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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被病弱黑莲花缠上了 大魔王阿花 2854 2024-07-27 08:04:32

他第一反应去寻郁宸发现郁宸的额头压在自己在肩侧,睡得正香。

岚栖想摇醒他,昨夜的春/梦徒然闯进了脑海中。

伸手的动作顿住——

他梦见有人一边哼着轻快的歌一边在给自己洗澡,细致入微,每一处都认真地洗净。

仔细想想并不是那软绵绵的东西比起兽皮浴巾更像是舌头——

岚栖不敢置信自己会做这样的梦那人的歌声的嗓音跟郁宸及其相似。

也就是说,他竟然、他竟然梦见郁宸在舔——

梦境着实逼真,以至于岚栖的大脑嗡嗡作响,过了好一会才发现身上的粗布麻衣虽套得好好的,但浑身上下特别是花瓣和根茎一路延后的那处也一片湿润粘/腻和布料紧紧贴在一起冷风一吹,便感到湿冷凉意。

麻衣的领子开得很大稍稍往外一扯便能看见里面的风景。

果然原本白皙精瘦的身体上多了很多红痕胸口处竟有些红肿,触碰到粗糙的布料感觉到微微的瘙/痒。

岚栖不敢再看了不堪入目的肌肤颜色意味着昨夜的梦统统都是真的。

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吮便了全身。

思及此又羞又恼一把将郁宸的脑袋从肩膀上推了下去:“起来!”

郁宸额头微微向右边一撇立即清醒过来,揽着岚栖的手臂撒娇道:“阿岚……”

声音甜腻得宛如刚采摘下的蜂蜜。

昨夜他几乎把阿岚拆成两瓣蚕食殆尽即便没有实质意义上的入侵,却也尝了个彻彻底底,身心极为满足,心情自然好得不得了,连同语气也带着前一晚的粘/腻。

岚栖羞恼,却问不出口,只能先自己猜测。

郁宸跟他睡在一处……

昨夜回房,已经困得不行,记忆也有些迷糊了。

可除了郁宸,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况且他还听到了郁宸兴奋地哼歌声,仿佛在做一桩令他雀跃的美事。

推开郁宸,岚栖语气冷淡地问道:“我们在哪里?”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身旁瘦弱男人搞的鬼,毕竟自从身体痊愈后,男人便不受控制地、时不时展现出强势霸道的一面,一次两次没有在意,次数多了也反应过来了。

——男人不仅任性,有时候脾气也大得很。

手里徒然一空,郁宸不悦地撅起嘴:“阿岚哥哥忘了吗?”

岚栖看他嘟起的红艳艳嘴唇上还沾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水渍,心中忍不住地去想,说不定周身的粘/腻感就是因为涂上了这层水渍……

顿时一片酥麻,狼狈地撇开脸:“忘了什么?”

郁宸慢条斯理地说道:“昨夜我们喝酒之后都很困,阿岚伏在我的肩膀上……”

岚栖总感觉他故意似的,说话拖拖拉拉,又带着几分暧昧,便没好气道:“说重点。”

郁宸笑眯眯地:“阿岚就求我帮忙洗澡。”

岚栖愣了愣,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脸:“我……我让你帮忙洗澡了吗?”

“是啊……”郁宸用一种极为回味的语调发出一声轻叹:“可是求了我好久呢,我没有办法,只好应阿岚的要求,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统统擦洗干净了。”

“我……我不记得了……”

岚栖陷入了一种左右为难的自我怀疑当中,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郁宸,恍惚间好像确实有一段喃喃着要洗澡的记忆,后来他就睡着了,可身上的痕迹不会作假,难道真的是擦拭出来的吗?

看来自己干得那些好事都被阿岚知道了。

也对嘛。阿岚皮肤白,稍微用点力就容易留下红印,加上小花平时便敏锐得很,不愿被碰的,他肆无忌惮没顾及后果,被发现也正常。

现在被忽悠住了,恐怕脑子还没清醒,等药效一过,便会回过神来了。

郁宸赶紧转移了话题:“洗完澡后,我也睡下了,昨晚睡得太沉,想醒也醒不过来,不知怎么就到这鬼地方来了,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好恐怖噢。”

岚栖拧了拧眉,他也意识到突如其来的困乏不简单,往常稍有风吹草动便会警醒,但自从参加晚宴以后,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虚弱无比。

裴玖峥……或者村民一定给他灌下过某种东西。

岚栖迫使自己的大脑冷静。

附近的牢房看上去并不牢固,其实是用困兽笼改造的,即使山中的黑熊野狼关在里面也难以逃出去,幸好这里跟焦土的地牢不同,窗户外洒进来一点月光能让视线清明一些,他先是攀着窗沿边缘向外望去,看到了一家家熟悉的草房,他们还在村子里,然后观察了一下地形,意识到这类“困兽笼”不止一个,隔壁还有好几间。

岚栖尝试着敲了敲左边的墙壁,没有回应,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困兽笼肉眼可见地年代久远了,除了他们,还会有哪个倒霉蛋被抓起来关进去呢?

正当他要放弃,墙壁的另外一侧跟着传来了两下敲击的声音:“咚咚咚。”

“是岚栖大人吗?”

一个稚嫩的小女孩的声音怯生生地问道。

岚栖一怔。

难道另外一间困兽笼里关着的是他原本就认识的人?

“是我……”小女孩带着哭腔,哽咽道:“谈蕾蕾。”

岚栖的脑海里闪过玛菲娅不冷不热的话语:“前两日有一对母女进村,穿着跟你们很像,兽衣上剪裁过特殊的图案,你们以前是同族的?”

原来玛菲娅没有说谎。

那对母女就是谈蕾蕾和她的母亲。

小女孩的情绪很激动,说了很多,又哭又笑,更多的是崩溃后重新燃起的希望。

岚栖耐心地听她把讲说完。

原本谈蕾蕾和她母亲也打算前往五冥大陆之一的“蛊城”。

谈母跟某些从五冥大陆出逃的罪犯不同,她出生在焦土周边的一个小部落里,后来小部落自顾不暇,闹起了饥荒,大家都出来逃难,便遇上了外出打猎的谈蕾蕾的父亲,谈母娇小,性格柔弱,跟焦土里强壮勇猛的女人大相径庭,立即激发了谈父的保护欲,将她带回焦土,并生下了一女谈蕾蕾。

后来焦土和其他部落发生争斗,谈父受了重伤,奄奄一息,便被选作当年神祭的祭品死在了祭坛上。

她们从未去过五冥大陆,对五冥城不畏惧,甚至带了一丝好奇。

奈何一个小孩和一个柔弱女人上路,容易遭到劫难,险些被路上的劫匪抢夺了财产,幸好一个跟阿吾长得极为相似的少年救下了她们,并且愿意暂时收留她们一晚。

经历过焦土唐边雅的事迹,谈蕾蕾对祭祀有一种天然的排斥。

她听闻每家每户烟囱里冒出的白雾是用来祭祀后,心中隐隐产生了不详的预感,于是决定不在村里多呆,简单地休整至第二日天亮,再立即动身去蛊城。

可是谈母却不这么想,离开焦土已经是这辈子下过的最大的决心了。

况且又遭遇了歹徒,如果不是好心的少年出手相救,恐怕命也折在路上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安全可以歇息的地方,干脆就在村里住下得了,反正村里看上去平安祥和,就是祭祀让人心生恐怖。

但焦土不也每年都要神祭?

这么多年不也熬过来了?

其实当谈母知道真相后,内心并不希望唐边雅的面目被拆穿,自己丈夫在被送上祭坛前已经没救了,同样是死,支离破碎得死和尸体完整地死又有什么区别呢?反倒是唐边雅去世,袭击焦土的娇小姐也跟着没了,后来又说什么有五冥大陆的人要来踏平这里,谈蕾蕾迫切地想离开……

诸多事件加在一起,谈母还没想明白,就踏上了前往蛊城的道路。

离开之后,她怀念焦土过得平安日子,怀念唐边雅曾经的领导,怀念那些保护安全的巡逻兵们,越是怀念,谈母越想缩在一方天地里,不敢走出一步。

谈蕾蕾主意大,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她拗不过母亲,便只好在村里待了一天又一天。

岚栖大致了解她们怎么进村的了。

虽稍有不同,但里面却蕴含着异曲同工的地方——一样和跟阿吾外貌相似的裴玖峥相遇,一样刚巧发生意外被带进贺库村,于是尽力安慰道:“别害怕,既然我们被关在一起,三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大……”

话未说完,身旁的郁宸便“噗嗤”一声,仿佛在嘲笑他安慰的话语拙劣。

岚栖瞪他一眼,继续问谈蕾蕾道:“一直听你在说,余娘怎么样了,还好吗?”

余娘是谈蕾蕾母亲的称呼。

她原名余晴,嫁到焦土后大家都调侃谈父娶了个美娇娘,于是一直余娘余娘地唤她。

谈蕾蕾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良久才低低地咽呜道:“阿娘……阿娘死了……”

这是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崩溃,太过悲伤导致连大哭大喊都发泄不出来了。

岚栖沉默半晌才问道:“是他们杀死了余娘吗?是裴玖峥?还是其他哪个人?”

“不是的……不是的……”

谈蕾蕾咽呜道:“岚栖大人,这个村里的人得了跟唐领主一样的病!”

难道贺库村所有村民的异能统统不是天生的,而是像唐边雅一样,植入蛊虫获得?

岚栖心中一紧:“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谈蕾蕾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狼狈,她哭着回答道:“他们会控制不住自己变成怪物,阿娘原本打算带我去村口的橘子树摘点橘子带回家,一出门就看见前一天还对我们慈眉目善的胖婶婶,腿没了,手没了,身体变成烂泥,掉出一块一块连柴火都能腐蚀掉的浓液,饿极了似的朝我们跑来,阿娘为了救我,一下子就被腐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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