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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小皇帝×摄政王

男主的白月光重生后 尚闲 5701 2024-01-02 09:47:54

入夜, 寝殿。

摄政王辅政四年,为了防止年少懵懂的皇帝被周围蛊惑,所有服侍皇帝的宫人几乎都是他一手挑选提拔出来。

既忠君护主, 也服从摄政王号令。摄政王想要进入皇宫寝殿也易如反掌。

只不过,他还是恪守臣道, 恭敬地站在寝殿外求见。

内侍官大监心惊胆颤,以为摄政王深夜造访必是想要教训最近行径荒唐的小皇帝, 吓得哆哆嗦嗦地劝导:“陛下,待会儿王爷说什么陛下且听着,万万不得再惹摄政王动怒。”

江白瑜冷哼:“朕才是一国之君, 可你们所有人却说朕若是惹了摄政王,这皇位就不保了?”

“陛下。”

内侍大监冷汗凛凛跪在地上不住磕头。他作为陛下身边最亲近的人,自然明白陛下想要除掉摄政王揽权亲政。

但他也知道这位少年皇帝根基不稳,心性单纯又被皇室宗亲挑唆才一而再, 再而三地刁难摄政王,可稍明事理的人都知道, 小皇帝再这么下去便真是万劫不复。

他哪怕是被定死罪, 也要劝阻幼帝跟摄政王硬碰硬。

大监眼泪直流, 苦心劝导:“陛下啊, 先帝英明,把陛下您托付于摄政王。摄政王不辅助托扶政四年,使得国泰民安, 朝臣稳固,其能力和忠心世人有目共睹, 陛下切勿听了旁人谗言, 误入歧途啊!”

“朕明白。”

江白瑜只是想试探下身旁人靠不靠谱,见他这么说安心了不少, 扶着他起来笑说:“是朕把摄政王叫他来,传他进来。”

内侍大监不解抬头。

“摄政王体贴,对朕甚好,朕今晚叫他来侍寝的。”

江白瑜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说:“知道该怎么做吧?”

反正两人的事早晚贴身伺候的大监都会知晓,不如先告诉他,才能在背后更好地为隐藏他和晏瑾舟的事迹。

内侍听到了掉脑袋的事,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一脸惨白。

“别紧张。”

江白瑜拍拍他的肩头,“宣他进来,今晚不需要任何人进来伺候。”

“……遵旨。”

大监混混沌沌不知道小皇帝在开玩笑还是真的,面无血色地吩咐外殿的内侍宫女太监全都退下,留下一个清清静静的大殿,今晚无论皇帝寝殿里发生什么,保证一个字都传不出去。

晏瑾舟等到圣宣,抬脚走进跨入寝宫外殿,步进内殿,一路走过看到寝殿内外竟然一个伺候守夜的宫女太监都没有。

看来陛下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真想要睡他了。

寝殿那头烛光照亮,他也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救赎的光明还是无尽罪恶深渊。

寝殿内。

小皇帝手中拿着一份卷宗趴在宽大奢华的龙床上,姿态颇为惬意,一双白皙的玉足翘起晃动着,脚趾带着粉红的小肉垫俏皮地弯曲着,像一对灵动飞舞的粉蝶,看的人心都乱了。

床榻周围还放了许多卷宗,一看就是从御书房调出来的政事记录。

叫他来侍寝却调来这么政务卷宗?

果然是想夺权。

“陛下。”

晏瑾舟眼眸明暗不明,对小皇帝行了一个君主之礼。

江白瑜朝他招手:“你过来,来教教朕这个。”

晏瑾舟稍作犹豫还是走了过去,守着礼节侧身坐在龙榻边上。

江白瑜拍拍身旁的空间,“离那么远做什么,上来。”

晏瑾舟深深吐出一口气,褪去鞋袜上了龙床。

药浴那时,他只当自己一时糊涂没有扛得住小皇帝蛊惑。但也是互相慰籍,未曾染指龙体。

可是今晚……他倒要看看小皇帝想跟他玩哪儿出。

即使心里积怨,晏瑾舟来之前还是沐浴焚香,全身都洗的干净净香喷喷的,保证不会在君前失仪。

江白瑜拿着手中拿的是一份各地赋税记录卷宗,问:“你给朕讲讲,为什么每个地方的赋税比例都不一样,商矿税和农赋怎么算的比例,去年的赋税有多少用于军务又有多少用于民了?”

摄政王听的心塞:“赋税这些臣每年都跟陛下详细讲解过。”

江白瑜:……

“朕忘了嘛,你再讲一遍。”

他往晏瑾舟身旁凑了凑,柔润的小脸蹭着他的腿说:“你穿这么整齐干什么,不拘束?脱了。”

说着伸手去扯晏瑾舟的腰带。

晏瑾舟身体绷紧,单手按住的江白瑜的手:“陛下不是要听赋税之法。”

江白瑜一脸纯良无害:“对啊,你讲便是。”

晏瑾舟抿了抿唇,开始像以往教导小皇帝时一样耐心讲解政事:“赋税太少不足养军开支,太重又会引起民怨。仅靠加重了富足之地的赋税比例,减少贫瘠灾荒之地的赋税比例也非长久之计,只有国家富足了才会又更多税收,因为臣一直提倡重商重农……陛下!”

他严厉喝止了一声,江白瑜在他讲解时边认真听着边扯开他的腰带,解开他的衣袍。

“所以三年提倡的赋税变法,三年过去国家征得的税收已经比以往多了三层,这都是爱卿的功劳。”

江白瑜毫不在意他,推开他的手一把扯掉他的厚重的外袍,低声笑说:“新法实施推广那么难,爱卿还是做到,朕却一次都没有赏过你。”

晏瑾舟不知道是气还是别的情绪,阴沉问:“陛下想要怎么赏臣。”

江白瑜双臂撑着身体,清俊含笑的脸凑到晏瑾舟冷肃的面庞前,在紧抿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低声问:“如此赏赐,可够?”

小皇帝眼眸地明亮望着他,湿湿软软的唇上玩着一道狡黠的笑,黑发如瀑垂落在衣带宽松的肩头,微微松开的绸缎衣衫松开着两颗扣子。烛光下,幼帝白皙的脖颈下锁骨凸显,肌理润泽。

晏瑾舟呼吸一滞,哑声问:“仅此这样,陛下就想臣给您卖命么?”

江白瑜抬脚蹭了蹭他的腰间,挑衅问:“那你还想要什么?朕能给的便给你。”

晏瑾舟牙关紧咬,握紧的双手终于忍住不住按住了小皇帝的脑袋重重地亲了上去。

他心中有气有怨,更有被小皇帝蛊惑到做出违背纲常和君臣之礼的恨。所有的怨恨失去控制后,晏瑾舟只想把人揉碎了吞噬了。他亲的毫不客气,所有的怨气如洪水般倾斜而来。

“唔,唔!”

江白瑜被亲的喘不过气不断挣扎,双手不住捶打着他,找到机会就咬他的唇舌。

但是晏瑾舟好似没有痛感一样,无论怎么被咬都没有丝毫退缩,任凭的他血在两人口齿中不断晕开。

直到一滴温热的泪水流入口中,他才停下来。他重重地呼吸,眼中带着失控的迷离望着被他压制得一动都不能动的小皇帝。

看着那么弱,那么小,只需稍一用力就能拧断他的脖子,掐断他的咽喉。

或只需要稍作谋划就能把他变为真正的傀儡,让他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江白瑜眼眸中蒙上一层泪光,唇瓣被吃的嫣红,他气得一脚踹在晏瑾舟腰上:“你会不会亲!不能慢点!朕叫你来侍寝的,有你这么粗鲁侍寝的吗!”

晏瑾舟顺势握住他的脚踝,冷声问:“陛下叫过多少人侍奉,他们可曾让陛下满意?”

晏瑾舟深谙的眼眸中滋生疯狂,一种无法分辨的情绪像是浓重的云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

江白瑜忽然心生惧意,一颗心砰砰砰直跳放低姿态说:“乱说什么?朕没有叫过别人。你轻点,朕的脚都被你捏疼了。”

这就疼了?

晏瑾舟看着幼帝纤细白皙的脚踝上被他握出一片印,嗤笑:这么弱还妄想绊倒他,简直不自量力。

他忠心扶持这么多年的幼帝,现在以这样的姿态蛊惑他害他污名。

若此生注定不得善终终,那他还要什么君臣之礼。陛下不是要他侍寝么,满足他便是了。

他轻而易举地摁下那只纤细的脚踝,咬着那片嫣红的唇瓣哑声说:“陛下想让臣放权是么,臣答应陛下,今晚过后,陛下尽管定臣的罪便是。只是先帝遗愿,臣不得不辅助陛下,臣愿意以罪臣身份为侍奉陛下左右,等陛下羽翼丰足能独揽朝政那天,臣死而无憾。”

江白瑜奇怪他为什么这么说。

但很快他就明白晏瑾舟为何要先请罪了,他骨子里就是个疯子,被压抑久了只会更疯,疯到他难以承受。

大殿里烛光摇曳,他的低泣难耐声响起,但除了身上失控的人谁都听不到。

晏瑾舟一开始还知道轻重,但等到他得到小皇帝的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理智。难怪那么多人沉迷如此,原来竟是这般滋味。只可惜对他来说是虚幻的,即将吞噬他的罪恶深渊。

他的小君主,他发誓忠心辅佐的人现在想要弄死他。他再不想顾虑,只想把怀中的人揉碎了吞进身体里,让他看到自己那颗苦涩真心。

红烛燃尽,夜幕褪色。

晏瑾舟逐渐清醒,跪坐在龙榻上平复着呼吸。榻上一片散乱,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他的衣袍一件件地散落榻前地上,无礼地跟小皇帝的贴身绸衣混在一起。小皇帝睡在他身侧,嫣红的唇微微张开,呼吸中夹杂着疲惫和无力。

他借着黎明之色看到小皇帝额间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水。

他拿起榻前悬挂的软布为他擦拭额头脸庞,不经意间看到脖颈一块较深的齿痕,是他带着怨恨情动时咬的。

晏瑾舟想到了什么,深深呼吸轻颤的手掀开了一些被褥,恍然间他瞳孔剧烈颤动。

小皇帝很白很柔润,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肩头到胸膛周围的痕迹更加触目惊心。

晏瑾舟狠狠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往下看,不敢想小皇帝的腰间腿上脚踝会是如何情形。

触碰龙体,是死罪。而他可以被凌迟了。

晏瑾舟心里的怨什么都没了,给皇帝盖上锦被之后跪在榻前等候天亮,等候小皇帝为他定罪。

江白瑜根本睡不安稳,难受得他呼吸都发颤。经历过的前两世的晏瑾舟都没这么疯。他睡梦中都在生气,气得想打人,可他无力的拳头落在晏瑾舟结实的身体上,如同裹着一团棉花的小绵锤一样,不痛不痒的。

他气呼呼地到处找鞭子找板子,可等到他的禁军统领带着人把晏瑾舟压在刑凳上后,他又不忍心了。

打也要他自己打,不借别人的手。

天亮了。

他迷迷糊糊醒过来,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身体的不适传来之前他一眼先看到榻前跪着的男人。

跪的肩背笔挺,神色冷峻虔诚,一副倔强的温顺模样。

呵。

江白瑜拿着枕头扔了过去,“你现在知错了!”

结果身体一动扯着一个地方疼得他狠狠皱眉,不住抽冷气。

晏瑾舟哑声说:“臣愿领罚,陛下下旨便是。”

“下旨?”

江白瑜纵使想现在动手揍他也无能为力,他现在的模样更不能叫人进来服侍照顾他,他气得又抓着榻上另一块靠枕扔过去。

“下什么旨?朕这个样子能让人看到吗?你先给朕找衣服。还有,朕口渴了!”

晏瑾舟神色微怔片刻,急忙起身去找茶水。隔间有内侍们昨晚备好的茶水和陛下的衣物,他尽数捧了过来。

只是茶水已经凉了。

晏瑾舟心中懊恼,双手握着杯子想把水暖热些,“陛下先将就和一些,待会让内侍们为陛下泡暖茶。”

江白瑜想坐起来,结果刚一动又疼的倒抽冷气。

晏瑾舟只好跪在榻前,把小茶碗送到陛下唇边小心喂他喝。

小皇帝口渴极了,喝完又要,晏瑾舟只好又给他倒上一杯又一杯,一壶茶越是见少,晏瑾舟脸色的懊恼神色越重。

九五至尊的身体因为他失控的缘故而喝着隔夜凉茶。做出这般荒唐失控的事后,他却连好好照顾他都不能。

江白瑜哪里顾得上这些,身体难受的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晏瑾舟跪在榻前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陛下,您……哪里不舒服?”

江白瑜反问:“你说呢?”

晏瑾舟:“要臣给您揉揉么?”

“浑身都疼,也不知道哪里疼,你怎么揉?再说真疼的地方能揉么?”

江白瑜没好气说:“你给朕好好跪着受罚,等我有劲了再揍你!”

小皇帝尊敬畏惧他,从未敢如此强硬无礼地跟他说过话,但此刻晏瑾舟听着这样的斥责心里反而舒服了些。只是看着小皇帝无力的模样,强权在握大杀四方的摄政王,此刻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良久又问:“要不要传太医进来?”

“不许。”

江白瑜生气,“朕这副样子,能让旁人看到?”

不让内侍们进来,不让太医诊治,难道……

晏瑾舟心中极不自信,但还是试探地问了出来:“陛下是想要替臣隐瞒臣的罪过么?”

“难道还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昨晚欺负朕啊。”

江白瑜瞪了他一眼:“朕要亲自动手罚你!”

晏瑾舟抿了抿唇,咽下想要说出口的话。

早朝时辰到了。

大监在殿外试探问:“陛下,可叫人进来侍奉。”

江白瑜无力望向跪在旁边的人,懒洋洋地说:“你去早朝。跟众臣说朕身体不适,今日早朝有摄政王代劳。”

“臣一日不去早朝,也并非不可。”

“疼的又不是你,你在朕干什么?”

晏瑾舟停顿了片刻,低声说:“……陛下不是要亲自罚臣?”

“朕现在没力气罚你。”

江白瑜哼了一声,觉得自己身边确实需要人照顾:“让他们都退下,你来侍候朕。”

“是。”

晏瑾舟走去殿外跟大监说了些什么,之后大监带着内侍们鱼贯而入,动作又快又轻地把热水,毛巾,茶水,衣袍,早膳端进来放在几案上,又垂首悄声无息地退了出去,谁都不敢抬头瞥一眼远处的龙床。

晏瑾舟小心翼翼地拧了热毛巾给小皇帝擦拭身体,掀开被子的瞬间晏瑾舟深深呼吸。跟他想象的一样小皇帝纤细的腰间,润白的腿侧,如玉的脚踝都被他掐出一块快淤青。但让陛下疼的起不来的原因,应该是另外一处。

他低垂的眼眸,小心翼翼地用热毛巾敷着各处。

江白瑜伸手就能碰到跪坐在身旁的晏瑾舟,抬手毫不客气地掐腰。但他身上的肌肉太紧实了掐都掐不动。

晏瑾舟拿着他的手放于腿侧,说:“这里容易疼。”

江白瑜没忍住,差点笑出声。

他想起晏瑾舟在东大岛上惹他事后生气时,也是拉着他的手往让他往这里掐。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身份,但两人都给红线牵着,刻在骨血中的感情都一样。

他毫不客气地拧了一下,这个力道一般人觉得受不了。但晏瑾舟好像不知道疼似的,只垂眸专注为他热敷身体。

江白瑜掐的手都累了,说:“让我……让朕看看青了没?”

晏瑾舟已经穿戴整齐,且现在白日里实在是不合礼数。但看到小皇帝的模样又忍不住想纵容。犹豫了片刻还是听从了圣意。

他肌理成蜜色,皮肉紧实,筋肉线韧劲如山峦的般蕴含着蓬勃的力量。而江白瑜刚才那么用力掐的那块地方也只是有些发红而已,不痛不痒似的。

晏瑾舟看出了小皇帝的不满意,说:“陛下若是不满意,臣可以自己来。”

“朕自己拧的才解恨。”

江白瑜说着又要拧他,只不过这下没有衣物的阻隔他的手稍微一动就触碰到那处。

晏瑾舟闭了闭眼睛,呼吸重了一下。江白瑜以为他终于知道疼了更加用力,根本没有在意他的手蹭在了哪里。于是,没一会儿他察觉到了手背被硌着的触感。

???!!!

江白瑜目瞪口呆。

难道晏瑾舟有受虐倾向?

以前他们在一起,都是晏瑾舟主动又强势地把他欺负到脸红心跳。但骨子里是这种属性?

晏瑾舟若无其事地放下衣袍,一本正经地说:“陛下不易再劳累,等休息好了再罚臣。”

说着他继续垂眸为小皇帝热敷身体。

江白瑜:……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不正经,还这么正经的?”

“陛下别再折磨臣了,陛下想要的臣给便是了。”

晏瑾舟垂眸掩盖着眼底凄凉,暗声说:“臣明日便辞去辅政大臣之位还政于陛下。臣只有一个请求,请允许臣把辅政权力分别交予臣信得过的臣子来辅佐陛下,断不可让皇室宗亲和丞相他们一党独大,把持朝政。”

江白瑜:???

“谁说让你辞了?”

晏瑾舟语调嘲讽:“您昨日到现在勾臣做的这些事,不就是为了让臣放权亲政么?是臣失控伤了陛下,臣……甘拜下风。”

江白瑜都气笑了:“朕是要亲政,但也没让你放权。朕昨日说信任你,你竟然不信?”

“那陛下为何诱臣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因为朕喜欢你!”

江白瑜气得脱口而出。

说完,他愣着住。

两世都是晏瑾舟主动诱他,用尽手段一半强迫一半温存地将他一步步陷入两人的感情之中。

可到了这里,反倒成了自己先告白。

江白瑜抓不到东西打他,只好给他一拳:“难道你没看出来,以为朕给你下套?所以那么粗鲁?你个混蛋!”

晏瑾舟猛然抬头深眸闪动,难以置信地望着气得脸红小皇帝。

“你不喜欢朕?不愿意?”

江白瑜哼道:“那以后朕不叫你了。”

晏瑾舟端跪在小皇帝身侧,双手叠放在额间深深叩首:“即已至此,臣愿为陛下负责。”

江白瑜特别享用他的跪姿,有意刁难:“得了吧,你又不喜欢朕,何必么?”

“臣……”

晏瑾舟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般嘴唇微动,抗争了许久才哑声说:“陛下若下旨意,臣不敢违抗。”

“呵,就你那技术,朕下旨找罪受呢。”

“臣下次一动不弄疼陛下。”

“没有下次了,朕下次找活儿好的。”

“陛下!”

晏瑾舟眼眸深谙,一把抓住小皇帝的手沉声道:“陛下不许找他人侍寝。”

江白瑜:“朕是皇帝,朕想找谁就找谁?你又不喜欢朕,凭什么要让朕只用你。”

“不是……”

晏瑾舟神色艰难开口:“没有……。”

似乎那些话只要说出口就会万劫不复。

“不是什么?没有什么?”

江白瑜看着他阴晴不定,充满矛盾的脸色,心中十分畅快。原来逼问别人也是一种乐趣,难怪晏瑾舟总这么欺负他。

他借着‘欺负’晏瑾舟:“摄政王不必勉强自己。你不喜欢朕,朕不会逼你,朕找喜欢朕的人便是了。”

“不可!”

晏瑾舟声色严厉,握住小皇帝的手手腕指尖都在用力,缓声阴沉说:“陛下若是找他人侍寝,臣定杀了那个人。”

他踌躇犹豫的眼中骤然变得明锐偏执:“臣刚才放权的话不做说,臣不但不会放权还政,还会严控更加严控陛下的所作所为,陛下您休想负了臣。”

他方才因为懊恼而生出的放权想法一扫而光,如今只想更强的权势来控制小皇帝的荒唐行径,若是小皇帝敢找别的男人侍寝,他定然把小皇帝圈禁起来!

“陛下若是不怕臣大开杀戒,尽可以找人侍寝试试。您可以罚臣,打骂臣,但臣绝对不会让陛下脱离臣的掌控。”

江白瑜:……

稍微强势逼他一下就能反噬成这样,骨子里的疯真是一点没变,他抬手掐他,“你说你喜欢朕,朕就不找别人。”

晏瑾舟唇瓣颤动好似备受煎熬,过了许久才深深叩首说:“臣原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生于尽忠于陛下,死则为君殉身殉葬。”

江白瑜:……

早晚要欺负到他亲口说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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