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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他们想要他的命[二合一]

美丽废物穿成mafia前首领 叫宝 3436 2024-06-10 09:40:05

就这样, 赤手空拳的琴酒来到警方指定的大楼。

进入大楼的过程中遇到一些波折。

警方想搜身。

琴酒手中把玩着密码盒子,和警方的人对视一秒,看出对方眼中满是谨慎,颇觉无味, 笑出声, 将密码盒子扔到不远处的地上, 未再向前踏进一步, 示意他们动手搜查。

在密码盒子落地时刻,琴酒的身边的警察迅速离开。

他们以为这个小小的盒子中装有炸药等。

一两秒后无事发生, 他们才发现虚惊一场。

“将你的风衣脱下!谁不知道你的风衣内侧藏了不少枪/支弹/药!”警方与琴酒纠缠颇深,立刻根据过往经验说。

琴酒微微眯眼, 却没有任何反抗,将黑色风衣脱下, 上身只剩白色衬衫。

被主人丢在地上的黑色风衣也是空空如也, 无论里外。

检查琴酒身上是否携带武器的警察,巴不得琴酒一丝 不挂进去才好。

琴酒没那么多耐心与小警察在门口纠缠,谁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 只记得下一秒他就已经捏着小警察的脖子提了起来,然后轻轻地向远处一挥

啪。

小警察倒地不起, 顺带吐出一口血。

“可以进去了吗?”琴酒抬抬下巴。

“当然可以,黑泽先生。”中年秘书打扮的那人过来, 邀请他进入一间办公室。

进去之前,琴酒顺带拾起密码盒子。

稍微侧首看了眼,这栋大楼附近还有两座废墟大楼,心中计算出我妻真也就在附近。

他自然知道, 单枪匹马又赤手空拳很难从警方他们那里讨到好处。

可琴酒还是丝毫不慌张,他从自己丢在地上的风衣上踏过去。

留下一些灰土。

办公室像是临时搭出来的毛胚房, 上面还结着蜘蛛网,唯有一个长达十米的办公桌和座椅是崭新的。

进入里面的第一瞬间,琴酒就感觉出里面不只有警察、FBI的人,还有异能力者。

“黑泽先生,这里坐。”秘书请他入座,在他面前倒了一杯茶。

似乎是怕他伤人,茶杯也不是陶瓷或者玻璃的,而是纸杯。

多么搞笑,这么多的警方与FBI人员,甚至还有异能力者在场,害怕一个普通人。

琴酒看着茶杯中悬浮的茶叶,将被丢来丢去的密码盒子放在办公桌上,“芯片在里面。”

秘书接过密码盒子送到山本警官也就是山本野郎手中。

山本野郎最重要的来意是抓捕琴酒,丢失的芯片只是顺带。因为了解琴酒的性格,知道琴酒不屑于骗人,于是将盒子交由秘书保管。

微微松开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琴酒没兴趣与这老警察拐弯抹角,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什么时候放了我的人?”

山本野郎笑说,看起来真真的是一个儒雅中年男人,“小朋友很快就会放走,只要你再配合我们一件事。”

琴酒本就冰冷的眼神更是降低温度,他将纸杯子中的茶水倒在地上,空杯子放在面前,“恩?”

山本野郎站起身,身后的人随之也站起身,异能力者中有空间异能力者,也随之将这处办公室括入空间内。

“配合我们,将你的命留在这里。”

话再说回相隔一个废墟的我妻真也。

通讯挂断之后,整个废墟就是一片安静。

只有他身上的炸弹滴滴答答作响。

距离爆炸的倒计时还有一小时。

我妻真也没兴趣和安室透或者周围的警察说话,也被捆着,没法让自己换个舒服点的姿势休息休息。

百无聊赖之下,他只能去看身旁的一群警察在做些什么。

在通讯结束之后,安室透一直在和对讲机对话,说的大概是加密语,他听不懂。周围的一群警察则是一直盯着一个电脑看,好像是在看周围附近的监控。

直到安室透与警察有些躁动,我妻真也慢吞吞想,大概是琴酒过来了。

他又想起琴酒方才所说的“条件”,微微拧眉。

他这样盯着安室透他们的动作,自然也有警察发现。

棕发警察侧过头瞪了一眼我妻真也,想教训几句,高昂的怒火在对上那双清澈分明的大眼睛莫名熄灭,只留下一句:“看好你的眼睛。”便走了。

距离爆炸时间还有27分39秒时,意外发生了。

安室透看了一眼我妻真也,可意外太过于紧急,他实在顾不上这边了,只嘱托一句“看好他”,便急促促向着隔壁大楼跑去。

剩下的人不愧是警察,素质良好,慌乱一阵恢复正常,该盯着监控还是盯着监控,该看守我妻真也看守我妻真也。

我妻真也在猜测发生了什么麻烦。

是琴酒吗?

他瞥瞥锁住自己的东西,并不是电视上的麻绳之类,是一种高科技合成精钢,刀子石子之类根本割不断,只能用钥匙打开。

心中有点丧气,第一次发现电影上也不完全是正确的。

距离爆炸时间还有22分01秒时,更大的意外发生了。

隔壁的大楼爆炸了。

因为巨大的爆炸声我妻真也产生了一瞬间的耳鸣,从高高的窗户望向天空,那燃烧的火光像是盛开的红玫瑰。我妻真也看傻了眼,看得目不转睛。

簌簌簌,头上在掉土。

我妻真也望望四周,因为隔壁大楼的爆炸波及,这个大楼竟然也开始坍塌。

能理解,毕竟是废墟,是豆腐渣工程。

警察带着电脑仪器有组织地向外跑,向外跑时竟然也没忘了他。

观察几番发现合成精钢锁链的钥匙在安室透身上,无奈之下只得丢下我妻真也跑了。

唯一的善行就是走之前为他拿掉了炸弹。

先前和他说过一句话的棕发警察最后一个走的,他看起来是刚出校园的警校生,扭头看看比自己家中弟弟还小上几岁的罪犯,不顾被碎石砸中的危险,跑过去发狠捶击了几下石柱。

石柱有一个成年男人腰那么粗,不可能被砸断。

棕发警察也没办法了,手背砸的血流不止,他在走之前搬来一个石板,抬手捂住我妻真也看向他的眼睛,“……一会儿你要是觉得疼,就闭上眼睛。”

最后一个人也走了,我妻真也叹口气,他看着四周不断掉下来的墙壁石头,心中也是不想死的。

随着周围尘土越来越多,面色逐渐发白。

轰隆一声,一面墙已经完全倒了。

从细微的声音中捕捉到一丝咯嚓声,我妻真也发现与他捆在一起的石柱因为承受不住墙面倒塌,也随之断裂。

我妻真也躲在石板下,观察几下,看向被棕发警察捶击过的地方,小心翼翼微微用后背撞了撞。

哗哗哗。

石柱开始从捶击过的地方变碎。

我妻真也身上不再被捆绑的那么死,锁链松松垮垮的,竟然还有心情感叹,“真不愧是豆腐渣工程哦。”

锁链有手铐,这个是只有钥匙才能打开的,我妻真也只好拽着锁链跑出去。

小心躲避掉落的石块,期间抹了把脸,看到手上沾染的血迹愣了愣,反应过来这是棕发警察的。

“真也”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我妻真也听见了!

不是幻听!

而且是琴酒的声音。

他立刻吃了一嘴灰回道,“我在这儿咳咳咳咳……真也在这儿,真也咳咳”

不知道琴酒有没有听到,反正我妻真也是不动了。

他快累死了,坐在地上,刚喘口气,就被一个身上带着血腥味的人抱住。

琴酒抱住他后,没说上一句话,立刻带着他向着出口跑去。直到彻底出了那片废墟,到了安全的地方,才低下头看他。

我妻真也对上琴酒的眼神,又出现了。

又出现那个复杂深刻的眼神了。

他不懂得这个眼神的含义,于是扬了扬手上的锁链,语气带着炫耀又带着矜持,“看。”

琴酒知道我妻真也不会单单让他看一个锁链,“恩”了一声,“看到了。”

“楼塌了,我被捆住,自己挣脱的。”随着我妻真也说出这句话,他被琴酒抱的越来越紧。

琴酒想,警方想要他的命,可是杀人诛心,我妻真也想要他的心然后将他杀死。

沉默的太久了,我妻真也问,“你不觉得我很厉害吗?”

“你很厉害。”琴酒声音沙哑。

我妻真也想将琴酒破烂似的白衬衫拼好,这衬衫东破一块西脏一块,最后实在看不过眼,索性将衬衫直接扯掉,反正扣子掉的差不多了。

琴酒露出象牙白的肌肉以及精瘦的腰。

对上琴酒的目光,他立刻停下动作,倒打一耙讷讷问:“你怎么不穿衣服呢?”

琴酒索性将衣服拢了拢,可以这样也遮不到什么地方。就是图个心理安慰。他摸了摸锁链,直接动手扯断。

我妻真也目不转睛盯着琴酒的动作,在获得自由身时在琴酒身边夸,“哥哥你真厉害,力气真大,那些警察说这个是国际监狱关押重大刑犯才用到的钢铁,锯子锯都断不了!”

琴酒一如既往的做聆听的角色,“恩。”

我妻真也伸手摸着他森*晚*整*理的衣服,“刚才的爆炸是你弄的吗?”

琴酒,“恩。”

我妻真也又碰碰他的侧脸颊,那边有个伤口子,这伤口子让琴酒显得更加凶巴巴,“我们就这样回去,他们还会来找我们吗?”

琴酒皱眉,认真思考后狠厉说,“他们可以试试。”

这就是最近一段时间内不敢的意思了,我妻真也亲亲琴酒,算是奖励对方来找自己,他说,“那我们回去吧。”

回哪儿?

当然是……琴酒那里不能去了,那只能是我妻真也的家了。

安室透在安排事宜,从爆炸中救出身受重伤的山本警官后,将他们送上救护车。

安室透身上一直没有好好疗养的伤口暗暗做痛,想到山本警官他们的伤口眼中一沉。

山本警官他们非但没有抓捕琴酒,反而全被琴酒反杀,无一例外身受重伤。

安室透可以肯定,琴酒当时一定还有余力杀死山本警官他们以及两位异能力者,可是琴酒没有,反而给他们留了一口气。

最后引爆不知何时放置好的炸弹,打得警方与FBI措手不及。

绽放在空中的火焰与只剩一口气的山本他们,像是琴酒无声的嘲讽,

就算我手无寸铁,你们也不是对手。

安室透攥紧拳头,他向来对于黑暗组织等势力厌恶至极,这份厌恶在好友死后更加深刻。

这次没有抓捕琴酒,让他逃了,甚至还因他元气大伤,下次再抓捕对方就要等两三年之后了。

一切都还未处理妥善,隔壁的大楼也随之倒塌。

安室透扭头去看,觉得忘记了什么,手无意间触碰到一串钥匙,面色大变,打开我妻真也身上锁链的钥匙在他身上!

他脑海中浮现那双眼睛,水亮亮的,很澄澈。

没等大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向着正在倒塌的大楼跑过去。

有人拦住他,见他神情失控,于是趁他不注意时打晕了他。

因为,现在跑到大楼里面去,一个不小心可是要死人的。

安室透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他睁开眼,脑海里浮现了很多记忆,以及那双眼睛,浅棕色的,很好看。

看到那双眼睛,安室透总会想起童年时邻居家养的小狗。他一直想要一只,可惜没有实现。

他开口,问在他身旁边不知道抽烟多久的人,“他,他还”还活着吗?

赤井秀一路上被层出不清的意外耽搁,赶来时现场一片糟糕,冲进废墟时废墟已经不成样子,说是石块山也不为过,就算是块钢铁在下面也会被砸成果酱泥。

看见安室透用手臂遮住眼眶的痛苦样子,想不通也不想想通安室透为何痛苦,他冷笑反问,“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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