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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死遁后主角崩坏了[快穿] 绿菠萝 5506 2024-05-16 15:21:24

凌晨, 修青柏和往常一样,打开凉薯卧室的门。

这次,等待他的不仅是熟睡的凉薯, 还有一条充满了香甜气息的人鱼。

当然, 那种香甜对他来说,很难闻。

墨尔安感应到有人进来,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

看到修青柏,一点不意外。

他起身, 给凉薯盖好被子后径直走出卧室。

修青柏非常有默契,也转身走出卧室, 顺便轻轻关上了卧室的门。

两个男人走到房子外面, 对立站着。

修青柏拿下眼镜, 放在外面的栏杆上。

再次转身,眼底酝酿着巨大的风波。

他几乎无法控制内心暴涨的杀意, 目光冰冷地盯着墨尔安,一字一句地说:“不、知、羞、耻。”

面对修青柏阴鸷的眼神, 墨尔安反而娇羞地捂住自己泛红的脸:“你知道亲吻凉薯的感觉有多美好吗?像在品尝一块甜蜜的小蛋糕。”

他仿佛陷入了那种幸福的情景, 舌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等他抬眼,眼底却同样满是狠戾和杀意。

“人类真是贪婪, 只会觊觎别人的东西, 他是我的, 谁也别想抢走。”

修青柏的理智即将绷断。

他脖间的青筋暴起, 眉眼间充斥着簇动的怒火。

下一瞬,从袖中掉落一把小刀, 对准墨尔安的致命处攻击。

墨尔安避开他的攻击, 侧身一脚踢过去……

凉薯皱了皱眉。

他睡得不太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耳边发出声响。

大晚上的, 什么声音?

他挣扎着要睁开眼,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但很快,有人轻拍他的后背,“睡吧。”他就再一次进入了睡梦中。

第二天早上,凉薯是被墨尔安闹醒的。

他习惯性地揉揉墨尔安的头发,然后准确地抱住墨尔安,侧身压住:“别闹。”

墨尔安埋头在他的颈窝轻嗅。

他的吐息带着香甜的气息,身上冰凉凉的好似一块奶油冰糕,墨尔安忍不住舔了几口。

湿润的触感让凉薯意识逐渐清醒。

不用想,肯定是墨尔安。

如果他一直不起来,墨尔安能在床上亲到他起来。

凉薯闭着眼睛坐起身,推开黏在身上的墨尔安,脚踩到地上。

墨尔安黏黏糊糊地凑过来。

见状,长臂一伸,勾住拖鞋穿在他的脚上。

凉薯踩着拖鞋去洗漱了。

刚挤好牙膏,墨尔安贴到他身边,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把新牙刷,说:“我没有杯子。”

他把自己的杯子喂到墨尔安嘴边,墨尔安喝了一口。

两条人鱼就这样共用一个杯子,刷完了牙。

等他们洗漱出来,修青柏已经做好了早餐。

凉薯注意到修青柏的眉骨上贴了一张创可贴。

修青柏怎么受伤了?

昨晚还好好的,难道他睡着后,修青柏出去了?

应该不是出去刀人了吧?

他连忙上前询问:“修医生,你这里怎么了?”

修青柏摸了一下眉骨:“没事,昨天晚上起来没开灯,不小心撞到了柜子上。”

怪不得他昨晚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

眉骨都撞伤了,肯定很疼。

凉薯顺嘴提了一句:“晚上起来还是开灯比较好。”

修青柏的瞳孔中染上点笑意:“嗯。”

墨尔安见不得凉薯关心别的男人,他拉着凉薯坐到餐桌上:“我好饿,可以吃了吗?”

这两人的爱情小火花呢?

在哪儿?它在哪儿?

凉薯叹气,坐到墨尔安身边,给墨尔安倒了一杯牛奶。

啪嚓——

修青柏手中的叉子掉在地上。

他有些懊恼,“抱歉,我的手也撞到了,”说完就要弯腰去捡。

凉薯赶紧阻止:“我来。”

他捡起叉子,想着医生的手很重要吧?

要是伤了手,怎么做手术?

系统:【宿主,他是反派。】

凉薯:【这个小说世界的剧情都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你能百分百保证,他会成为反派吗?】

系统迟疑了。

它一直试着让剧情按照原来的方式走,结果从第一个开始,就乱了。

主角不是主角,命定的爱人也不是爱人。

凉薯:【别被原来的剧情迷惑了。】

经过这么多小说世界,他算是看清了。

剧情?呵,走偏是常态。

凉薯拿着叉子去厨房清洗干净,然后重新递给修青柏。

很快,他又听到叉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低头一看,果然是修青柏的叉子。

他犹豫片刻:“不介意的话,我帮你。”

修青柏笑了笑:“当然不介意,你帮我,我还要感谢你才对。”

突然,墨尔安的叉子也掉了,他一脸单纯地看着凉薯。

眼中似乎在说:我也要喂,我也要喂。

凉薯:“……”

这是闹哪样?

他捡起叉子训斥:“不要往地上扔东西,自己去清洗干净。”

说是训斥,就是语气稍微严肃点。

墨尔安可怜巴巴地捡起叉子,去厨房清洗。

凉薯这才叉起一小块面包喂到修青柏嘴边。

虽然他经常喂墨尔安,但对象换成修青柏,他就无缘无故地感到紧张。

他不会一叉子喂到修青柏的鼻子上吧?

修青柏张开嘴,咬住面包。

瞥见凉薯手抖,他眉眼舒展,嘴角含笑。

仿佛觉得有趣极了。

凉薯一抬头,撞进修青柏温柔的双眸中。

他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修青柏谦逊又温柔,身上还有种恍然天成的贵公子气质。

看着他,会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想着想着,凉薯满头疑惑。

一个反派散发着这种气质,合理吗?

修青柏温声开口:“今天我们要去医院,医院会来很多病人,你要带上他吗?”

很多人?

那还不是不要带了。

带上墨尔安,到时候那些人就不是看病,而是看墨尔安了。

凉薯:“不带了,他长得太引人注目,危险。”

修青柏的笑意不由地深了些:“嗯。”

墨尔安清洗好叉子回来,就得到了这么一个晴天霹雳。

早知道不应该离开,给修青柏说话的机会。

他试着让凉薯带他去,凉薯没有被他的脸和撒娇蛊惑,冷酷地拒绝了他。

凉薯:“乖乖在家等着,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墨尔安跟在他身后。

他换衣服也跟,换鞋子也跟,就差把“带我去”三个写在脸上了。

凉薯摸摸他的头:“乖,外面很危险。”

在他金色的瞳孔看过来时,赶紧和修青柏出门。

他根本就抵不住。

所以最好的选择是速战速决,不去看墨尔安的眼睛。

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医院。

还没进去,就听到男人的惨叫声。

这是怎么了?叫成这样。

听起来好渗人。

凉薯推开医院的门。

走廊坐着几个男人,他们不停抓挠皮肤,嘴里发出痛苦地嚎叫。

这几个人,不是找修青柏麻烦的人吗?

昨天还在大街上健康地狂奔,今天怎么变成了这样?

除了男人,他们身边围着几个女人和小孩。

女人哭着抱住男人,让男人不要抓。

孩子在旁边泪眼婆娑,大叫着爸爸。

结果男人看到孩子,就像看到了仇人。

他双目赤红,面容扭曲,毫不留情地给了孩子几巴掌:“都怪你,要不是你,红疹怎么会转移到我身上?”

女人不得不把孩子护在身后:“老公,这是你儿子啊,你怎么能打他?”

男人狞笑:“你就护着他,等我死了,你就靠他养家糊口,看你们能活几天。”

女人顿时抱着儿子放声大哭。

另外几个人情况也差不多,都是莫名其妙对孩子下手。

直到他们看到修青柏,眼中倏地冒出希望的光。

几个男人跑到修青柏面前,双腿跪在地上祈求:“修医生,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抢走王哥的药水,你快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修青柏接过护士递来的病例,边看边说:“我这里是按号看病,你们有号吗?”

几个男人哪儿会排什么号?

他们平时猖狂惯了,从来不会排队。

不过他们现在有求于修青柏,所以不管修青柏说什么,他们都会听。

男人打了身边的女人一下:“没有眼色,还不去排队?”

女人抹了抹眼泪,去前台排队拿号了。

孩子怕被男人打,战战兢兢地跟在女人身后。

其中一个男人看到凉薯,瞪了凉薯一眼,豪横地喊:“看什么看?找打?”

凉薯冷笑。

他又不傻,要打也要找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套个麻袋打。

男人被他的冷笑激怒,当场就要挥动拳头。

一份病例忽然挡在他的面前。

他马上就不敢了,因为拿着病例的人,是修青柏。

修青柏眼神淡淡:“有号就看病,没有就让开。”

男人立刻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讪讪地说:“马上去拿,马上去拿,修医生你别见怪。”

修青柏牵着凉薯,沉着声音警告:“在这里不允许使用暴力和威胁,如果你不能遵守,那这家医院就不欢迎你。”

男人点头哈腰:“知道了,知道了。”

过分了,这人还双标。

凉薯心想是不是自己看起来太瘦弱,这些人才以为他好欺负?

好,他决定好了。

每天晚上出来锻炼身体。

系统不可置信:【宿主,你终于要运动了?】

凉薯点头:【每天跑五分钟。】

系统:【……】

今天来医院看病的人确实很多。

光一上午,就有差不多三四十个。

大部分人的病,都和红疹有关系。

凉薯想到那个任务,找到人类生病的原因。

会和诅咒有关吗?

他决定到外面问问那些人,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线索。

凉薯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修医生,这里的纸用完了,我去外面拿。”

修青柏换上白大褂:“知道位置吗?”

凉薯:“嗯。”

他出门时,和那几个中年男人擦肩而过。

中年男人这回没威胁他,可能是红疹太痛了。

“修医生,你快救救我。”

“修医生,求求你了,能不能让我们换回来?”

修青柏皱眉:“关门。”

男人赶忙跑回去关上门。

修青柏看了一眼外面,等凉薯走远了,才正眼看他们:“什么程度了?”

“整个手臂上全是。”

“我的背上全是。”

“我的腿,腿上都是。”

几个男人纷纷拉开自己的衣服,展示身上的红疹。

那些红疹又红又肿,还流出脓血,粘连在衣服上,看起来既恶心又恐怖。

修青柏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水:“你们的病太严重了,需要很多药,但是这个月的药,只剩下这一瓶,药效能维持到月底,所以……它属于谁,你们商量好。”

他把药水放在桌面上。

镜片反射的光,异常冷冰。

几个男人听见只有一瓶,全部下意识去抢。

抢不过就打。

很快,他们就在办公室打成一团。

修青柏坐在桌子后,双手交叉,然后阖上眼。

人性丑陋的一面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几分钟后,几个男人停下了打斗。

抢到药的胜利者,鼻青脸肿地抱着药大笑:“我赢了,我赢了,是我赢了,太好了,我有救了。”

其他几个男人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他们试着抓住男人的裤子,艰难地发出声音:“不……”

男人毫不留情地踢开他们:“滚,药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修青柏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正冷眼旁观这一切:“拿到药你就可以走了。”

男人欣喜若狂地说:“好好好,我马上就走。”

他捏紧药,生怕别人抢走。

修青柏敲了敲桌子,外面就来了几个身形健壮的大汉。

他们一言不发,将地上的几个男人拖出办公室。

这边的凉薯很难,大部分人看到他后都选择避开。

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能问的人。

最后还是一个头脑不太清醒的老人,和他聊了一会儿。

凉薯坐在老人身边,不抱什么希望:“老人家,你们身上的红疹是什么时候得的?”

老人家头发花白,盯着窗外的一棵树:“你说什么?红薯?啊,我记得,好像是我年轻的时候喜欢吃的。”

凉薯:“……”

老人家还在继续说:“红薯好吃,又甜又糯,你也喜欢吗?”

凉薯放弃了,和老人聊起来:“嗯,烤着吃很好吃。”

“对对对,烤着吃好吃。”老人说着叹了口气,“可惜后来镇上的人生病了,做红薯的人就少了,他们天天躺在家里,没几天就死了。”

嗯?

怎么还有意外收获?

凉薯忙问:“您知道第一个生病的人是谁吗?”

老人家竖起耳朵:“什么?生豆?水痘啊?得过一次就不会得了。”

凉薯也叹了一口气。

这样问,什么时候才能问到有用的线索?

“哎,要不是贝尔带回来那个东西,人们也不会得病……”

每次凉薯放弃,老人家就提到有用的信息。

搞得他不敢掉以轻心,专注地听老人说话。

“贝尔是谁?哦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有一头红色的头发,喜欢探险……”

就这样,凉薯在老人家身边听了很长时间。

中途看到办公室跑出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接着又抬出来几个。

他们怎么全受伤了?总不能是修青柏打的吧?

想想打消了这个想法,毕竟修青柏一出手,基本没有活口。

他们一出来,女人和孩子就抱着他们哭,哭着又去挂别的科。

有一个小男孩大概是怕了,不敢靠男人太近。

女人硬是不管不顾拉着小男孩进去。

“凉薯。”

就在这时修青柏出来叫他。

凉薯反应过来。

完了,说出来拿纸,结果聊天被修青柏抓个正着。

还好修青柏没怪他:“进来吧。”

凉薯一进办公室,主动说:“扣我钱吧。”

修青柏轻笑:“你的工资本来就不多,再扣,就没有了。”

凉薯震惊,这里扣钱扣这么狠吗?

扣一次就没有了?

他还说赚钱租房,看来租不了呢。

修青柏笑完,表情变得严肃:“别对这里的任何人心软。”

凉薯一脸莫名,好端端的为什么说这个?

“外面那个孩子,曾经割掉了人鱼的舌头。”

凉薯后背一凉。

实在想象不出来那么小的孩子,会和大人一样残忍。

他冷静地说:“我不会心软,我知道心软的后果。”

作为人鱼,他对人类心软,那不就是把自己陷入未知的危险中吗?

修青柏话锋一转:“当然,也有意外。”

凉薯:“?”

不是,刚才还那么严肃地警告他,然后猝不及防来这么一句?

逗他玩吗?

修青柏推了推眼镜:“比如说我。”

凉薯:“……”

是开玩笑吗?

他应该笑一下吗?

还是配合的笑一下吧?

修青柏见状手握成拳,抖着肩膀笑个不停。

凉薯的样子真的好有趣。

“……?”

过分了。

他还没笑,修青柏倒是笑开了。

下午六点,修青柏下班了。

他们去小超市买了点菜和生活用品,生活用品主要给墨尔安。

有杯子、牙刷、碗等等。

回到家,一开门,墨尔安迫不及待地一个飞扑。

他扑到凉薯身上,和凉薯蹭蹭:“凉薯,你总算回来了,我好想你。”

这么重一个男人扑上来,凉薯差点没站稳。

幸好修青柏扶住他的腰,没让他来个后脑勺着地。

墨尔安看到,生气地打开修青柏的手:“你这个丑……”

凉薯急忙捂住他的嘴:“好好说话。”

墨尔安眨巴眨巴眼睛,听凉薯的话,后两个字没说出口。

他不管修青柏。

抬头看看凉薯,咧嘴笑了笑,又抱回去。

凉薯揉揉他的头发,无奈地问:“你今天在家做什么?”

墨尔安双臂用力,把凉薯抱到沙发那边坐下:“我在珍珠上雕刻。”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雕刻到一半的珍珠,捧在手心献宝似的给凉薯看。

那是一朵没有完成的金色玫瑰。

太奢侈了。

那可是金色的珍珠啊。

凉薯痛心疾首:“你要是练习,用普通的珍珠就好了。”

墨尔安想了想,为难地说:“我想着你,就出来了好多金色的珍珠。”

说实话,凉薯也不知道金色的珍珠怎么来的。

只知道非常珍贵,必须等到墨尔安度过青春期才能得到。

凉薯语重心长地说:“别外露。”

墨尔安抱住凉薯的腰:“嗯,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

其实他有很多金色的珍珠。

谁叫他想到凉薯的频率太高,导致珍珠每次出来都有一大堆。

凉薯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修医生给你买了很多东西,你要谢谢修医生知道吗?”

墨尔安烦恼地说:“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

不喜欢还从大海里跑上来找人家?

墨尔安到底经过了什么?连记忆都消失了。

不行,晚上得和墨尔安聊聊。

凉薯捏捏他的脸,“修医生是好人,别太讨厌他。”皮肤真好,再捏捏。

墨尔安任由他捏,捏完躺在他的腿上,“我不喜欢人类。”双眼和厨房中的修青柏对上,哪儿还有什么天真。

修青柏神色平淡,只是杀鱼的方式又血腥了一些。

凉薯浑然不觉,还在用话哄墨尔安:“好好好,今天不喜欢,明天我们再试试,明天要是不喜欢,后天我们再试,直到有点喜欢好不好?”

墨尔安牵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嗯。”

喜欢?

呵,一辈子都不可能。

吃过晚饭,凉薯照例带墨尔安去洗澡。

墨尔安站在浴室里,不脱衣服。

凉薯放好水,见他还站着,问:“你怎么了?”

墨尔安摇头:“我今天想自己洗。”

“你上次自己洗,弄伤了腰。”

墨尔安洗澡喜欢玩泡泡。

结果有一次泡泡弄多了,下来走的时候,一个后空摔,摔伤了腰。

那次受伤,墨尔安回到海里躺了半个月才好。

凉薯拍拍浴缸:“脱了,过来。”

墨尔安慢吞吞地挪过来。

他盯着凉薯,脱下衣服和裤子。

凉薯没想到墨尔安说脱就脱,还脱得这么干净。

顿时,结实的胸肌和性感的八块腹肌映入他的眼底。

因为放水的原因,他坐在浴缸旁。

墨尔安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压迫感瞬间扑面而来。

他的心跳剧烈跳动,快速移开视线。

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墨尔安长大了。

还是个身材高大,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

“……那你自己洗,别玩泡泡……”

凉薯起身,视线全程避着墨尔安,直到走出浴室。

等凉薯离开,墨尔安转过身。

在前方的镜子中,他的后背上赫然有几块恐怖的淤青。

像是被谁打过一样。

他随意地躺在浴缸中,将额前的金发向后捋去,一双金色的瞳孔透出几分阴沉和无趣:“讨厌的丑东西,害我不能享受凉薯的抚摸。”

凉薯站在客厅,用手扇了扇脸。

过了一会儿,觉得还是热,就打开玻璃门,走到阳台上。

碰巧修青柏在阳台上修剪花枝。

“修医生,这么晚了,还在照顾花?”

修青柏一刀下去,剪掉多余的枝叶:“嗯,它可以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

凉薯看着剪刀,脸上的红晕立刻褪去。

看到修青柏剪叶子,为什么有点慌?

咔嚓咔嚓——

又是几片叶子掉落。

大晚上的,怪吓人的。

修青柏背对着凉薯,指尖碰了碰花骨朵:“怎么不帮他洗了?”

凉薯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他长大了,自己洗比较好。”

修青柏闻言,终于没有继续修剪枝叶。

他放下剪刀,缓缓起身,走到凉薯身边:“或者你也该考虑一下,和他分床睡。”

这个提议得到了凉薯的认同。

墨尔安长大了,老和他睡在一起不好。

修青柏是个行动派:“明天我们去看床。”

这也太快了。

修青柏皱眉:“你不想吗?”

凉薯摆手:“不是,我怕我的钱不够。”

修青柏恢复成温和的样子,他拿出钱包放在凉薯的手中:“现在,你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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