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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假正经 叫我缪哥

下岗向导是猫猫妻 双面煎大鳕鱼 5237 2024-07-26 11:44:30

波光粼粼的海岸线不断向后倒退,临近傍晚时分,日光逐渐柔和,让猫科的动态视力能最大限度发挥作用。

缪寻和车上定位系统同时发现了押送车的踪迹。

定位系统机械式播报:“距离目标距离700米。”

但前方车辆拥挤,他们的前进速度越来越慢,邹赤紧盯着定位地图,做出判断:“来不及了!一旦他们进入禁行区,我们只能从空中突袭。”

空袭目标更大,容易被从地面击落。而且首都星的监狱岛就在海湾后面,离这里很近,这时候根本来不及去找一架战斗飞舰。

缪寻在虚拟地图上设置两点,它诚实播报:“经过计算,按照该车当前速度,距离禁行区还有:38秒,37秒……”

犹如死亡闹钟般的倒计时,无情扯紧两人脑中的弦。

邹赤狠狠按了三下喇叭,气急败坏朝前方喊:“都死了吗,给老子踩油门啊开快点!”

“30秒,29秒……”

缪寻听着播报,心跳的噪声逐渐加大,他迅速打字道:“我一开炮,你就踩油门冲过去。”

“什么?”邹赤刚转过脸,黑色的速射管炮就悄无声息伸出窗外。

指尖微曲,小心谨慎扣动扳机。

只有一发。

一颗小型炮弹摧古拉朽般撕开空气,凶猛轰穿大卡车的油箱,瞬间升腾起小型蘑菇云爆炸,直接炸毁半边路桥,“清空”了一截道路。

“开什么玩笑!”邹赤咬牙切齿,一脚油门猛冲进火海里。

他从没见过这么乱来的玩法。他们正经哨兵进学校上的第一节 课,就是如何在战斗中保护公共设施。

显然缪寻并未受过相关教育。

“加速,加速!”终端屏幕在他眼前晃动。

邹赤受不了地大喊:“油门已经踩到底了!”

“10秒,9秒……”

一阵风灌进车厢里,邹赤下意识去看,在200千米每小时的最高车速下,缪寻打开车门,顶着猎猎狂风,敏捷翻上车顶。

因为爆炸,前方车辆混乱挤成一团,造成大堵塞,邹赤穿出烟幕,紧急踩下刹车:“没路了!”

话音未落,他头顶的铁皮陷下去一块脚印,随着一声响亮的音爆,什么东西从车顶弹射而去,挟裹着遒劲的风力,窜突向押送车。

邹赤粗重的呼吸声在车厢里回响,反应了好几秒,才爆发出一句:“草,是人吗?!”

他只剩4秒钟。

原地起跑,瞬时达到400km/h的最高速度,即使是地表最强的哨兵也难以用肉身完成。

血肉苦弱,为爱则强。

它的四爪高速擦碰地面,溅起火花,肾上腺素沸腾着四肢百骸的细胞,军事级敏锐强韧的肌肉组织承担着积蓄的酸痛,心脏挤出一大股鲜血,又被震颤着填满,它已经过载,却还在调动全身力量,加速,再加速。

全速奔跑中,世界在眼前倾斜,阳光在瞳膜下流动,迷乱和嘈杂的声音从耳旁消失,抽丝剥茧,神经与五感集中到那最特殊的一道声音:

砰,砰砰,砰,砰砰

——向导的心跳声。

“……Windstorm……”

薛放在心里默念着,在暗影中,不着痕迹扬起嘴角。

他看到了“风暴”来临的征兆。

押送他的五个哨兵察觉到涌动的气流,全都站起来,不约而同向车尾后望去。

那是超脱人类极限的力量——

大风撕扯成漩涡,经过车辆,达到最大速度峰值,无形的空气变作无坚不摧的风刃,精准撕裂了车顶,切割成光滑平面的切口,五个站着的哨兵被一起削掉,尸体横七竖八倒在薛放脚下。

情绪在心口不可抑制地滋长,薛放抬起头,漩涡中心扑下一只金色大猫,尾巴高高翘起,张开四肢,从天而降。

——我亲爱的小猫,化作一阵金色的风,来救我了。

他也伸出被锁的双臂,一把接住重重掉下的“猫”,一人一猫滚在地上。

缪寻筋疲力尽,变作精神体使用风刃异能,损耗极其大,对心脏的负担很重。他变回了人形,裸着身体,趴在薛放身上大口大口喘气,还不忘拽断他的禁制器。

薛放得了自由,第一反应就是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缪寻无意识搂住他脖子,黏软地蹭了蹭,新鲜温暖的海盐信息素钻进鼻腔,缓解了他的焦灼。

但他们还没有真正逃出生天。

押送车的司机跑了,抓捕他们的大部队马上就会赶到。

“快走,往港湾大桥跑!”缪寻挣扎着站起来,缓了缓气,抓住薛放就跑。

如果被围堵住,跳下海还有一线生机。

缪寻是这么打算的。

可是跑上那座铁红色的大桥,薛放的步伐却慢下来。他的目光从缓慢悬浮的白色飞舰,柔软漂浮的红云,转向缪寻被晚霞照得绯红的脸蛋,一股柔情,油然而生:

“还记得这里吗?”

向导指了指头顶,眼含笑意,“结婚前的一晚,我追着你过来,爬上横梁陪你一起喝汽水。”

缪寻当然记得。他这次又没有被洗脑,怎么可能忘记呢?

但现在不是回忆往昔的时候,以他的耳力,已经能听到远处呼啸而来的警笛。

“那时候我就在想,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我对你念念不忘,明明已经对人类放弃希望,却想和你共度一生。”

微风吹拂起风衣衣摆,现出缪寻紧绷的大腿,现在接近初秋,傍晚的风还是燥热的。

锈金色的眼里照进了光线,缪寻也停下脚步,望了眼海上日落,云朵悠闲,一架白色飞舰平静驶过,悠然犹如一只展翅白鸟。

他不由自主想起他们一起度过的很多个傍晚。

“你想和我一起死吗?”缪寻问出口,甚至是平稳的。

薛放轻轻笑了,“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他故意问,“作为你不明不白的小情人死掉?”

薛放温柔回答:“不,作为我的终身伴侣。”

警笛声迫近了,港湾大桥左右两个出口都被封堵住,防爆哨兵们正在准备捕捉网,他们这对亡命鸳鸯,到头来还是插翅难逃。

缪寻垂下视线,笑容慢慢在脸上漾开,“也行。”

死去,消失,不是他一直以来的夙愿吗?能以这种方式实现,也是美好的结局。

不对……和薛放一起,或许我不算真的消失了。

只要他爱我,我们就活在彼此的心中,即使身体消亡,灵魂的链接,也永远不会断。

第六次失忆,我和你的记忆,从这座桥上开始,也从这里结束。

“既然你都答应了……”

向导抬起手臂,“啪,”松松朝天空打了个响指,表情意味深长,“到死之前都不许跑了。”

头顶骤然响起螺旋发动机声,白色大飞舰将将擦过大桥上空,轰鸣运转起来。它打开舱门,在缪寻和桥两边数目众多的哨兵警察震惊的目光中,扔下自动升降软梯,精准落在薛放面前。

薛放快步走上前,拿起一同投下的折叠光脑,打开界面,当场填写申请表。

与此同时,防爆警察方内部混乱,三个组长正通过通讯器吵架:

“你们干什么吃的!轰烂那个飞行舰!他们要逃了!”

“冷静,一组长,那架飞行舰有合法通行指令。”

“撤销,立即撤销!”

“无法撤销。空防军刚才发来消息,说那是帝国使领馆的专用出行舰,舰上空间属于帝国领土,我们无权侵犯。”

“你们这群废物!那个哨兵带着犯人登上梯子了,废物!”

“一组长,是你的手下押送不力导致嫌疑犯脱逃,你该全权承担责任。”

…………

薛放只花了30秒填写完避难申请,就和缪寻一起登上了大白舰。

舰上等着他们的,是阿丽莎,洛伦和帝国使领馆的秘书官虚小姐。

阿丽莎叉着腰,“我还是没懂,你这老狐狸明明被判了三十年,怎么还能申请避难?莫不是非法……”

虚小姐正经澄清道:“我方已收到薛先生的申请,确认申请程序合理合法。”

薛放摇了摇指头,“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首先,我被判刑不假,可联邦法律规定,只要不一脚踏进监狱,正式录入系统,押送途中都算自由人。

“其次,我是星际高端人才,四处抢着要,帝国那边已经有单位宣布全权接收我和配偶了。”

阿丽莎眉毛竖起来,“……你都打算好要逃亡,为什么还把我和洛伦叫上?”

薛放找了张座椅,拉着缪寻舒服坐下,俯视着越来越小的地面建筑:

“我联系了索维克将军,告诉他,洛伦小公子不想碌碌而为。洛伦自己也觉得应该出去历练。索维克将军爱子心切,将派军一路护送我们出联邦边境,有问题吗?”

而毫无疑问,阿丽莎是说服洛伦的最大诱饵,带在身边,还能牵制闪密西族人。

薛放把所有牌都牢牢握在手心。

“……”阿丽莎意识到这一点,面红耳赤,憋了半天只骂出一句:“奸诈的老狐狸!”

薛放略微不爽,语气威胁:“把‘老’字去掉。”

缪寻面无表情,在脑海里:“老狐狸!”

薛放:“……”

把公主和洛伦驱赶到一边,薛放小声哄起缪寻:“怎么了?生气了吗?我没有骗你。逃亡是和你最后一次见面后,临时决定的。”

缪寻咬着嘴唇,使劲拧了把他的腰,把他弄得哎哟哎哟疼。

“你刚刚在桥上为什么不说!”

“我看风景正好,由不得想和你说说情话嘛。”

“狡辩!”

薛放强行抱住他,捞回来,“好吧,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顺势把鼻子埋进“猫”颈窝,深吸一口,好甜。

缪寻望着窗外,他们正在驶入地外轨道,他有些茫然,“我们要去哪?”

“去开始新生活。”

“什么是……新生活?”只是换一个地方生活,好像没有区别。

薛放捧着他的脸,逼迫他和自己认真对视,“我想和你开诚布公谈谈这个问题。缪寻,你还年轻,你才二十岁出头,你不应该在任何人任何事上浪费生命。我希望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杀人也好,在家躺着睡觉也好,看漫画刷终端也好,都是你高兴去做的。

我也希望你能走出去,学一些新东西,交一些好的朋友,多认识一些地方。你只知道你爱吃甜食,喝胡椒汽水,你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更多可爱的东西等着你去尝试和爱上。”

薛放声线低磁,擦着耳畔娓娓道来,“而且,我还想教你说话。”

缪寻的猫耳朵耷下来,偷偷瞄一眼薛放,不太高兴:“我不是在你脑子里说话吗?”

“不是这种交流,是用嗓子发声。你的世界和余生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我想让你试着和别人正常交流。”

一股酸意滚烫地涌进心管,流进心房,奇怪的男人,奇怪的话,听着却让人胸口胀胀的。

缪寻眼尾泛红:“我不想。”

薛放发现他情绪不对,起身拉上帘子,回来抱着他,揉揉“猫”的小腹,引起一阵轻微的颤动,“为什么不想?”

“你好奇怪……小哑巴只会跟你一个人说话,不好吗?”

玥萨都不让他和别人说话。

“我确实很想独占你。”薛放坦然承认,“但我更想你能大声和我分享快乐。”

缪寻用力眨眼睛,想把泪水逼回去,任性似的,“我不想和别人说话。”

薛放解开那件自己的外套,毫无顾忌地将唇印在他徽记上,顺着锁骨,慢慢亲吻占有他。

向导声腔震动,缪寻听了一会才发现他在笑:“不想和别人说话,只想和我说话,是吗?”

缪寻侧过身平躺下,让他吻得更顺畅,自己却怔怔的,“会被笑的……”

“嗯?”薛放从他胸口抬起头。

缪寻艰难说:“会被嗤笑。”

“我不会笑你。”薛放想劝慰他。

“我会笑我自己。”缪寻在他脑海里说完,就躺在那里不动,默默表示抗拒。

薛放自己也清楚,不能说话是缪寻心里一块怎么也好不了的伤疤,不会轻易揭开。他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不急于一时,就从他身上退开,坐到一旁,查看之后入关后要填写的各项详细表格。

薛向导还没看两张,“猫”就蠢蠢欲动爬起来,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爬上他的大腿,双臂圈住脖子,柔软无骨地缠上来,满是嗔怨:

“我还没吃新鲜向导素。”

果然是脾气无常的小猫。

生气一会就来要饭饭了。

薛放边叹息边高兴,摘下眼镜,正准备去吻他,却被小野猫一个猛扑,凶悍地啃上来,甜腻的信息素剧烈洇开,薛放心底柔软,默默将他拥得更紧。

晚上吃饭时,阿丽莎对薛放瞧了又瞧,疑惑地问:“你的嘴巴为什么烂了?”

薛放轻咳一声,“被……”

一只手捏了他大腿一把,简直无法无天,他差点嗷叫出来,把“猫”字吞回去,牙齿打颤,冷着脸重新说:“被我自己不小心咬到了。”

吃完饭回各自的小房间,薛放就“修理”了猫一顿,把门锁上,把被窝捂紧,听“猫”在里面紧着声,小声咪呜咪呜气得咬他。

——————————

经过五天航程,他们终于到达帝国扇区中心。

负责接收他们一行人,并和薛放签订工作和合同的,是帝国梅塔异能化学院。

学院校长钟未七一见他们,就热情跑来迎接:“薛老师,欢迎大驾光临,我劝了您好几年,终于把您给挖来了。”

梅塔是帝国最好的私立异能学院之一,钟未七年纪轻轻就接过责任继承学校,负责管理,运营和筛选人才送入军部。

钟未七和其他人介绍:“我是薛老师当年的博士生。薛老师对我恩重如山。”

一番寒暄后,薛放独自去和钟未七签署合同,回来之后,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休息了一天,到达帝国的第三天,薛放就摇身一变,成了梅塔学院的荣誉教授,而缪寻,阿丽莎与洛伦,都被安排进学院成为不同系不同级别的插班生。

缪寻抱着学生制服和发的被褥,走在悠长深广的宿舍楼里。

7501号房。他再次看了眼终端,确定没有找错,一膝盖顶开门。

一股浓重的牛油辣味扑面而来——

缪寻重重打了个喷嚏,“阿嚏!”

这味道对于领袖哨兵来说,不亚于化工厂爆炸。再一看里面,三双眼睛齐刷刷盯着他,手里筷子僵住,每个人鼻子里还塞着卫生纸球。

这就是新生活吗?

缪寻有点想扔了被子马上跑路。

“是新室友吗?!”里面的寸头反应过来,上来一把将他拽进去,“快关上门,等会被宿管的狗鼻子闻见可不得了。”

寸头迅速往外喷洒除味剂,麻溜锁上门,拿湿毛巾把门缝堵塞住,那叫一个轻车熟路,行云流水。

其他人搬来了小板凳,按着缪寻坐下,不由分说给他手里塞了一副碗和筷子,“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你吃了这顿牛肉锅子,我们就是永远的兄弟了。”

缪寻试探性用筷子沾了一点汤,放在舌苔上,嘶……

虽然屏障是完整的,但吃这种重口味的东西,必须得带个SS级以上向导才能舒服。

“怎么,吃不得辣椒?”寸头还挺细心,给他倒了一碗水放在旁边,“你拿开水涮涮。”

缪寻拿出终端,打字,“谢谢”,顺便问其他人,“你们怎么称呼?”

三个人看他只打字不说话,居然一点也不奇怪,大大方方自我介绍:

“我,寸头,老张。”

“我,老约翰。”

“他俩叫我老二,但我还是希望你叫声老明。”

最后是齐声一句:“你叫啥名?”

缪寻转了转眼珠,亮出屏幕:“叫我缪哥。”

寸头拍着大腿,“不行不行,那不就乱了辈分,我们屋里没人称哥。知道你那床原来的兄弟怎么走的吗?”

缪寻:“怎么走的?”

“就是因为太狂,被教官揍伤了,回家养病去了。你才刚来,可要注意别惹事啊。”寸头说得情真意切,狠闷了一口肥牛片。

“我不会。”缪寻本想打,出再大事他上头有人罩着,想一想这样说好像真的挺狂,于是删掉了。

哨兵宿舍里的话题,永远绕不开三大主题:向导,信息素,抑制剂。

还没出校园的小年轻们,成日里内心躁动,血气方刚,心痒难耐,吃着火锅话题不自觉就开始变色。

不是那种色,是粉红泡泡色!

老约翰吃着吃着,突然放下筷子,悲春伤秋一番:“这都新学期了,我男神还是没给我一个眼神。我给他写了情书,被他退回来好几回。”

“难咯,谁让你要挑战地狱难度,去追师草。”

缪寻也加入干饭大队,开始吃乱七八糟的丸子,边吸溜着淌汗,边打字问:“什么是师草?”

寸头拿指头沾了点水,在桌上写:“师,草,这两个字,意思说老师教官队伍里最帅的那个。”

缪寻乖巧点头,把“师草”两个字加进终端输入法里,新词汇get。

老约翰问:“唉,小缪,你谈过朋友没有?我们仨都还没着落。”

小缪同学放下粉红色小碗,摸摸下巴,扬起眉毛,“谈恋爱,这个我最拿手。”

“拿手?你经验很多吗?”

缪寻仔细回想一下,掰手指算着打字:“谈过向导,富家少爷,老师,校长,政客,白塔的公职人员……他们几个为我大打出手,毕竟嘛,我这样的高级哨兵很少见。因为闹得太大我才转学的,现在身边只剩下养父了,他给我付学费和生活费。”

舍友三人:“只剩下……养,养父?这——”

冲击力太大一时难以消化啊!

缪寻凑近锅子,表情神神秘秘:“我养父可是很有魅力风度十足的老男人呢,他很会调情的,我是他手把手调交出来的。”

舍友们挂了油的嘴巴撑成O字。

接着,缪寻心烦意乱似的叹气,用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为了方便吃饭,他索性点开终端语音播放:“我是很想尝尝他的风味啊,可是养母一直盯着我,没处下手。那老家伙还假正经,放着我这么甜美多汁的肉都不知道趁乱多啃几口吗?”

他说得绘声绘色,听得其他三人感觉牛肉锅子都不香了。

语音播放的声音不大,但是走到门口的人,肯定听得清清楚楚。

门外——

“薛老师,就是这间了。”宿管拿钥匙“bi—”得开门。

薛放推开门,正听到缪寻的终端在播放最后一句:“……那老家伙还假正经,放着我这么甜美多汁的肉都不知道趁乱多啃几口吗?”

新来的薛教授,脸上表情一下子十分的……精彩。

缪寻转过脸,看到他,整只猫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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