始脱衣服。

谢望潮看着他,略带诧异地问:

“宝贝,你这是……”

明怀鲤酡红着脸,却坚决又热烈地对他笑:

“不是你说的,要坦诚相待吗?我在对你坦诚啊……”

他不再言语。这个时候,酒精加持之下,对亲密的渴望已经战胜了羞耻,他甘心情愿,接受并且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他低下头,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衣物。

室内空气在一点点升温,甜腻的香气不知从哪里出现,迅速弥漫开来。窗外猛然起了风,椰树与棕榈树宽阔的叶片狂烈地挥动,碧蓝月色之下,海浪一波波地涌上沙滩。

明怀鲤专心脱衣服,没有抬头。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他知道……谢望潮也脱了衣服。

只是想到这件事,他就觉得自己快炸了。

脱到只剩内裤时,他终于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抬起头来。

对面站着一个全身赤、裸、高大俊美的男人,正是他男朋友。

明怀鲤还没来得及脸红,就看到……谢望潮对他笑了一下。

随后,谢望潮抬起双手,抓住自己中间的发缝,往上一拽。

“刺啦”一声响。

谢望潮的头皮,连带着他的脸颊、脖颈、肩膀、胸口……一连串的人皮。

全都被他自己,亲手。

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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