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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27(二更)

掌中龙 张无声 2713 2024-09-21 14:12:04

穆晏华这一次吻得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狠、重。

宁兰时从开头就品到了血腥味, 更别说他很明显地感觉到穆晏华咬了一下他的唇瓣,刺痛传来时,还不等他细品, 他就被搅得天翻地覆。

宁兰时思绪混乱地躺到进被褥中时,衣带已经被扯开,他嶙峋的锁骨露出来, 又被穆晏华盖住吻上。

宁兰时不由亶页着绷紧了神经, 到这个时候了还记得把那句“厂公”憋回去, 转而喊:“……哥哥。”

这一声明显带着亶页音和害怕,但穆晏华却没有因此停下, 所以宁兰时喊完后, 便闷哼了声。

刺痛自他的锁骨那一块儿蔓延开来……穆晏华咬了他一口。

这叫宁兰时不由想到了之前那个梦。

啃食他的狼最后变成了穆晏华,一口咬断了他的脖颈。

那鲜血淋漓的画面和冲击感仍旧历历在目,哪怕只是一个梦,都真实得快要成为记忆错乱地存在宁兰时的脑海里。

宁兰时很明显地抖了下。

穆晏华舔着尖牙微微支起身, 望着被他的阴影彻底笼罩住的人, 黑白的分明实在是太过刺目,更别说美人眸中含泪微抖着,一只手无助地搭上了他的肩膀,想要推开却不敢,就好似害怕他却更害怕拒绝他带来的后果一样那么的可怜无助……更加激起穆晏华压着的一些暴虐丨欲丨望。

穆晏华垂下脑袋,看似安抚地在宁兰时眉心落了个吻, 可滚烫的掌心却推开了里衣, 慢悠悠地贴着宁兰时的月要身, 掌根一寸寸压着、碾着, 最后覆盖了上去。

宁兰时被他的动作弄得想躲,却又被钳制得动弹不得, 身体本能起了反应,抖得厉害,瞧上去就愈发可怜。

而穆晏华的吻又落了下来。

……

冬日的花骨朵尚未绽放,却被迫剥开一层层花瓣,所幸地龙烧得旺盛,才没叫娇嫩的花蕊开败。

宁兰时从没受过这样的酷刑,他对穆晏华,本没有半分小青谷欠,却生生被挑起。

但穆晏华在将其勾出来后,却并没有管。

那只滚烫的大手如同蛇一般,闲庭信步地摸索到了后面。

觉察到他想要做什么,宁兰时不住摇了摇头,又被他捞着腰身抱起,衣衫挂在臂弯中,退紧贴着穆晏华还算是整齐衣衫,将这一幕勾勒得更加荒唐。

宁兰时攥森*晚*整*理紧了穆晏华的臂弯,哭着嗓子求他:“哥哥…疼……”

但他越是这样,行刑的人就越是坚定,也因此透露出一股冷漠。

哪怕穆晏华耐心地慢慢打着转,还一遍一遍亲他,给他吻去眼尾抿出的水痕,瞧着当真是温柔极了。

如果不说那话的话。

穆晏华往前头借了点渗出来的东西润色,然后直勾勾地盯着宁兰时,轻勾起嘴角,语调还是那么温柔,眼里却晦涩一片,嗓音都有几分不易觉察的失态般的喑哑:“十七、兰时……”

他唤着他的名字,是那么的温柔,却说着最过分的话:“我有点想看你哭呢,怎么办?”

宁兰时绷紧了神经,却被他不容置疑地一点点碾开。

其实是很慢的,但正因为慢,才让宁兰时真的哭了出来。

他倒在穆晏华怀里,哭到发抖,整个人也染上了鲜艳的色彩。

穆晏华掐住他的后颈,逼迫他仰起头,还不等宁兰时借着微弱的烛光去看这得逞了的恶人究竟是何表情,他就被再一次吻住,然后倒下。

……

窗外的夜风有点大,吹得呼呼作响,也轻拍着树枝和树叶,发出细微却无法忽视的声音。

这真的像是一场酷刑。

宁兰时觉得穆晏华当真是恶鬼。

要将他一道拖下地狱的恶鬼。

他怎么都不肯放过他,像是看他的反应入了迷似的,不停地……

穆晏华是习武之人,小臂的肌肉线条流畅不说,青筋暴起得也很完美。

宁兰时看他捞过几次袖子,是有些羡慕的。但若是穆晏华不将这一身肌肉耗费在他身上,掌得他无论怎样都动弹不了一点的话,就更好了。

他知道穆晏华的手摸过所有的刑具,也知晓他的手拉得了大弓、勒得了缰绳,更能提剑挥刀,可他没想过这样被打磨出来的手亦是刑具。

又或者说……他从未想过男的和男的之间,也是能有这样的欢好的。

他有点后悔想要穆晏华这把刀了。

穆晏华确实是最好的刀,可越好的刀,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

但他也清楚,无论他想不想要,今日的结局也不会改变,只是或早或晚罢了。还不如博一博别的什么东西出来。

反正总会这样的,那为何不考虑一下自己的利益呢?

更别说宁兰时早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着喊了哥哥又喊了厂公,甚至在生生这样出来后、穆晏华却没有停,连速度都没缓下来时,他还咬牙切齿地喊了声穆晏华。

然后换来的是穆晏华舔着尖牙咬住他的颈侧,更加不留情面地动作。

到最后,宁兰时几乎要昏死过去了,才终于被放开。

穆晏华见人意识不清了,余韵还刺激得在他怀里微亶页着,更是满足到了极致,低下头亲昵地吻了吻宁兰时的眉心,扫了眼自己被弄脏了几次的衣袍,也不是很在意,只将人搂在怀里,扬声吩咐小圆子准备热水放到外间。

宁兰时现在比平日里更加好看,他并不想叫人瞧见。

所以穆晏华抱着人入了水,慢条斯理地圈着已经累得睡着了、眼睫却还夹着点泪渍的宁兰时,温柔地替他一点点擦拭,也低头含住那片鸦羽般的眼睫,又细细舔吻了一道。

就是手多少还有些放肆,不仅摸过在今夜可怜亶页着曾在他的衣服上走了好几次的玉,还再度探进去。

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叫宁兰时在睡梦中拧着眉,无意识地委屈哼了声。

穆晏华太喜欢他这样的反应了。

比在刑房里看那些人如何哭喊着求他时还要喜欢上不知多少倍。

许是因为这张脸好看,哪怕痛到狰狞起来时,也带着惊人的美;亦有可能是宁兰时那时就像是只猫,嗓子里全是甜腻的声音,格外勾人。

所以……宁兰时睡着时也没得到安生,又被兴致勃勃的恶鬼王元了好久,才终于被放上床榻。

此时天已经要亮,旭日东升,天际浮现出了一抹璀璨光辉。

穆晏华亲自去太医院翻了药出来,没惊动院使和太医们,甚至他用了轻功,在宫院里无声起落,加上他熟知宫防,想要躲过不是难事。

故而连小圆子他们都不知晓穆晏华出了寝殿、东宫一趟。穆晏华又翻了回来后,就拿着药,耐心地给宁兰时上了药,再心情很好地简单收拾了一下一地残局,他的外衣没脏,所以他挂了起来。

至于被弄脏了的衣物,回头烧了或者他自己洗,反正他先丢在了外间的角落里,还拿东西盖了下,他在这里头,小圆子他们不敢带人进来,哪怕是外间都要得他命令才行。

习武这些年,好处是有,坏处也不少。

最让穆晏华心烦的就是听力过于敏锐,导致总是睡不好,也容易嫌吵。

这些小圆子他们都是知道的,不会犯他忌讳。

穆晏华动作利落地收拾好一切后,就搂着人一道睡了。

得亏今日不早朝。

穆晏华诞生起这个念头时,也忽然悟了为何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①

他是锦衣卫出生,后又从属东厂,定力这一块儿是专门练过的,可在方才,他亦有几分失控。

本是想着宁兰时哭出来就算了,结果哭出来了后,便忍不住将人欺负得更狠。

尤其是他第一次…时没瞧见,便想再看一次。

然后看了一次就想再看第二次。

毕竟很可爱。

穆晏华也不是没见过男人……

他那会儿在锦衣卫当暗哨监视人时,什么场面没见过。

可那些人他只觉恶心反感,只有宁兰时不一样。

大抵是因为长得就不一样,更别说……人也不一样。

穆晏华低头亲亲怀里已经睡得很沉的人,脑海里又把所有宁兰时的反应过了一遍,尤其是他泪眼朦胧着拽着他的衣服喊他穆晏华、可怜兮兮地说别的时候……

穆晏华又舔了下自己的尖牙,低垂的眉眼中带着晦涩更加浓郁不明。

要不是因为刚才上药时确实看到情况不太好,他真想继续。

毕竟宁兰时方才被他抱在水里意识不清时的反应也让他十分愉悦。

穆晏华的掌心覆盖住宁兰时的脑袋,思索、搜刮了许久,才终于想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兴奋。

因为那时的宁兰时,脑子里显然也想不了什么别的,无论是思绪还是身体,全部都落在了他的掌心里,被他一双手、被他,彻底掌控困住。

……养猫养狼那些,哪有养宁兰时有趣啊。

那些东西要么被驯服得太好,要么就是驯不了一点,还是宁兰时最为可爱。

穆晏华勾起唇,眉眼间的恶劣愉悦毫不掩饰,而在这其中,亦有几分餍足和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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