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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蛐蛐你

死对头怎么变成我老公了 古墨墨 5178 2024-06-29 12:25:02

“你想起来了?”宁坞一蹦三尺高。

孟为鱼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想起来好几天了。

“那你怎么不说!”宁坞没有想到他居然和自己见外到这种地步。

“想说。”孟为鱼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头一次明白到支支吾吾的感觉,“但是不敢。”

“为什么?”宁坞有幸体会到沈舟渡和孟为鱼搞拉扯时候的感受了, 心里焦急、同时觉得他不可理解,完全猜不到他的脑子在想什么。

“上次得罪了沈舟渡, 他说因为我现在是高中生才不和我计较。”孟为鱼心如死灰地转过头, “万一被他发现我现在是大学生, 岂不是有可能被按着打。”

“我没有见过沈舟渡对你动手。”别说动手,连句重话都没有。

“不好说。”孟为鱼这段时间发现沈舟渡脾气也挺大的。

“怪不得你这几天, 没有像之前那样到处嚷嚷着要离婚。”宁坞被孟为鱼那天闹的阵仗吓得不轻。

孟为鱼摆出无奈的表情, 再一次和他解释道:“那件事情是一个意外, 我不管多少岁,都没有把自己的私事拎出去给别人讨论的蠢想法。”

宁坞想了一下, 眯起眼睛, 从孟为鱼暧昧的态度中,察觉到了问题。

“做什么?少在我的面前, 摆出丑表情。”孟为鱼像个小孩子一样, 快速察觉到宁坞想要调侃自己, 进而先拉起警戒线, 并且开口警告宁坞最好收敛一点。

“你想起大学的记忆, 对沈舟渡的态度就翻了一个天。”宁坞早就有所猜测, “在那小子告白之前, 你就和他不清不楚!”

“别开玩笑了。”孟为鱼要被呛死了。

“不然你解释,你现在就给我解释,抚慰我过去受伤的小心灵, 你说,你最好的朋友是谁!”宁坞不依不挠。

孟为鱼:“……”

“啊啊啊!孟为鱼!”

楼上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沈舟渡无奈地爬楼梯上去看情况,他一打开房间的门,就发现孟为鱼坐在沙发上装死,宁坞在一旁拉着他的袖子,扯着嗓子喊道:“你说啊,你有种就出声啊,装死有用吗?”

孟为鱼的眼睛一扫,发现沈舟渡站在了门口,立刻一脸嫌弃地推开宁坞的脑袋,告诉他:“你是有老婆的人了,还是和我保持距离吧。”

“你要是不给我一个答案,我今天都不会放过你的!”宁坞学着以前孟为鱼发脾气的的话,扒着他的袖子凑过去。

孟为鱼就要被他压在沙发上了。

一只手插进他们两个人之间,扶住宁坞靠近孟为鱼的那半边脸,将他推了回去。

“小舟,你来啦。”宁坞还在开朗笑着,手上用力拉着孟为鱼。

“他会疼的。”沈舟渡告诉宁坞。

“他这种人没有良心,不会疼的。”宁坞笑着调侃孟为鱼。

沈舟渡想了一想,随后说了一声抱歉,从沙发后面抱起孟为鱼的腋下,将他扯到了隔壁的位置,和宁坞拉开了距离。

“小舟。”宁坞看透了太多,得意地摇了摇手指,姑且教给他一个道理,“心疼男人会倒霉的,尤其是没良心的男人。”

沈舟渡听到宁坞的高见,默默捂上孟为鱼的耳朵。

别听,是关于你的坏话。

没有良心的男人,大家都默认一个人。

孟为鱼一把抓下沈舟渡的手,不满地转头看他。

宁坞不清楚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介入到两人之间的打算,所以他自然地站起来,告诉他们:“饭吃了,也和小鱼一起看了相册,回忆了往昔,那么我和璐璐就差不多回家了,下次找个周末,我们一起去海边度假吧。”

“好啊。”沈舟渡和他们的相处一向随意。

宁坞下楼,和肖嘉璐打了一个招呼后,两人就离开了。

目送两人消失在视线内,孟为鱼嘴一撇,颇为费解地说:“所以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

沈舟渡听到他的问题,张开嘴巴,想要将两人的爱情故事告之没有这份记忆的丈夫。

不过孟为鱼经常问问题,并不是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他的手一翻,指尖夹着一张纸,就此开始下一个话题。

“这是什么?”沈舟渡好奇地接过那张纸。

“我发现我的同学录是活页,所以把我在意的其中一页纸拆下来了。”孟为鱼拆家捣乱的本领一向是超乎常人的。

沈舟渡接过那张纸,发现是自己高三的时候,给孟为鱼填写的同学录。

“以前还流行过这东西。”沈舟渡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孟为鱼看着沈舟渡轻松的模样,伸出手,将那张纸翻了过来。

“你的座右铭那里,写着智者不入爱河。”孟为鱼在看到这句话的那一瞬间,真想报警把这个骗子给抓走。

一个大学毕业就结婚的人,究竟有多厚的脸皮,才能把这样的一句话奉为座右铭,而且一般人不会在同学录上写上那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沈舟渡之所以把警告填写在此,分明是一句针对孟为鱼的发言。

“啊?哈哈哈哈。”沈舟渡看到那行字,愣了一下,随后大概也是觉得自己从前的行为太可笑,因而彻底维持不住冷静的人设了。

“大概是因为,看不起爱的人,就要为爱吃苦吧。”沈舟渡不否认自己当时的自以为是。

“我以为你会说,智者不入爱河,但是你是愚者。”孟为鱼惋惜自己猜错了答案。

“我很聪明啊。”沈舟渡有独属于自己的骄傲,他拿着那张纸,跑上二楼,“我把这张纸放回原来的位置,免得弄丢了。”

孟为鱼双手交叉抱着双臂,本来是悠然自得地等着沈舟渡的姿态,突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大汗淋漓。

等等,这个看不起爱,为爱吃苦的人到底是谁?

他和沈舟渡之间,他看起来更像是对爱情不屑一顾的那一个。

“我们也早点回市区吧。”把相册和同学录整理好后,沈舟渡从书房走出来,“我想明天去公司把工作处理了,然后周一陪你去公司。”

“什么叫陪我去公司?”孟为鱼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说太无聊了,想要工作吗?”沈舟渡发现他还真是说什么都只是说着玩玩,没有多少是放在心上的,“我感觉也是时候了,周一我陪你去看看,我在的话,你不能处理的东西,我也能帮忙。”

孟为鱼有点抵触,但还是点头了。

“乖了。”沈舟渡从楼梯下来,顺手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孟为鱼的耳朵微微红了。

沈舟渡开车和孟为鱼回家,中途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日用品和零食。

“我来付钱。”孟为鱼拿出沈舟渡给他的那张卡,冲到前面去。

沈舟渡无所谓地慢悠悠走过去。

“密码是多少来着?”孟为鱼突然忘记了这件事情,

沈舟渡挤到他的旁边,伸出手,按给他看。

成功付款,孟为鱼笑着把卡取了回来。

“要不要在手机里面把密码记下来?”沈舟渡清楚他对金钱完全不挂心的性格,估计没有多久又会把密码忘掉。

“我会写下来的。”孟为鱼觉得他的建议很有道理。

“卡里面的钱,你可以拿去随便买东西。”沈舟渡警告他,“但是不能拿去勾三搭四。”

“虽然我说这样的话好像在伤害自己的自尊。”孟为鱼把卡收起来,“但是你把我看得那么严实,我真的还有其他桃花运吗?”

“你最好是。”沈舟渡眯起眼睛威胁他。

“别这样,放轻松点。”孟为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开玩笑道,“那你也去发展一下其他桃花,我保证没有意见。”

沈舟渡提起购物袋,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最好是。”

孟为鱼的表情僵住。

“小鱼的性格是很宽容的才对。”孟为鱼追了上去。

沈舟渡走到升降梯前,按下按钮,用肯定的语气说:“小鱼的性格和宽容两个字没有关系。”

“你诋毁我,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坏的人!”

虽然沈舟渡说他明天才去公司,但实际上,他一回到家就开始工作了。无所事事的孟为鱼只能睡个午觉醒来,打开一袋饼干,一边咬一边看电影。

眼看差不多到晚餐时间,沈舟渡才从书房出来。

“饼干好吃吗?”沈舟渡走到他的身后,探头看他。

“好吃,但是我不想吃饼干了,我想吃牛扒大餐。”孟为鱼饿了。

沈舟渡听到这句话,愣住。

孟为鱼低下头,干嚼饼干,明明是一个普通的表情,但是联想到曾经的事情,沈舟渡居然品出了一丝委屈的味道。

“我请你吃!”沈舟渡难得说话急促,“就现在,带你去吃。”

孟为鱼笑着转过头。

他可真是一个坏心眼的人。

沈舟渡说的没有错,他注定吃爱的苦。

“吃王氏那一家。”孟为鱼故意在卖嗲。

“我去拿钥匙。”沈舟渡转身去找车钥匙。

“咳咳。”待沈舟渡一转身,孟为鱼不得不偏过头咳嗽。

成年男子谨慎掐嗓子说话。

沈舟渡拿到了车钥匙,和欢欢乐乐的孟为鱼出门了。

吃晚餐的时候,沈舟渡习以为常为自己点了红酒,给孟为鱼点了橙汁。但是在服务员倒红酒的时候,孟为鱼动作特别快地把自己的杯子推了过去。

“未成年人不许喝酒。”沈舟渡提醒他。

“谁是未成年了?”孟为鱼理直气壮地捧起红酒杯,喝了一口。

沈舟渡撑着下巴,无奈地看着他,最后只能管教道:“只能喝这一杯。”

“你真的很喜欢指挥我做事情。”孟为鱼早就发现这件事情了。

“因为你欠管教。”沈舟渡理所当然这样说着。

这句话不带任何个人想法,是事实,孟为鱼确实从小到大自由过头,没有人管教过他。

“那么。”孟为鱼放下酒杯,用叉子插起一块肉,塞进嘴里,“为什么你喜欢被绑起来?”

沈舟渡猛地抬起头,恰巧看见孟为鱼张开嘴巴,肉汁鲜美的肉块进入他红润的嘴巴,隐约可见湿润的舌头还有等待撕裂肉块的洁白牙齿。

他忍不住默默吞了一口口水。

孟为鱼满意地咀嚼着食物,慵懒而又探索的眼神看着沈舟渡。

“生活和床上的喜好,是不一样的。”沈舟渡暂且这样说。

“你喜欢床上被我管教?”孟为鱼听明白了,嘴角上扬。

沈舟渡并没有被他天外来的一句话吓倒,反而找到了一些破绽,问:“你今天聊这个话题,似乎很开心?”

之前明明只要一讲到性/爱,孟为鱼就崩溃地鬼叫。

“因为我很色。”孟为鱼用他的话堵他。

“嗯。”沈舟渡认同这个说法,低下头吃蔬菜,仍旧抱着怀疑的态度,“但还是觉得你很奇怪。”

孟为鱼不敢接话了。

正如沈舟渡所说,他很聪明的。多一点蛛丝马迹,他就能猜到眼前的人不是十七岁的孟为鱼。

“我有个好奇的事情。”沈舟渡抬眼盯着孟为鱼。

孟为鱼心虚地喝了一大口红酒。

“你十七岁的时候,也很色吗?”沈舟渡诚心发问。

“噗。”

“换酒。”沈舟渡喊服务员。

服务员给孟为鱼换了一杯红酒后,优雅退场。

“嗯?”沈舟渡催促孟为鱼回答问题。

孟为鱼正用餐巾,狼狈地擦着嘴巴,他听到沈舟渡的催促,不满地说:“哪有身体健全的人不好色的。”

“哼。”沈舟渡笑了。

“你十七岁的时候,肯定也偷偷看过健壮男人的杂志。”孟为鱼想起来了,沈舟渡可会藏东西了。

“我喜欢的类型和你不一样。”沈舟渡发现孟为鱼最喜欢以己度人。

孟为鱼摇手,表示不想聊下去。

“为什么?虽然我们结婚好几年了,交流一下这些话题也很有趣。”沈舟渡完全不怕。

“没有什么意思,最后一定会拐到你就是喜欢我。”孟为鱼太擅长花言巧语,根本就不需要沈舟渡说下去,就能猜到他在此埋下的话语陷阱。

“哈哈哈哈哈。”沈舟渡发出突兀的笑声。

孟为鱼慢慢喝着红酒,预防再出现刚才的惨剧。

“虽然你什么都会和我说,但是我却很少知道你以前的事情。”沈舟渡说。

“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孟为鱼大概能猜到自己鲜少讲述自己过去的原因。

“我知道,你说你不记得。”孟为鱼是活在当下的人,过于过去的很多事情,他不是故意不说,是真的不记得,“所以十七岁的你,起码还记得对于你而言,不久之前的事情吧。”

对于沈舟渡来说,这就是没有机会知道的孟为鱼。

“我十七岁啊。”因为经历了失忆,孟为鱼此时倒是能清晰地想起十七岁左右几年諵沨的事情,“虽然我自己是过得很开心,但是实际上我还是学生嘛,感觉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学校,然后……嗯啊,我经常一个人在家,如果有人喊我出去玩,我就会去。后面玩太多了,成绩下降,爷爷就把肖嘉璐介绍给了我,然后我就学习、玩。”

孟为鱼伸出手指,回忆人生,最后硬是什么都没有回忆上。

他真的不是故意和沈舟渡有所隐瞒。

从前的生活模糊不清。

倒是和沈舟渡的关系为分割点的记忆,他很清晰。

十五岁,在宴会上遇到沈舟渡,他在吃饭的时候,说他很吵。初次见面,就很讨厌沈舟渡。

更烦人的事情是,一周后高一开学,就在同一条走廊遇上面无表情和他擦肩而过的沈舟渡,然后觉得这个人真的很讨人厌。

孟为鱼就这样默默讨厌沈舟渡,讨厌了近三年的时间。

他其实很少这样在意一个人,不过他可以确定当时和爱情无关,只是……莫名很在意。

“在这个期间,说了你的一些坏话。”孟为鱼老实交代。

沈舟渡听到他的坦诚,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问:“都说了我的什么坏话。”

“挺多的,最多就是说你好装。”孟为鱼的声音越来越小。

“哪里?”沈舟渡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哈哈大笑。

“考了第一名,还一副不屑的样子。”孟为鱼在数了,“宴会上很多人夸你,然后你又一副很不屑的样子。那时候想要让你吃瘪,发现你经常和宋玫茗私下交流,所以就和她聊多了几句,想要故意让你不爽。”

“然后我一副不屑的样子。”沈舟渡已经能猜到他的心理活动了。

“没有,你看起来很不爽的样子。”

“是呢。”沈舟渡皮笑肉不笑。

“后面觉得这样不太好,所以就没有继续做这种事情了,继续默默在背后说你的坏话。”孟为鱼是越说越心虚,他的性格可真烂啊。

沈舟渡知道,这个人说别人坏话的能力有限。

“再然后……”孟为鱼本来想继续说下去,但是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应该只有十七岁才对,于是及时住口。

再然后,和沈舟渡交往密切,成为了朋友。

之所以说沈舟渡和他关系的改变,让他的回忆深刻了一点,是因为沈舟渡和他身边的其他人不一样,不是带来纯粹的快乐、不是带来单纯的热闹、或者只是给他无止尽的折磨。孟为鱼一度产生一种错觉,是不是除却自己以外的人,要么给自己快乐,要么给自己痛苦。

但是沈舟渡不一样,他会陪自己玩游戏,很开心,但是又强迫他学习,很痛苦。会给予他一种若有似无的宠溺和无限度的宽容,很开心。但是又会及时抽身,不敢踏入他的内心,很痛苦。

反复交织的喜悦和忧伤,是孟为鱼不能理解的情感。

他信奉着合得来就一起玩,合不来就散的及时享乐主义。

对待沈舟渡不一样,不是一时的开心和痛苦,就能决定对他的态度。

因而,从某种方面来说,真的很宽容的孟为鱼,才会因为沈舟渡而发烂脾气。

“你对我没有一点正面印象吗?”沈舟渡要因为初恋而心碎了。

孟为鱼往嘴里塞一块肉,故意含糊不清道:“聪明。”

沈舟渡笑着说:“嗯。”

吃完晚餐,自觉以前居然在背后说了别人那么多坏话的孟为鱼,默默把帐付了。

“你这副模样,好像在外面出轨了回家。”沈舟渡修长的手指放在柜台上,快要被他逗笑了。

孟为鱼含恨看了他一眼,警告世人:“不能和说了坏话的人结婚。”

“没事,我一开始也不是很喜欢你,虽然我没有可以说坏话的朋友,但是我会在心里说过你的坏话。”沈舟渡为了让他良心安稳,主动交代。

“什么?”孟为鱼好奇。

“你也好装。”沈舟渡说。

孟为鱼闻言,怒极,伸出手掐住他的手臂。

“‘痛。”沈舟渡抽了一口气。

孟为鱼和他一起走出餐厅。

他们离开这个地方,身影穿过外面的玻璃窗。

去洗手间回来的穿着西装的男人落座。

“沈步宁,我好像看到你的儿子和孟为鱼了。”坐在对面的人提醒他。

“是吗?”冷峻的男人拿起酒杯,嘴角上扬,用毫无笑意的眼睛看向对面的人,“可惜没去打个招呼。”

夜晚的灯光闪烁。

颇有安全感的家中,孟为鱼现在有一种觉得自己贞洁要不安全的感觉。

他大半夜不睡觉,还在客厅打游戏,洗完澡的沈舟渡就走出来了。

孟为鱼原本以为他是来赶人的,正准备说点什么敷衍过去,结果被睡衣扣子没有扣好的沈舟渡压在沙发上了。

“你在做什么?”孟为鱼躺在沙发上,左眼是衣服敞开的胸肌,右眼是衣服敞开了一半的胸肌,两只眼睛都为难,眼珠子转来转去。

“你不是说你以前很色的吗?给你机会。”沈舟渡的身上散发出熟悉的沐浴露香味,热气扑面而来。

“不了,我喜欢的不是这种……”孟为鱼婉拒,同时怀疑这只是沈舟渡知道自己以前背后说他坏话的报复。

沈舟渡二话不说,一下子抱住孟为鱼。

孟为鱼没有多加挣扎,就幸福地靠在胸肌的旁边。

沈舟渡低下头,看着孟为鱼的反应,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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