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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要命

真少爷是满级灵厨(星际) 我爱可乐 5320 2024-03-22 10:32:53

时元嘉半仰躺在沙发上, 头微微偏着,看向厉朔的方向。

厉朔则是侧坐着, 俯身低头看向时元嘉。

两人本就有体型差,这样的姿势,像是厉朔将人圈在怀里般。

这个姿势太要命,时元嘉的脸色慢慢变红,一路蔓延至锁骨。

他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下身体,像只熟透的虾子,眼神儿躲闪着,不敢直视厉朔的眼睛。

意识到这样的表现会暴露他的情绪,又强制镇定的控制着目光, 尽量回看回去。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剩下两人凌乱的呼吸声。

他们是极力克制过的,却依旧保持不了应有的频率。

好在, 两人都是神思不属的状态,察觉不到这微小的变化。

将人拽倒后, 厉朔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接二连三有人觊觎时元嘉, 让他失了理智, 恨不能将人圈到自己的领地。

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极端情绪, 想将人纳为己有。

这会儿真要告白, 被吞噬的理智回来了些许, 难免有些打退堂鼓。

厉朔神色纠结、欲言又止, 憋得眼睛都红了。

两人对视半晌, 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气息。

受,受不了。

手支撑着沙发, 时元嘉悄悄的往后挪动。

担心惊动身上的人,不敢有大的动作, 一点点的往外移。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程度了,不进行下去,怎么解释他的行为。

厉朔心中狠狠唾弃自己的退缩,一咬牙,说了。

“元嘉,我喜欢你。”

不过六个字,好似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

睁开眼,耳边犹如雷声在不断炸响,将厉朔炸的晕晕乎乎。

说了,他说出来了!

走到这一步,就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容他再有半分退缩。

将最难的喜欢说出口后,剩下的话就顺理成章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和我说话会拘谨尴尬的小治愈师。”

没有经验的厉朔,靠着本能笨拙的倾诉着,“为了不让你尴尬,我绞尽脑汁的找话题,每当聊到桌上的菜时,你的眼睛亮亮的,像是会发光,我知道,我找到拉近距离的话题了,心里不自觉的高兴。”

“之所以想拉近关系。”顿了顿,厉朔眼神真挚,说道:“是因为喜欢。”

在明白自己的感情后,厉朔总是会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时元嘉的,最后想到了初见握手时,心脏的不自然跳动。

所以他尽可能的寻找话题,将时元嘉从壳子里哄骗出来。

在战场多年,厉朔的观察能力是顶尖的,很快找到了突破点,让和陌生人没话说的时元嘉同他相谈甚欢。

“后来因为试菜,我几乎每天都会去找你,在吃到美味的同时,更喜欢看你因为我夸赞味道时而展露笑颜的模样。”

“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我习惯了你的存在,一天不见都会想,我误以为是我们的关系太好了。”

“回到帝都后,随着分开的时间变长,我的思念越来越多,这才发现,我对你不是对朋友对兄弟的感情。”

始于一见钟情,那份感情是瞬间的悸动,并不牢固。

随着两人的相处,这份感情逐渐加深。

时元嘉身上的闪光点太多了。

每发现一个,就是一个惊喜。

小到某个可爱的小动作,大到为前线星域的军士们做出的努力。

相处的过程中,厉朔不断地发现着新惊喜。

灵魂被吸引,从皮相到内在,无一处不在引诱他沦陷。

“我爱你,想天天和你在一起,见到有人对你告白会嫉妒的发疯,见到你给师兄夹菜会吃醋,恨不能将飞到他盘中的小笼包抢过来。”

“我和师兄是单纯的师兄弟情。”时元嘉解释道。

这人怎么会吃戴斯的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戴斯对他是对小师弟的关爱吧。

还要抢包子,堂堂一军元帅,在心里想想就算了,说出来也不怕丢人。

“我知道。”厉朔盯着时元嘉,幼稚道:“知道是师兄还是会吃醋,想你只给我夹菜。”

这人有些小气。

时元嘉心里吐槽,心情却很是不错。

厉朔还在继续剖白:“没有逼婚,没有相亲,是我为了搬进来同你亲近找的借口,温水煮青蛙,我想通过时间,让你适应我的存在。”

话已经说到这,再瞒着也没必要,知道他的心意后,时元嘉肯定能猜到他搬进来的意图,不如坦白从宽。

你才是青蛙。

时元嘉心里不合时宜的反驳着。

“我知道我有些卑劣。”厉朔怂,话到嘴边换了个问法,语气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祈求,“元嘉,可以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给追求的机会,比直接答应告白要来的容易些。

厉朔甚至贪婪的想,若是时元嘉不喜欢他,也不改变他们的朋友关系。

这样,他就能死皮赖脸的继续待在时元嘉身边,维持原状。

随着厉朔越说越多,时元嘉的脸红到耳朵根,埋着头逃避对方炽热的眼神儿。

听到问话,声音如蚊蚋,“可以。”

阳光穿透阴云,风吹散浓雾,似是骤然得到最好的一切,等待的审判,是他梦中最期盼的终局。

厉朔狂喜,得寸进尺的道:“那我可以继续住下去吗?”

趁机将福利定下来,以防之后被赶出去。

临危不乱的素质,让厉朔这时候脑子还转得飞快,战场上锻炼出来的东西,在感情上照样能用。

这人今天话怎么这么多,时元嘉坐起身,稍微离对方远了些,“你随便。”

他又没赶他走,多此一问。

厉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看时元嘉对其他追求者的态度,不喜欢都是直接拒绝,这回答,对他铁定不是没有感觉的。

于是,某人打蛇随棍上,厚着脸皮道:“我能牵牵元嘉的手吗?”

时元嘉:“……”

他哪一步没跟上,进度条怎么拉到这的!

没记错的话,厉朔第一问,问得是可不可以给个追求的机会?

哪个在追求期间,就要求要牵手的。

算了,反正他也喜欢厉朔,就不要求那些形式了。

沉默着将手递过去,算是默认。

厉朔:“!!!”

他没被打出去哎,这种要求原来真的可以。

心脏砰砰的跳着,像是要跃出身体。

身体再紧张,脑子再乱想,一点儿不耽误厉朔的行动力。

在时元嘉手伸出来的那一刻,他立刻将手捉了过来,放在手心。

神魂俱飞,厉朔的拇指摩擦着修长嫩滑的手,整个人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保守了,刚才直接问可不可以做男朋友好了。

这会儿说不身份都不一样了,能荣升新晋男友。

不过这也很好,手都拉上了,转正不是早晚的事?

等他挑个时间约会,趁着氛围正好的时候再问,那都是以后的美好回忆。

听闻情侣之间会过纪念日,他们第一天在一起,整得美好点儿,可以留待过纪念日的时候反复回味。

等以后结婚,婚礼上也多了一段可以谈起的过往。

刚牵上手,厉朔脑子里一路跑马,已经飞奔到结婚。

可以说是非常着急且很会幻想了。

想通后,厉朔又觉得他的决定特别正确。

他怎么能输给那两个花心渣渣。

不仅要比花心渣渣搞的好,还要录下来!

现在不能暴露身份没关系,等以后能暴露了,他必须得发到星网上。

让那些好事网友看看,什么才叫般配。

顺便宣示主权,将所有情敌扼杀在摇篮里。

“元嘉……”幻想挺美的厉朔正要接着说些什么,开门声响起。

能直接进来的,除了邵沛不做他想。

时元嘉反应迅速,一个甩手将厉朔甩开,跳到对面的沙发。

拿着抱枕抱到腿上,他打开光脑一通乱点,看着就很忙。

突然被丢开,厉朔有些茫然,呆呆的看着时元嘉动作。

“哥哥,我回来了——”

换了鞋的邵沛走进来,见厉朔也在,乖巧道:“厉哥哥好。”

“回来了。”

装的是挺正常,拉开的距离也很适当。

但时元嘉的脸色出卖了他,微微泛着红,尤其是耳根,红的滴血。

“邵沛妹妹好。”

厉朔也没好到哪里去,脸比时元嘉还红。

除了开始时说得比较艰难,还有后来太过激动的原因。

有情况!

邵沛内心的小人抓狂大叫。

啊呀呀,她不会打扰到哥哥和厉朔元帅了吧。

额滴个老天爷。

罪过罪过。

好想说一句“你们继续”然后退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进展到告白的这一步。

唉,说起来都伤心。

她磕的是挺高兴,但哥哥和厉朔元帅还没确定关系是肯定的。

磕CP的一大憾事,CP还没在一起。

磕CP的一大幸事,CP处在暧昧期。

她两个都沾,就能亲眼看着CP从暧昧到相恋,那就是双倍的快乐。

可惜,打断的氛围续不上,这会儿她退出去也没卵用。

**

邵家豪宅

同样见到求爱视频的邵景辉,在邵家将视频公放出来。

“时元嘉倒是能勾搭,那娅思公主换男友跟换衣服似的,他不会以为娅思公主比左靖琪好,才会拒绝联姻吧。”

“大哥,我看元嘉哥拒绝了,应该不会。”

应该二字,邵澄说得很有技巧,留足悬念让邵家其他人发挥想象。

邵景辉自觉上钩,“澄澄,你太单纯,不明白感情上的事。”

“轻易得到东西,普遍不会好好珍惜,时元嘉目光短浅,但应该还是有点儿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知道吊着那公主。”

“不然,公主是怎么看上他的,说不定制造的什么机会,诱得娅思公主动了心。”

邵澄面露惊讶状:“不会吧?”

“怎么不会。”邵景辉提醒道:“娅思公主是皇室成员,两人身份地位差距悬殊,怎么遇到,要不是时元嘉处心积虑,娅思公主连时元嘉人都很难见到。”

“可那是娅思公主。”邵澄担心道:“她不会为了元嘉哥改变的,元嘉哥的主意怕是打错了。”

众所周知,娅思公主见一个爱一个。

邵父拧眉,这还不是让他最不喜的,娅思公主历届的男友,收到的好处有限。

就是时元嘉和娅思公主交往,邵家也很难讨到好处,更枉论攀上皇室,不如和左家联姻来的实在。

眼界太低了。

浪费了二十一年,纵使回到邵家,也很难被家里的人熏陶好,反而带坏了年纪小尚没有定力的邵沛。

邵父有些后悔。

当初,应该将人放在外面,多考验考验再带回来的。

“希蓉,打电话给时元嘉,说明厉害关系,让他不要犯傻。”

邵母闻言,打开光脑寻找时元嘉的光脑号。

搜过后她才发现,她没有存。

想了想,将邵景辉发过的时元嘉资料找出来,在个人信息栏里找到了光脑号。

开着外放,邵母拨通号码。

另一边,时元嘉的光脑响起低沉的音乐。

不用看,他就知道是陌生来电。

他给光脑设置了不同的铃声,按照亲疏远近不同,他的光脑号好友在列表分属不同系列。

不同系列的铃声是不同的音乐。

“喂,你好。”时元嘉点击接通。

对他来说,每天都会有陌生来电,接的没有任何犹豫。

“元嘉。”

一接通,传来熟悉的让时元嘉下意识生理厌烦的声音。

除了带回来的邵沛,他讨厌和邵家任何一人打交道,哪怕是没和他怎么起冲突的邵母。

“有事?”

“是娅思公主……”

时元嘉眼疾手快的挂掉电话。

他果然不该抱有任何对方会正常说话的期待。

邵母这一张口,就注定接下来的话不会好听。

他没有上赶着找虐的爱好,不如不听。

这边挂的果断,那边气得要死。

邵母开的外放,自然所有人都知道时元嘉挂了电话。

“孽子!”

油盐不进,邵父决定不再主动去管那两个离家的东西,“花销算出来没有,一笔不要漏,全部算进去,还有给时元嘉的钱。”

“不结清了,通通别想好过!”

“爸,您和时元嘉置气不值得,他就是诚心和我们过不去。”邵景辉自以为是的分析道:“我算是明白了,他是在报复,报复我们没有将澄澄送走,小肚鸡肠的东西,澄澄对他那么好,不知感恩。”

若真的诚心不想和邵家有关系,回来作甚。

真舍得下邵家的财富,将邵沛蛊惑走干嘛。

不还是为了气他们,带着邵沛,也有回到邵家的后路。

“那天说不准正撞到他手里,想让家里认识到他的重要性罢了,接妈的电话再挂掉,也是欲擒故纵。”

邵景辉面露不屑,“这是仗着手里有公主的底牌,为所欲为呢,却不知道我们是为他好,且看着,等他被娅思公主玩弄的时候,怎么哭着回来找我们。”

“他不该带走沛沛。”邵母厌恶的皱眉,谁知道邵沛出去的这段时间,会不会左了性子。

时元嘉这一闹,给她添了多少麻烦。

以为这样能拿捏邵家?

大错特错。

邵母不屑的想,这样的做法不仅没有任何用处,还将她的愧疚怜惜消耗了个干净,适得其反。

**

心情难以自抑,厉朔准备将好消息传给家里。

他们家是有个家庭群的。

自从司宛看不过他一直单身,将群名改成了【儿子何时能脱单】,用最直观的方式来表达她的急切心情,每一次在群里发消息,都是在变相提醒厉朔,该找对象了。

以前厉朔是不愿意主动点进这个群的,今时今日,不可同日而语。

想了想,厉朔发了个暗示性的消息。

厉朔:

【妈,群名可以改了。】

司宛女士永远一枝花:

【???】

我的名字是爸妈在秀:

【!!!】

厉烨:

【你表白了?】

看到表示震惊的标点符号,厉朔嘴角上翘,依旧矜持。

厉朔:

【嗯】

我的名字是爸妈在秀:

【呦,有些人在暗戳戳炫,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了,还在这装。】

司宛女士永远一枝花:

【他们父子就这样,理解一下。】

躺着中枪的大龄爸爸委屈了。

厉烨:

【老婆,你干嘛带我,是那小子的问题。】

司宛女士永远一枝花:

【孩子爸往边上稍稍,先聊厉朔的事,时治愈师真答应和你在一起了?】

厉朔:

【我没问。】

厉烨:

【???】

我的名字是爸妈在秀:

【???】

司宛女士永远一枝花:

【那你什么意思!!总不能是时治愈师跟你告白了吧。】

厉烨:

【这小子能走这狗屎运?】

厉朔:

【我问的可不可以给个追求的机会,元嘉说可以。】

厉烨:

【出去别说是我儿子,怂的你。】

【二哈鄙视脸jpg.】

司宛女士永远一枝花:

【猫猫叹气jpg.】

【算了,好歹是跨越性的大进步,看得出来,时治愈师对儿子是有好感的。】

我的名字是爸妈在秀:

【就这也好意思让妈改名,先挂着吧,等你哪天彻底脱单再说。】

司宛女士永远一枝花:

【这话在你三十岁前说我可能还挺高兴的。】

厉朔:

【……】

厉烨:

【行了,散了,等这小子真正脱单后再高兴,提前白白消耗情绪值。】

炫耀不成,厉朔有些不开心,他能有这么大的进步多值得高兴,咋就消耗情绪值了。

接着,群里又跳出了新消息。

司宛女士永远一枝花:

【不闹了,撒花,庆祝厉元帅迈出了感情的一大步,喷彩带jpg.】

我的名字是爸妈在秀:

【烟花jpg.恭喜小弟,不容易啊不容易,再接再厉,拿下时治愈师!】

……

群里瞬时彩带花瓣满屏的飘,欢腾的花式庆祝厉朔的感情迈步。

**

在结束家庭会议后,邵母去翻找流水,算账。

这种事自是不能委托外人的,万一被泄露出去,对邵家影响不好。

邵母亲力亲为,将邵沛这十五年的花销,一笔笔算下来。

因为时元嘉的做法,她在算账时带了个人情绪,将所有能加的通通不放过,力求算出一个最大的数值来,让时元嘉知难而退。

将账算好后,邵母给时元嘉和邵沛一人发过去一份。

她的目的不仅是要逼邵沛回来,更重要的是逼回时元嘉,当然要发给他。

和左家的联姻,越快进行越好。

大邵家和小邵家同气连枝,大邵家实力提升,也会回馈给邵母的母族小邵家一定的好处。

同属两个家族的邵母,地位会更高。

邵母的野心从来没有止步于嫁给邵父。

孩子是她的依仗,是她再一次飞升的希望。

邵沛是,刚回归的时元嘉也是。

她看似是因时元嘉的不受掌控而生气,实则是因不能尽快将人换成利益而生气。

**

收到账单的时元嘉气笑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费用,那些首饰还在邵家呢,邵母都没放过。

衣服好歹穿过会失去大半价值,首饰是保值的,有的甚至有升值空间,全给他算的全款。

除了日常吃穿、学费,还有出席宴会的花销。

甚至为增加数额,算上了在别墅居住的租金,无所不用其极。

“哥。”同样收到账单的邵沛满目慌张的来找时元嘉。

除了对这份账单数额之大的惊慌,还有对邵母绝情的不知所措。

她是按照邵母期望的样子成长的,那些培养都不是她喜欢的,却成了算在她头上,需要支付的高额费用。

邵沛不喜欢宴会,却要被邵母带着一次次去参加。

她最讨厌的活动,成了支出最大的一笔。

为什么。

那些高定、首饰,她明明留在家里了,一样没有带出来。

这一刻,邵沛更加清晰的认识到,她在那个家只是作为一件商品存在,人是不会对商品有感情的。

“沛沛,她要买断,我们就买断,你还没有成年,要彻底断掉关系,需要一个监护人,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监护人吗?”

将钱给了还藕断丝连算什么,既然要断,就要断的干净。

邵沛含着眼泪不住点头,“愿意。”

她何其有幸,能被这么好的哥哥接住,不至于在和邵家闹翻的时候跌入深渊。

不用时元嘉费心,军区直接将律师准备好了。

律师是帝都有名的金牌大律宗昔。

他的头发是极短的毛刺,白黑相间,黑框眼镜下的一双眼睛,小而有神。

上面突然安排下一个案子来,还是断绝关系这种小案子,宗昔没有任何不满。

既然是军区的案子,那不是为军士,就是为治愈师服务。

星际对这两个职业保持着天然的好感度,甚至不会因为职位高而产生嫉妒情绪。

如今处在战时,这两个岗位,是最容不得关系户的。

职位越高,只能说能力越高。

作为被保护的一员,宗昔愿意无条件为军区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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